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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討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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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漪糾結了,一方面因爲前段時間陸父種的菜價錢賣不起,僅夠家裏日常所需,所以陸士誠的藥就停了。正是因爲這樣,她纔會跑到山上去尋些能用的藥材,沒想到發生了王有爲的事,她就沒敢再獨自上山。現在好不容易找到赤白芍,只要再配幾副藥,就可以煎給陸士誠服用了。

因此,當趙珩淵回來的時候,就見陸清漪背對着門,看着竹簍發起了呆,連他回來都沒發現。

好一會,陸清漪才察覺趙珩淵回來。她看着他高大的身軀笨手笨腳地試圖給自己的衣服縫補,不由咧嘴一笑,上前從他手裏取過針和衣服。

陸清漪:“還是我來吧。”

趙珩淵也不拒絕,看着她低頭縫補,突然問:“你剛剛在想甚麼?”

聞言,陸清漪有些訝異抬頭。

他,這是在關心她嗎?

不過她沒有多想,答道:“我找到可以給我弟服用的藥了,正在猶豫着要不要回去,可是……”想到二孃和王有爲,她額角抽痛。

看見她的神情,趙珩淵想了想,問:“因爲那個人?”

陸清漪點頭。

趙珩淵淡淡道:“他已經不成威脅了。”

陸清漪不明所以:“怎、怎麼說?”

趙珩淵:“我打瘸了他一條腿,他現在估計在牀上養傷。”

甚麼?!這個男人竟是如此硬核嗎?

陸清漪驚呆了:“可、那個王有爲家裏很有錢……”

趙珩淵:“有錢都怕不要命的。”

不知爲何,陸清漪似乎從這話裏聽出了他的笑意。但明明他還是冷着一張臉,身上也散發着閒人勿近的氣息,哪裏有半分笑的意思。她想,那應該是她的錯覺。

因爲趙珩淵的話,陸清漪這纔有了回去的勇氣。平白在他家苟了幾天,陸清漪頗覺不好意思,臨行前不斷保證回頭一定會報答他,這才五步一回頭的下山了。

回家的路上,她已經做好要被陸父唸叨並且要和二孃交惡的準備,卻沒想到家中除了無法下牀的陸士誠外,陸父和高氏都不在。

“姐!你回來了?!”看見她,陸士誠激動地從牀上爬起。

陸清漪連忙過去扶他,小心讓他靠坐在牀頭邊。陸士誠一坐穩,立馬緊緊抓住陸清漪的手臂,緊張地把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神情激動。

陸士誠:“姐,你沒事吧?”

陸清漪點點頭又搖搖頭,看的陸士誠更急了:“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你倒是說清楚啊。”

瞧見他緊張不已的樣子,陸清漪哈哈的笑了起來:“瞧你緊張的,我要是有事,現在還能扯着笑臉站在你面前嗎?”

聞言,陸士誠總算是鬆口氣,居然是眼眶一紅,溼着眼睛道:“那就好,我這幾日都擔心死了,偏偏我又是這麼一副病弱的樣子,除了乾着急甚麼都做不了。”

聽到他自責內疚的話,陸清漪伸手拍了下他的腦袋,故作輕鬆道:“有甚麼好擔心的,你忘了你姐姐我是甚麼人了嗎,瞎擔心。還有,我不是跟你說過,你的病不能太憂心,你看看你的眼,這麼大兩個黑眼圈,肯定又沒睡好了對不對?”

她的這個弟弟比她小三歲,雖然已經十四歲了,但因爲常年臥病在牀,加上喫不好,比正常的孩子看起來要更小。想當初剛穿越來的時候,他才十一歲,因爲高氏故意餓她,這小傢伙還常常偷藏乾糧,爲的就是可以偷塞給她。

那個時候陸清漪一邊爲自己穿到這麼窮的家庭裏感到無力和痛苦,一邊又因爲陸父和陸士誠的真心相待感動,也因爲自己欺騙他們失憶而內疚。後來經過幾年的相處,她也算是逐漸適應了這裏的生活。

陸清漪:“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找到赤白芍了,這味藥可以固心氣,對你的病有很大的好處,堅持服用的話,很快你就可以下牀走動了。”

這個消息讓陸士誠從自責中解脫,看着陸清漪眼裏綻放着渴望自由的光芒:“真的嗎?”

陸清漪摸摸他頭:“當然是真的,其實你就是缺乏鍛鍊,等能下牀了,多運動曬曬太陽,身體調養好了,就沒那麼容易生病了。”

這些日子在陸清漪的調養下,陸士誠的身體的確比以前要好上許多,因此他格外信任陸清漪的話。雖然他們一家都對她突然懂醫感到奇怪,但被陸清漪推說是自己跟着醫館大夫偷學給矇混了過去。

兩人聊了一會,陸父和高氏都還沒回來,陸清漪覺得有些奇怪,便問:“爹和娘呢?”

提到他們,陸士誠總算是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糟了,娘跟爹說你被那盜賊擄去,玷污你的清白,這幾天爹急的不行,好不容易勸了一些街坊鄰里幫着去討公道了。”

“甚麼?!”陸清漪驚得站起來,“他們去了多久了?!”

陸士誠:“跟你前後腳的時間。”

陸清漪:“哎呀你怎麼不早說,這下誤會大了,那是我的恩人啊。”說着也不管陸士誠如何驚訝,撇下他轉身急急忙忙跑了。

再一次匆匆忙忙上山,這一次不是爲了躲誰,而是爲了趕去救場。

一想到趙珩淵會因爲自己受傷,陸清漪就焦急萬分,恨不能自己背後插了翅膀飛過去。幸好這些天她在這山頭轉了好些地方,知道有個捷徑可以快速走到趙珩淵的家。

當陸清漪趕到的時候,趙珩淵已經被村民們團團圍住,陸父站在其中,憤怒地指着趙珩淵破口大罵,要他交出自己的女兒。她還發現,這些村民們居然不是帶了斧頭就是帶了砍骨刀,顯然根本不是來談和而是打算動手的。

然而面對這些人的威脅,趙珩淵臉色都未曾變一下。他從容站在這些人中,任由他們對他破口大罵着難聽的話,污衊他沒做過的事。他沒有反駁一句,只是靜靜地凝視着他們,像是傲視着一羣無關緊要的人。

大約是他周身散發着凌厲的氣息,加上他本身長的凶神惡煞,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大部分人除了叫罵,誰也不敢主動上前一步。除了陸父,他因爲擔心陸清漪,又見趙珩淵不把他們放在眼裏,情急之下居然毫無畏懼的衝上前要打趙珩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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