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黑寡婦
簫陽看到陳夢瑤當衆霸氣宣佈了他們之間的夫妻關係,不禁莞爾一笑。
此時看這小妮子,似乎並不怎麼討人厭了。
“笑甚麼?還得意上了?本小姐又救你一次!”
陳夢瑤瞪了簫陽一眼,這該死的傢伙!待會有你好看!
若不是爲了擺脫那些豪門貴族的追求者,她豈會當衆說出這番話來。
反正她與簫陽這傢伙有名無實,也不在乎這所謂的名聲。
倒是自己的爺爺,不知道被簫陽灌了甚麼**湯,竟然讓她非要嫁給簫陽。
簫陽聳了聳肩,他需要別人來救嗎?
遠處,魏鴻顫巍着身子走來。
他抬手,將嘴角猩紅的血液擦拭乾淨,看向簫陽目光充滿忌憚。
在凌雲酒店門口,他就被簫陽一腳踹飛,剛纔又被簫陽隨意一巴掌甩飛。
他的兄弟趙凌更是直接被簫陽廢了兩條手臂!
此時的簫陽比以前更加的囂張跋扈。
他的實力怎麼變得這麼強大?
“趙凌那廝挑事在先,被廢了雙手也是理所應當,此事就此作罷。”
這時候,一道充滿魅惑的聲音從凌雲酒店的二樓傳來。
只見一名身穿黑色長裙的豐腴少婦輕依木質欄杆,手端着一隻高腳杯,杯中盛滿紅色液
體,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無盡魅惑。
衆人抬頭看到這魅惑少婦,目光之中沒有非分之想,反而是紛紛眼神一凜。
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不敢,連想都不敢想!
凌雲酒店的店主,黑寡婦!兩年前崛起的恐怖人物。
手段之殘忍在江城是出了名的,得罪了黑寡婦,下場都十分悽慘。
以至於江城現在都流傳着一句話“寧惹江城主,莫惹黑寡婦!”
“夫人所言極是,不過有的人似乎沒有請帖便入凌雲酒店,似乎不太附和規矩,應當驅
逐出去。”
說話之人,赫然是陳夢瑤,她微眯着眼睛,看向簫陽。
這三八.....簫陽內心咒罵了一聲。
請帖的事情,陳夢瑤從來沒有跟自己說過,他也不知道凌雲酒店有這種規矩。
看來陳夢瑤本就是想在衆人面前宣佈已經有了老公之後再把簫陽趕出去,讓他丟盡臉面。
衆人此時也是疑惑不解了。
剛纔還是護夫狂魔,現在卻當衆拆穿自家老公沒有請帖?女人心海底針啊。
不過這就讓有的人可以借題發揮了。
只見魏鴻大步一邁,對着上方黑寡婦的身影恭敬道:
“原來沒有請帖也敢入凌雲酒店,還請夫人治他擅闖之罪!”
魏鴻率先發難,其他與簫陽不合之人找到了藉口也紛紛借題發揮。
“對,凌雲酒店豈是你想來就來的地方,沒有請帖就入內,應該廢掉雙腿!”
“不錯,傳聞昔日有人就是無請帖不請自來,夫人當場廢了那人雙腿,簫陽,今日看來你是要躺着出門了!”
“如果夫人不屑出手,在下願意代勞,親自費此人雙腿!”
李家,劉家,秋家.....
簫陽冷冷掃過那些人的面孔,都是熟面孔,而且,都曾沐浴昔日簫家的恩惠。
此刻見到有機會,這些人竟然立馬站出來針對自己。,世態炎涼,人心險惡。
“哼,簫陽,別以爲攀附上了陳家就高枕無憂了,至少夫人想要動的人,陳家也沒辦法干預!”
魏鴻此刻心中大爲痛快,認爲今天簫陽被廢雙腿是板上定釘的事情了,黑寡婦的兇名,威懾力太強了。
陳夢瑤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她只是想讓簫陽被趕出去丟臉而已,怎麼能害他雙腿被廢掉。
她神色惶恐,正打算開口求情。
“他無需請帖。”
忽然一道慵懶嫵媚的聲音從上方飄來,震得在場所有人愣在原地。
“我凌天酒店任何地方,他可自由出入。”
又是一句話飄來,驚所有人差點崩潰在地。
怎麼可能?
難道是聽錯了?
衆人面面相覷了好一會,纔回歸神來,從彼此了眼神中都確認,剛纔那不是幻聽。
兇名赫赫的凌天酒店店主,讓簫陽自由出入,無需請帖?整個江城恐怕都沒有誰能有這待遇吧?
簫陽他憑甚麼?陳家女婿的身份顯然是不可能,就是陳家家主來了一樣也要請帖方可進入。
魏鴻此刻面色難看,有些不死心,拱手對着上方的身影,恭敬道:“夫人,簫家已經不復存在,簫陽不過孤家寡人一個,目前身份僅爲陳家女婿,夫人何故許他如此特權?”
“我看他長得帥,這個理由行不行?”
黑寡婦沒有看一眼魏鴻,卻讓魏鴻感受到了從頭到尾的涼意,驚得他渾身顫抖,直冒冷汗,他忍不住立即跪倒,匍匐在了地上。
衆人心中暗自慶幸,其實魏鴻問的也是他們想問的,不過他們沒有魏鴻這麼頭鐵,竟然敢質疑。
“夫人饒我,我嘴賤,不該過問夫人做事。”
說完這話,魏鴻才感覺好受了許多,不過依舊不敢站直身體,半匍匐在地上。
在場之人,只有簫陽明白了怎麼回事。
這凌天酒店的主人,功夫不簡單啊,掌控了勢,已經能夠做到以勢壓人了。
“哈哈,難得夫人如此抬愛此子,我倒要看看,他有甚麼資本了。”
大笑聲從門外傳來,人羣不由自主讓開兩旁。
只見一男子身穿白色襯衫,踏步而來,步伐看起來雖慢,但是幾步之間就已經來到了簫陽的身旁,俊逸瀟灑。
江家的三公子,江玉風到了!
江家跟簫家的仇恨,整個江城的人都知道。
不過他們得知的故事是江家渲染後傳出來的,完全就是簫陽色膽包天,強了江家之女,才落得如此下場。
江玉風親臨,看來今天簫陽是死定了!
“簫陽,你膽子不小,竟然敢傷我妹妹。”
“胡夫人,玉風不請自來,無妨吧?”
江玉風抬頭看向上方嫵媚身姿。
“無妨,只是不得在此鬧事,其他隨意。”
江玉風臉色一滯,黑寡婦這話說的公平隨意,其實暗自偏向了簫陽,是要保他。
他轉頭深深看了簫陽一眼,難不成他跟這黑寡婦有一腿不成?否則沒理由偏袒簫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