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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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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折騰了大半天,虞昭終於把繁瑣的喜服褪去,學着自己在山下偷偷看的話本里的主角一樣,微微的湊近他些許,聲音發顫,有些彆扭的說:“夫......夫君......能把我手上的鐐銬解開嗎?好疼啊......”

那人的手指落在她的手腕處,低低的發笑:“在和我撒嬌嗎?”

虞昭耳垂紅的快滴血了,乖乖巧巧的趴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嗯了一聲。

心裏卻忍不住腹誹,她嫁過來沖喜的這個人名字叫燕重烏,是天地宮的少宮主,傳聞性情暴戾,陰晴不定。

看來傳聞還是有誤的。

虞昭的動作取悅了他,他的指腹摩挲了一下鐐銬,那鐐銬便斷裂了去,久違的靈力充斥在虞昭的體內,她舒暢的嘆了一口氣。

耳邊的喘息聲瞬間粗重,虞昭這才後知後覺的從他身上起來,燕重烏微挑眉毛:“怎麼?用完就丟?”

虞昭幫他蓋好被子,手指似乎不經意的碰到了燕重烏的經脈,沒有任何靈力波動,虞昭暗地裏鬆了一口氣。

而後有些羞赧的道:“我......我去熄燈。”

“夫人原來這般迫不及待啊。”燕重烏尾音上揚,聲音帶着一股子蠱人的意味。

虞昭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強忍住想把這病秧子嘴巴縫上的衝動,慢吞吞的,一步一步的挪過去。

“爲夫身體不好,還得勞煩夫人。”燕重烏理所當然的躺在牀上,目光盯着她瞧。

虞昭蜷縮了一下手指,忍着羞恥爬上了牀,而後雙手環住燕重烏的脖頸,燕重烏微微眯了眯眼睛:“我還以爲夫人要謀S親夫呢。”

再多說一句真的要謀S啦!

虞昭煩悶的想,她的指尖從燕重烏的耳尖滑落,**似的在他身上游走了一遭,聲音軟軟的道:“夫君,你生的真好看。”

燕重烏輕輕笑了笑,還未等說甚麼,虞昭的手便落在了他的睡穴上,輕輕一觸,靈力灌輸,燕重烏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虞昭鬆了一口氣,從牀上爬起來,換下喜服,摘掉鳳冠,在屋子裏翻了片刻,也沒找到一件女性衣裙,不得已下,只得穿了燕重烏的衣裳。

她身無分文,就算現在逃出去了也活不成。

想了想,虞昭又把鳳冠上頭的寶石取下來一顆,喃喃自語道:“燕重烏,我要回去找我師尊了,這顆寶石算我借你的,日後一定贖回來還給你。”

語畢,她換上那身大了一圈的衣裳,多餘的地方被她挽起,衣袍過於寬大,以至於有些礙事,她又取了腰帶束好,等一切都做好之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說起來也怪,這天地宮的人並沒有多少護着燕重烏,可能是因爲知道自家少宮主新婚夜?

虞昭想不通,她現在迫切的想回到青絕山,好好的問問江止,當初一劍剜了她的心窩是否有苦衷。

她到現在爲止,怎麼都不肯相信,爲甚麼待自己視如己出的師尊會毫不猶豫的S了自己。

她想搞清楚這一切。

陷入自己思考裏的虞昭並沒有發現屋內那人已經睜開了眼睛,屬於原身的大量記憶讓她消化起來也有些喫力,以至於忽略了太多東西了。

“要追嗎?”陰暗處,一道影子悄無聲息的浮現,低聲問道。

“不必了。”燕重烏坐直了身子,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讓她走就行了。”

“可是宮主夫人那邊......”

燕重烏微微勾了勾脣:“我身上出了這等醜聞,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影子不說話了,燕重烏的目光落在門口,微微彎了彎脣。

這小傢伙真以爲這麼拙劣的演技能騙過自己嗎?

虞昭腦子昏昏沉沉了,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不合常理的事情,她一路從天地宮跑了出去,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只能跟無頭蒼蠅一樣亂晃。

跑到沒有力氣後,她才氣喘吁吁的躲在山洞裏。

這一切都平靜下來了,虞昭也終於有時間整理一下原身那繁雜的記憶了。

過了片刻,虞昭終於將所有的記憶都消化乾淨。

不出意外的話,她現在的情況應該叫做借體還魂。

雖然虞昭也不知道究竟要有多巧合,才能還魂到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不過這不是她應該考慮的事情。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是明月莊的大小姐,明月莊莊主老來得女,自然無比看中,從小到大衣食住行都是最好,上面的幾個哥哥也是極盡寵愛。

按理來說,原身應該理所當然的度過幸福的一生。

可偏偏在她十六歲這年,一女子敲響了明月山莊的大門,憑藉和莊主夫人一模一樣的容貌成功認祖歸宗,揭開了陳年的往事。

莊主夫人生產之際,接生婆收了妾室的錢財,早早算好了日子,將老家的棄嬰帶過來,偷樑換柱。

事情進行的過於隱蔽,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

以至於原身便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當了十六年的假千金。

現在真千金找上門來,確定了身份之後,明月莊莊主自然極爲心疼,連帶着看原身這個鳩佔鵲巢的假千金也十分不順眼。

正巧這真千金是個有心機的,明裏暗裏嘲諷原身無數次,原身這個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人怎麼受得了這種委屈?

她還以爲自己是那個受盡寵愛的小小姐,撒着嬌似的跟莊主夫人說自己的委屈。

可莊主夫人哪裏會在乎她這個假女兒?對真女兒的虧欠讓她心疼的不得了。

恰巧天地宮的少宮主是個病秧子,宮主夫人張羅着要給他沖喜,爲了讓明月山莊攀上這個高枝,原身便被貢獻了出來。

按理來說,這倒也不至於原身以死相逼,可偏偏傳言中的那個少宮主是個暴虐成性的,平日裏一發瘋便S人,嚇破了原身的膽。

新婚那天,她許是也知道自己無路可走,於是吞藥而亡。

那邊靈魂剛走,便被虞昭趁虛而入了,由此才借體還魂。

虞昭有些煩悶的睜開眼睛,說不出心裏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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