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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嚴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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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

剛剛還爲燻走禹風而得意的周進,見到這柔媚女子,頓時淚如雨下,掙扎着爬向那女子。

“周郎!”

女子雙眼被白布遮住,看不到周進,伸出兩隻手,漫無目的的往前探着。

兩個番子紛紛用力按住女子的手,原本已經結痂止血的背部,又因爲動作太大,導致傷口裂開,滲出陣陣鮮血,將她那白色的囚服浸透。

“娘子!!!”

周進歇斯底里的喊着,同時用盡全身的力氣,爬到了女子的腳下,他伸出那隻原本白淨纖細,此刻卻佈滿了青色毛髮,還長着一尺長爪子的手,伸向女子的腳腕。

“聒噪!”

李元黑着臉,抬起腳踩在周進的背上,將這對鴛鴦,生生拆散。

“你們兩個,找塊白布,塞進這兩人……塞進這兩頭畜生的嘴裏。”

李元話音一落,兩個番子從一旁拿起兩團白布,粗暴的塞進女子和周進的嘴裏。

“禹風仙師呢?”

李元張望了一會,只看到羅帆一人。

“禹……”

“我在這裏!”

羅帆剛想幫禹風找個藉口,就聽到了他那青脆的聲音。

兩人回過頭去,禹風面色有些狼狽的站在門口。

三人沒有多說話,依次坐在了三張椅子上。

原本應該禹風坐在中間,但他死活不願,要讓羅帆坐,最後三人爭執不下,只能讓李元坐在中間位子上,羅帆和禹風分別坐在左右兩側。

“羅大哥,接下來怎麼處理?”

禹風有些興奮的望着羅帆,審訊這種事情,他從未見過。

李元看着羅帆說道:“這種事,你比較擅長。”

“你們三個狗賊,有甚麼,有甚麼酷刑,都衝我來!”

周進不知何時,將口中的白布吐了出來,對着三人破口大罵。

“將老虎凳搬過來,對那狐妖用刑。”

羅帆雖然心中有些牴觸,但此時也只能照着原本的計劃進行。

大虞國並不禁止妖的存在,但是卻將他們和凡人,嚴格的隔離開來。

妖氣會侵染凡人,讓他們狂暴,嗜血,甚至失去神智,淪爲某些妖物的工具。

例如這周進,現在已經半妖化了,若不是被衛皇司的高人抓了進來,再過些時日,他就會淪爲一頭非人非妖,非鬼非仙,非魔非神的狐倀。

因此大虞國對這種違反律例的妖,都會做出嚴厲的處罰,例如凌遲之刑。

這頭狐妖,也即是這柔媚女子,在被抓到的那一刻,便已經是被判了死刑。

現在還沒S她,純粹是因爲,牽扯到了李元禹風兩人嘴裏模棱兩可的大事。

“你們衝我……”

周進有些害怕,他放聲大喊,想將羅帆三人的注意,轉移到自己身上,但話還未說完,那番子拿起塊白布,粗暴的塞進了他的嘴中。

柔媚女子被強行按到一條板凳上,腰部貼着牆,並用繩子將其固定。

番子拿起塊磚頭,塞到柔媚女子腳下。

“嗚,嗚……嗚嗚”

第一塊磚塞了下去,柔美女子掙扎個不停,但嘴裏塞着一塊白布,卻是叫不出聲來,只能嗚咽個不停。

周進死死的望着老虎登上的柔美女子。

他眼中流出血淚,頭一直搖個不停,但他身後的番子,一雙手死死的按住他,讓他動彈不得。

“羅大哥,這……”

禹風有些不忍,偷偷看了羅帆和李元二人一眼。

“仙師,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這種事,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

李元面色依舊冷酷,不過對禹風說話的語氣,倒是緩和。

“福生無量天尊!人道渺渺,仙道莽莽。鬼道樂兮,當人生門。仙道貴生,鬼道貴終。仙道常自吉,鬼道常自兇。高上清靈爽,悲歌朗太空。唯願仙道成,不欲人道窮。北都泉曲府,中有萬鬼羣。但欲遏人算,斷絕人命門。阿人歌洞章,以攝北羅酆。束誦祅魔精,斬馘六鬼鋒。諸天炁蕩蕩,我道日興隆。。”

禹風閉上眼睛,嘴裏唸唸有詞。

“好了,停下吧,將他們口中的白布摘下來。”

羅帆讓兩個番子,停下了手中的酷刑。

用刑的目的,不是爲了折磨犯人,而是爲了套取情報,一味的折磨犯人,只會適得其反。

兩個番子應了一聲,將柔媚女子腳下的磚頭拿了出去,又將她口中白布摘下。

周進在番子放開他後,掙扎着爬到了女子旁邊,兩人雙手緊握,悲從心來。

“現在,我問你們一句,你們答一句。”

也不管兩人同不同意,羅帆便問了起來:“你們二人,分別叫甚麼?”

“他叫周進,我叫林婉。”

柔媚女子聲音清冷,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

“婉兒,你搭理他們作甚,這些畜生,一個都走不掉!”

周進憤恨的看着羅帆三人,眼中的仇恨,幾爲實質。

“繼續用刑,塞夠三塊磚!”

羅帆不想廢話,命令兩個番子,繼續動手。

周進剛想說話,便被兩個番子按倒在地,嘴中塞進一塊白布。

隨着番子將第三塊石頭,遞到林婉腳底之下時,她直接昏死了過去。

“現在可以說了嗎?”

羅帆站起身來,走到周進邊上,親手將他嘴中的白布摘了下來。

“你要是不想說,那我只能繼續用刑,你要是覺得老虎凳還不夠痛苦,那就夾手指,你要是覺得夾手指還是差了點意思,那就在她身上抹上蜜糖,倒上成千上萬只螞蟻。”

羅帆心情沉重,他的手下,沾染了無數惡人的鮮血,他從憐憫過,但不知怎的,對這兩人,他卻恨不起來。

“莫非是狐妖的媚惑之術,讓我心生惻隱?”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婉兒了!”

周進的心理防線被逐步瓦解,他能接受自己遭受酷刑,但是卻不忍見到自己愛人遭受這種折磨。

他伏跪在地上,向着羅帆不停的磕頭,額頭被墊在牢中的茅草割破,尖銳狹長的鼻子和嘴巴,更是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你求我又有甚麼用呢?”

羅帆站起身來,搖頭嘆息,作爲一個穿越過來的現代人,還是不太願意見到這種慘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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