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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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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妍只在醫院住了兩天,第三天下午就挪到了傅慎行的公寓裏,母親已經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過來,她哪裏敢叫母親知道自己割腕自殺的事情。自然又要尋別的理由來解釋自己幾日不能回家的這事。

   傅慎行就坐在靠窗的沙發上,聽着她煞有其事地給母親講她是怎麼心血來潮隨着同事回了貴州老家度假,又道:“這邊網絡不好啦,沒法和你視頻,不過景色真是不錯,有機會你可以和爸爸過來看一看。”

   他不禁扯起脣角,嘲弄地看她,而她卻視而不見,只專心地講自己的電話,“嗯嗯,放心,會注意安全。你和爸爸的行程表我都已經給你們定好了,就發爸爸郵箱裏了,你們看一下,有甚麼問題趕緊和我說。還來得及改。嗯,我一定會在你們出門前趕回去的,放心。”

   她又和母親說了幾句,這才掛掉電話,抬頭,見傅慎行仍還在看她,直接把受傷的手腕抬起來給他看,“沒辦法,總比叫我媽看到這個的好,你說呢?”

   傅慎行目光從她的傷處劃過,不覺微沉,冷聲道:“你該再用點力,直接把你那隻爪子割下來算了。”

   她聽了卻是不急不怒,面上甚至還露出幾分無奈。看孩子一樣看他,“不是講好了嗎?過去的事情都不再提。男子漢大丈夫,肚量能不能寬點?”

   情急之時,他只願她能活下來。不管她做了甚麼事,都可以一概不究。可等過去了那陣兒急,她對他耍的那些小手段,瞞着他做的那些事情,他怎麼可能就容易忘了?甚至。連她拿自己性命來要挾他這事,都叫他感到無比的惱火。

   沒錯,他從來就不是甚麼大度之人,他心狠手辣,睚眥必報,這一次爲情所困在她手上栽了個跟頭,怎能甘心?

   他陰測測地看她,而她卻是從容,百不在意地向他扯着嘴角笑笑,掀開了被子坐起身來,很是自然地使喚他,道:“能不能幫個忙?把我這隻手腕用保鮮膜包一下,我想衝個澡。可又怕溼了傷口。”

   傅慎行微微愣怔,神色裏閃過絲意外,似是猶豫了一下,這才把手中文件隨便一丟,起身走過去把她從牀上抄了起來,打橫抱着,往浴室走。她並未掙扎,用手臂勾住了他脖子,只道:“最好先把手腕包一下。”

   “不用,你舉高些就行了,我幫你,不用你動手。”他說着,伸出手來替她脫衣,只才解開了上衣,自己身體就有了反應。她先是驚愕,然後失笑,道:“算了,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你還是出去吧,我自己來。”

   他卻不肯走,只面無表情地替解她的衣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她剝了個精光,先提醒她把傷臂舉高,這纔拿了花灑來替她沖洗,口中卻是淡淡說道:“放心,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我不在這裏動你。”

   何妍有些奇怪,又不覺有些忐忑。實話講,她知道他迷戀自己的身體,在這個時候提出洗澡,本就是存着勾引他的心。她知道他心裏還壓着怒火,與其叫他發作在別處,還不如到牀上解決這事。可不想,他今天竟成了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如此一來,她倒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了。

   他給她衝完澡,又仔細地給她擦淨了,這才裹上浴袍抱出來,放回到了牀上,然後又取了吹風機過來,很有耐心地幫她吹頭髮。何妍覺得他今天實在古怪,索性直接問道:“傅慎行,你沒事吧?我怎麼覺得心裏這麼沒底兒呢。”

   傅慎行聞言動作頓了下,把吹風機往牀下一扔,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細打量她姣好的面容,蒼白,虛弱,便是脣色都極淺淡,偏那雙眸子一如從前,漆黑幽深,不露絲毫怯意。他不覺笑了笑,問道:“何妍,你甚麼時候才能夠不和我耍心眼?”

   何妍眼神閃了閃,口中卻是不肯認賬,“我甚麼時候又和你耍心眼了?怎麼?勾搭你也不對了?”巨宏協才。

   瞧瞧,她就是這般識時務,能這樣光明正大地說出自己剛纔的小心思。他說不出心裏到底是惱火多一些,還是無奈多一些,他捏着她的小下巴,問她:“你把和我上牀當做甚麼?平息我怒火的手段?”

   話說到這一步,她也無法再繼續裝傻了。她靜靜地看他一會兒,竟就點了點頭,答道:“是,我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了。與其叫你把火發到別處,不如發泄到牀上。”

   傅慎行聽完竟有些哭笑不得,他沉默地看着她,半晌之後,鬆開了她的下巴,傾身欺壓過去,一點點,把她逼倒在牀上。他微微側身,用手肘支撐着自己大半的體重,低下頭來輕輕地咬她的脣瓣,低聲問她:“你覺得我和你上牀就是爲了發泄,是麼?”掌中之物:妙

   她身體緊繃着,脣瓣微微戰慄,想反問他一句“難道不是嗎”,可理智卻又叫她咬緊了牙關,只是保持沉默。可他卻彷彿看透了她的心思,彎起脣角淺淺一笑,沒再說甚麼,只又低下頭來吻她。

   從額頭而起,一點點的下移,不肯放過一個角落。初始時,她只是咬牙忍着,可等那火熱的脣過了腰肢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不禁慌亂了起來,伸出手去推他平直的肩,口中央求道:“夠了,我不喜歡這樣。”

   “可我喜歡。”他抬起身來看她一眼,復又堅定地低下身去,親吻她,取悅她,以最虔誠的姿態。

   這太親密,這不是她和他之間該做的事情。她能夠接受他給予的所有屈辱,卻不想接受他的任何取悅。何妍身體不受控制地戰慄着,試圖想去推開他,可他卻那樣的堅定,鉗制住了她的腰肢,令她反抗不能。

   迷亂之中,她只得換了方式,只盡力地抬起身來,用手去勾他的脖頸,帶着哭腔,顫聲央求他:“求你,給我,沈知節,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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