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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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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對我笑了一下,我先是一愣,也對他打了個招呼。

“回來了,我們都在找你,和我們一起走吧。”

老闆雲淡風輕的說,緊接着我看到從其他地方,站起來兩個人。

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我整個人瞬間就麻了,韓松和張衝。

此刻他們兩個人,一個臉色慘白,一個滿臉是血的伸出手,對我而來。

老闆也發出一陣的獰笑,宛若魔音。

看到這一幕,我嚇的魂不附體,死過的人來找我復仇了!

我趕緊轉過身就想要跑,就在這時候,只聽嘭的一聲,門關上了。

我用力捶了兩下門,就是打不開,此刻身後的三個冤魂,已經離我越來越近了。

我嚇得渾身無力,整個人都快炸了,驚恐的靠着門,看到他們一步步,猶如魔鬼一般,對我走來。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差點都尿了出來,腎上腺素也有些升高。

老闆抓住了我的脖子,我看到他的胳膊,猶如樹枝一樣的乾枯,他的手指竟然是黑色的,死死的抓着我的脖子!

我有些喘息不過來,大腦有些缺氧,腦袋也有些發脹,緊接着眼前一黑,甚麼都不知道了。

最後我的記憶定格在,一陣女人的哭聲,嗚嗚的傳入我的耳邊,我要死了嗎?

我感覺頭有些痛,睜開眼睛,眼前的場景有些眩暈。

我站了起來,記憶也開始復甦,頓時恐懼包圍了我,我往後退了一下,門咔嚓一聲打開了。

可我的面前,老闆,張衝,他們全都不見了。

想起來甚麼似的,摸了摸胸口的護身符,此刻這東西已經四分五裂了,看來是它救了我,那白老頭沒有騙我!

我有點後怕,如果不是這護身符,恐怕我現在已經交代了!

這更讓我確定,剛纔我是見鬼了,緊接着我看到門口,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範晴?

此刻範晴的狀態還算不錯,沒有我們走之前那麼虛弱了。

她把我扶了起來,然後我問我怎麼了。

我把見老頭的事,和她說了一下,接着又不好意思的,把破碎護身符拿給她看。

“看在你的面子上,那老師傅答應幫我們,這不還救了我一命,真的得謝謝你!”

範晴看到那護身符,嘆了口氣:“這可是個好東西啊,可惜了。”

只見她又咬了咬牙:“你那個朋友,之前我也感覺他不對勁了,原來已經死了,節哀。”

說範晴又拍了拍我的後背:“而且我感覺害死他們的,除了這個玉扣。還有其他人。”

聽到這話,我的頭更痛了。

我和範晴商量了一下,兩個人就來到了物業,此刻保安室只有一個保安,正在漫不經心的,看着屏幕上寫字樓的監控。

看到這一幕,我只覺得太巧了,這保安就是,那晚說我們辦公室,有女人哭聲的保安。

我走了過去,說明了我們的來意,他起初自然不願意,給我們調監控看,不過我塞給他200塊錢,他便很痛快的答應了。

“快找啊,再有十分鐘隊長巡邏回來,我可就攤事了。”

我點了點頭,一個頭兩個大,默默的唸叨:“也不知道這周宣,到底是誰!”

我說這個名字,保安表情一變:“你是說周宣?”

看他這個表現,我馬上精神了起來:“你認識她?”

保安點了點頭:“她也是咱們寫字樓的,不過已經死了。”

雖然之前已經猜測,這個周宣已經死了,可是親耳聽到這個事實,我還是有些惶恐。

“怎麼死的?”範晴反應快,趕緊問道。

保安哆嗦了一下,顯然是想起來甚麼恐怖的事:“這女人聽說是因爲老公出軌,自S了,那場面特別的慘,就在咱們公司,而且沒幾個人看到,所以你可能也不知道。”

保安話讓範晴也有些犯愁,她趴在我耳邊小聲的告訴我,自S的人怨氣是最重的。

我又想起來白老頭的話,我和這個周宣八字特別合適,配陰婚正好,想想就覺得讓人不寒而慄。

發生了這麼多的靈異事件,明擺着是要害死我呀!

我們又馬不停蹄的,開始找監控錄像,其實也不難,調到我玉扣的當天,我還看到了我,撿起玉扣的身影。

保安到門口給我們放風,不停的催促我們。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看到了人魚後那個人,這是一個穿着黑色披風的人,看不清樣子,我的第一反應是失望。

時間已經到了,前一天的晚上,我看了時間正好是午夜12點,陰氣最重的時候。

可能看到有監控,那披風人回頭看了一眼,接着他的舉動,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只見那披風人看監控,竟然腦袋直接轉了一圈,這絕對不是活人能做到的!

我和範晴的眼裏滿是驚訝,我的頭皮瞬間就麻了,緊接着監控裏那披風人,匆匆的就走了,玉扣就被扔到了地上。

“太嚇人了,我不幹了。”我坐在椅子上,幾乎帶着哭腔說。

這個人這麼恐怖,我們根本不可能是對手啊,這不是找死嗎!

範晴安慰了我幾句,我也臉紅了,沒想到在危險面前,我好像還不如這一個女人呢。

範晴和我合計了一下,既然這個周宣是在我們寫字樓,那還倒不如到公司,問問她家在哪,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按照保安的指示,來到周宣公司的時候,那裏還沒有開門。

我們一直等到天亮,聽說我們要找周宣的時候,那公司的經理,明顯有點嫌棄。

他不由分說的,給了我們一個電話號碼,甚至地址,好像想讓我們快點走似的,可能把我們當成記者了。

“這周宣,怎麼死的啊?”範晴不管那麼多,直接就問。

“你們最好還是少打聽。”那經理皺了皺眉頭,明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我心想問都問了,給他遞根菸,誠懇的說:“哥,你就告訴我們,周宣是我倆朋友,這突然就說死了,怎麼也得看看去不是?”

我隨口扯了句謊,把這經理還感動的夠嗆,用手搭着我的肩膀,看看四周,小聲的和我說:“兄弟,既然你這麼說,哥哥就和你說句實話,這事你倆可真別管了。”

說着,經理的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嚥了口口水說:“這周宣死的不尋常,你別說我迷信,他們都說她是被鬼害死的!”

我和範晴對視了一眼,看來這裏邊果然有事。

“這女孩是被活活嚇死的,她上公司前有體檢報告,非常的健康。”

我有些驚訝,活活的被嚇死了,這該多恐怖啊,但我們不死心,這老闆又給了我們,周宣家的地址。

他看我們的眼神就像看傻子似的,只有我們知道這一趟,我們必須得去,因爲說不定,下一個死的就是我!

我們來到周宣家的時候,發現這裏正在擺放着靈堂,看到那靈堂之中,擺放的黑白照片,我的神經有些恍惚。

照片上的那個女人,非常眼熟,就是我屢次三番,看到那白衣服的女人。

我之前和周宣是沒見過面的,看到她這麼多次,讓我更確定,是有髒東西存在。

在靈堂的最中間,擺放着一口紅色的棺材,讓我奇怪的是,靈堂沒有想象中的哀樂哭聲,也沒有人來人往,人呢?

就在我好奇的時候,從屋子裏快速走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

“你們是甚麼人?”那青年語氣不善的說,就好像我們要做甚麼壞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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