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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王炸加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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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尖夫銀婦捉姦捉雙呢?

人家和於氏跟和耀祖本來就是夫妻,你把人兩口子塞進麻袋綁在一起,幾個意思?

咋,人兩口子辦那事是招你惹你了,犯的又是哪門子王法?

敢情大夥起了個大清早,臉都沒洗趕了二里地,翹首以盼等了老半天,就這?

這不神經病嘛。

嚴正清下意識的看向始終保持淡定自若的陳益壯,一瞬間腦子轉的飛快,隱隱想到了甚麼。

“被告和耀祖,原告楊作山狀告你與其妻楊金氏通姦,並當場將你二人捉姦在牀。”

“本官問你,可有此事,還不如實招來!”

“青天大老爺誒,您可要爲草民做主啊!草民冤枉啊!”

“草民不知哪裏得罪了楊掌櫃,那日我夫妻二人正在房中歇息。”

“楊掌櫃不請自來,還帶了幾名打手,不由分說,就把我夫妻二人套入麻袋便是好一頓毒打,險些沒把草民活活打死。”

“草民壓根就不認識甚麼楊金氏,通姦一說又從何說起啊,大人,草民都冤死了!”

和耀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着,一旁的陳益壯差點沒憋住。

特孃的真是個人才啊!

演的跟真的似的。

“於和氏,你夫和耀祖所言可是事實?”

於和氏豎起手掌,信誓旦旦道:“大人!民婦敢以自身清譽擔保,如若我夫所言有半句假話。”

“就讓民婦淪爲蕩婦,被千人騎,萬人唾,生生世世不得翻身!”

牛比!!!

陳益壯不得不豎起大拇指。

真特孃的張見識了。

他要不是知情者,差點就信了。

女人的名節是甚麼,那是比命都重要的存在。

人家一個良家少婦,都敢拿自身名節發毒誓,看誰還敢再嗶嗶賴賴。

這手操作等於是甚麼,你手裏抱四個二,一堆Z彈又能咋滴吧。

老子先手就是王炸加春天,煞筆了吧。

“胡說八道,簡直是妖言惑衆!”

楊作山果然要氣炸了。

“大人,草民親自將尖夫銀夫當場捉姦在牀,難道這還能有假?”

嚴正清盯向楊金氏:“楊金氏,和耀祖說與你並不相識,可是實話?”

楊金氏下意識的看了眼陳益壯,趕緊回道:

“大人,家夫楊作山對民婦管教一向甚嚴,便是連隔壁鄰居長何模樣民婦都一概不知,又如何認識和掌櫃呢?”

“賤人!你竟敢當堂說謊!我打不死你!”

楊作山伸手就要去搶奪衙役的S威棒,此舉無疑是失了大智。

果然那名衙役反手一棍,直接將楊作山拍倒在地。

這一棍拍下,楊作山似乎立馬又清醒了過來。

“大人!草民有人證!當日草民帶了四名家丁一同將這對狗男女,當場捉姦在牀!他們可爲草民作證!”

片刻後,四名家丁進入堂中。

然而令楊作山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四名家丁居然先後解釋說,當時老爺是帶着他們進到和家家門捉姦。

但當時已是天黑,屋內漆黑一片,他們也不確定捉的是誰。

反正他們只是下人,老爺讓幹啥就幹啥,哪敢多嘴。

此類言論一出,堂內堂外一片譁然。

起初還有持懷疑態度的,這會兒一聽,好嘛,大半夜捉姦捉到人家裏,人都沒看清,直接就動上手了。

這到底是捉姦呢,還是綁架?

得,人證物證都有了,姓楊的這會定要遭大罪了。

結合幾人接下來詳細證詞,此案已然是“真相”大白。

原來那夜,楊金氏來好事,一直蹲在茅廁不起。

半夜醒來的楊作山見不着人,疑心病大起,隨即摸出院外,四處聽聲。

在臨街的和家的院外,聽到裏面有男女正在激情辦事的聲響。

於是立馬掉回頭,喊上幾名家丁帶上棍棒,不由分說闖入和家,將二人直接給套了麻袋一頓毒打。

之後想也沒想,連夜拖着麻袋,給送到了縣衙。

對此尤師爺,提出了本案最大的疑點。

即使楊作山先前捉錯了人,回頭爲何沒在家中發現楊金氏。

而楊金氏解釋說,那晚她來好事痛的厲害,直接昏倒在茅廁。

等醒來時,楊作山也並不在家中。

而滿大街到處都在傳,她與和耀祖通姦,被當家的給捉姦在牀綁送到了縣衙。

聽聞此事,楊金氏是恨不打一出來。

索性她就故意躲了起來,就是爲了能在今日,好好看一看,這個荒唐至極,可恨至極的楊作山,究竟該如何收場。

說白了,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要看楊作山的下場。

這般解釋,結合衆所周知的,楊作山平日沒少虐待楊金氏,一切自然也就合情合理了。

嚴正清拍下醒目,厲聲喝道:“楊作山!你個爲老不尊,無法無天的老混棍!”

“不僅惡意栽贓陷害原被告二人,更是當堂誣告陳訟師,視我大奉律法爲兒戲!簡直膽大妄爲!”

“陳訟師,依大奉律法,此二罪並罰,又當如何量罪?”

陳益壯站了出來,瞥了眼早就崩潰,一敗塗地的楊作山。

“回大人,依我朝律法,陷害栽贓與誣告併爲一罪,即爲誣告陷害罪。”

“即,誣告他人通姦不實,誣告者判通姦罪。”

“而在此案中,楊作山誣告有兩處,其一,誣告其妻與和耀祖通姦,其二,誣告本人與其妻有私情。”

“本人一向宅心仁厚,誣告本人之處,大可不必深究。”

“然,誣告其妻與和耀祖通姦,險些造成的後果是,楊金氏被斬首示衆,和耀祖被抄沒所有家產,並流放三千里。”

“因此,楊作山必須承擔原被告的罪罰,即,先行抄沒楊作山名下所有家產,流放三千里,爲期三年。”

“三年之後,倘若他還活着,則需以罪召回,再行斬首示衆。”

“大人以爲如何?”

嚴正清笑了笑,轉向一旁戰戰兢兢的尤師爺:“師爺以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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