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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上門女婿不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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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

欣心典當行。

雲帆正小心翼翼擦試着眼前櫃檯上的古玩。

“廢物東西,誰讓你動那個古玩的,你知道那個古玩價值多少錢嗎,弄壞了損失你賠得起嗎?”

一陣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丈母孃李翠翠扯着嗓子指着雲帆鼻子怒罵道。

“媽,我看那個瓷器沾了點灰塵,就想着給它清理一下……”

雲帆攥了攥手裏的抹布,一臉尷尬的解釋道。

“行了,你先別擦了,我渴了,給我倒杯開水喝吧。”

李翠翠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

“好勒,媽,給您的熱水。”

雲帆急忙接了一杯熱水遞給了李翠翠,點頭哈腰的笑了笑。

“狗東西,你他媽的是想燙死老孃啊。”

李翠翠剛抿一口,臉色大變,氣沖沖的抬起手臂,滾燙的開水徑直潑向雲帆面門。

“啊!”

慘叫聲應聲而起,雲帆被燙的齜牙咧嘴,只能低着頭,敢怒不敢言。

“晦氣東西,你真是啥也幹不明白,要不是看在平常你跟條狗一樣聽話的份上,早讓小欣給你休了。”

李翠翠惡狠狠的啐罵道,眼神裏滿是厭惡。

“媽,您消消氣……”

雲帆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旋即一臉苦澀的賠禮道歉。

他只不過是塗家的上門女婿罷了。

三年前,在山上挖野菜意外救下塗家老爺子,爲了報答雲帆的救命之恩,塗家老爺子便把塗家嫡系孫女塗欣心許配給了雲帆。

就這樣,雲帆成了塗家的上門女婿。

塗老爺子還在的時候,丈母孃以及塗欣心對雲帆勉強過得去,可自從塗老爺子去世後,雲帆在塗家地位就不如狗了。

每天白天在塗欣心的典當行上班打雜,晚上回家還要給塗欣心一家洗衣做飯,當牛做馬,捱罵是家常便飯。

不僅如此,辛辛苦苦工作一個月還沒有工資,塗欣心美其名曰給自己家典當行幹活,不需要報酬。

除了每個月給雲帆三百塊錢飯錢外,基本上一年到頭雲帆一分錢都看不到。

上門女婿不如狗這句話,在雲帆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雲帆知道,她們瞧不起自己無父無母,是個孤兒才這樣對待自己的。

雲帆父母早在五年前,就被兇人迫害,雲帆親眼目睹父母慘死。

在這五年期間,無數次夢到父母慘狀,以及妹妹的呼救聲,雲帆都從睡夢中驚醒,只恨自己太弱小,連保護家人的能力都沒有。

就在雲帆百感交集的時候,典當行門口響起一道剎車聲。

一個年輕靚麗的女子醉醺醺的從副駕駛下來了。

女子穿着一襲黑色的超短裙,走路踉踉蹌蹌的,女子便是雲帆的妻子塗欣心。

“哎呀,小欣,你怎麼喝那麼多酒呀?”

“雲帆,趕緊去泡點醒酒茶給小欣醒醒酒。”

一旁的丈母孃李翠翠一臉緊張,想到了甚麼,目光瞥向雲帆,冷冰冰的吩咐道。

“哦……”

雲帆點點頭,還沒走兩步,就被叫住了。

“慢着,不用了。”

“雲帆,我們離婚吧。”

塗欣心抬起頭目光如炬的看向不遠處的雲帆,紅暈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情緒波動。

“甚麼?”

雲帆愣了一下,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我說明天上午十點,我們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辦了。”

塗欣心眉頭緊鎖,又一次的重複道,聲音更堅定了幾分。

“老婆,你不會喝多了說胡話吧?”

雲帆扯了扯嘴角,牽強一笑,想伸手去饞扶塗欣心。

“別碰我!”

塗欣心一揮手拍在了雲帆手背上,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給我個離婚的理由!”

雲帆拳頭緊握,內心隱隱作痛。

自打入贅塗家以來,雲帆知道自己是個孤兒,無錢無勢,塗家看不起自己。

爲了改變塗欣心對自己的態度以及塗家對自己的看法,雲帆這幾年爲塗家鞍前馬後,盡心盡力,可沒想到最終換來的卻是一句離婚。

諷刺!

真他媽的諷刺啊!

“理由?我懷了別的男人的崽,這個理由可以嗎?我知道你不信,這是醫院的報告單,今天我剛拿的。”

塗欣心冷哼一聲,滿臉漠然的從包裏掏出了一張紙,砸在了雲帆臉上。

“你……”

雲帆接過報告單之後,氣急攻心,無名之火匯聚胸前,緊握的拳頭由於太用力骨節變得泛白。

自打入贅塗家以來,雲帆雖然跟塗欣心有夫妻之名,但卻沒有夫妻之實,每天晚上雲帆都是睡客廳沙發的。

三年裏連塗欣心手都沒碰一下,更別說別的行爲了。

怎料塗欣心竟然紅杏出牆給自己戴了綠帽子,怪不得這段時間塗欣心經常早出晚歸,沒想到是跟野男人約會去了。

“小欣,是羅公子的孩子嗎,太好了,終於可以攀上高枝了,羅公子家族可是古玩世家,如此結合,我們塗家在江城地位必定水漲船高。”

“最主要可以讓雲帆這個廢物從我們塗家滾蛋了,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丈母孃李翠翠一臉欣喜,唯獨提到雲帆時候,臉色拉了下來,滿臉嫌棄。

“媽,我累了,麻煩你把保安叫進來,給雲帆轟出去吧!”

醉醺醺的塗欣心打了一個哈欠,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會走。”

雲帆丟下這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

離開欣心典當行之後的雲帆,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

“雲帆啊,雲帆,你怎麼這麼窩囊呢,活了二十多年了,除了這枚玉佩外,一分錢你都沒攢下來。”

雲帆盯着手裏的深藍色玉佩,自嘲一笑。

這枚玉佩是雲帆母親交給雲帆的,說是傳家寶,讓雲帆不要輕易泄露出去。

以至於就算是入贅塗家,雲帆也沒把玉佩交出去,這枚玉佩是雲帆唯一的家當。

也是雲帆父母留給雲帆唯一的寶物。

不知不覺中,雲帆竟然走到了一處郊區。

兩道聲音吸引到了雲帆。

“別偷懶,趕緊把坑刨好,免得夜長夢多。”

張二狗一邊擦着額頭汗液,一邊揮着鋤頭挖着坑,神色極爲凝重。

“狗哥,確定那個小妞被勒死了嗎?”

王三胖瞥了眼地上的蛇皮袋,隨即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道。

“你這是不信你狗哥嗎?行了,別廢話了,趕緊把人給埋了,好回去領賞去。”

張二狗不耐煩的說道,兩個人奮力抬起蛇皮袋,丟進了深坑裏,蓋完土後二人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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