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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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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子良,45歲1970年出生,很多人都叫我神棍,尊重我的人會叫我一聲王大師,我的口頭禪是:人生爲人,人死爲———鬼!

人終有一死,或死於順命,或死於非命,我的工作於與“死亡”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如今生活愜意我也閒來無事,想跟分享一下我這四十多年經歷的事情,藉此也好告誡一些已經是身處險境的朋友們,來看看我說的事情你是否經歷過,或者正在經歷……

75年,人命賤過了糧食,哪兒的黃土都能埋上幾個,可我命好被一個光棍大爺撿了回來,成了我唯一的親人。

那天出門耕地的他回家特別晚,而且我也第一次看見他表情很不開心的樣子,小小年紀的我忙問:“大爺今天啷個回來的那麼晚?”

大爺擺了擺手說:“良娃兒,幫我打盆水。”

我屁顛屁顛的去端了一盆水來,大爺讓我幫他洗腳,我也沒埋怨,就去脫他的草鞋,這草鞋也是大爺自己編的,都磨得很壞了。

摸到大爺的腳,我只覺得冰涼刺骨,便問大爺是不是生病了,他搖了搖頭。

腳洗完,大爺從新穿好了草鞋,摸着我的頭嘆道:“腳洗完,我很快就要走咯,良娃兒,我好捨不得你喲。”

我說:“大爺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捨不得啥子哦,我們一路就是了。”

大爺說了一句憨子,然後突然眼神變得特別可怕,但是目光不是針對我,他聲音低沉:“良娃兒,以後你要好生生存下去,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說完他起身就走了,他走的很慢,但是我卻感覺身體如千斤一般怎麼也走不動,很快大爺的背影消失在了微弱的煤油燈燈光下。

我大聲的喊着大爺,突然間驚醒自己要好好躺在牀上,此時已經是第二天,我甚麼時候睡着都不知道。

這時我家想響起急促的敲門聲,我抽開門栓,是村裏面的隊長王眼鏡,因爲他讀過兩年書,帶個眼鏡,村裏一直叫他王眼鏡:“隊長你找哪個?大爺不在屋頭。”我不滿的說,因爲他敲的動靜太大了,家裏的們很破,可經不起他那麼折騰。

他神情爲難,不過馬上咬了咬牙:“你大爺死在地頭了!”

我怎麼可能相信:“王眼鏡!你不要瞎說,你大爺才死球了!”由於大爺對我很重要,我激動的叫了他的綽號。

王眼鏡沒生氣,他抱着我就往山上跑去,不多久就看村裏人都都圍在一起,一張草蓆蓋着甚麼,再看是一雙穿着破舊草鞋的腳,那是大爺啊,這是七八月大熱天,已經有不少蒼蠅在他的上面盤旋。

我激動的跳出了王眼鏡的懷裏,鑽進人羣就要揭開草蓆,卻被幾個大人揪了起來一把拉開他們跟我說:“你大爺死了!不要看了。”

我吵着鬧着說不可能,大爺昨晚還好好的,怎麼可能突然死呢,村裏人沒人理我,幾個婦女把我押着,我年紀太小,無力掙脫,大傢伙很快挖了個坑,把大爺埋了進去,那時候死亡對他們來說可能是司空見慣了吧,死了,就埋了,一切完了……

大爺是光棍一條,除了我一個親人都沒有,當然我也是,埋完之後大家就陸續散開,王眼鏡把我抱了回去,丟在了我跟大爺住的房子裏,我只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一樣。

回到家我一直哭,一直哭,我傷心,我好難過,但是我無法表達自己內心的情緒,好幾次都哭得快窒息了。

第二天我醒了,又馬上想起大爺,又哭了,一個小孩兒能鎖表達的悲傷情緒,大概只有哭了吧,但是很快就耳邊就傳來了一陣鞭炮聲,我知道這是死了人才會放的鞭炮,因爲現在又不是甚麼清明,更不是過年,我家由於窮,我連紙錢都沒有,更別說給大爺點鞭炮了,想着我哭的更厲害。

炮聲完後又響起了嗩吶聲,雖然難過,但是架不住好奇,我就出們看看,尋着聲我來到了村裏王守成家,這是村裏比較有錢的人家,估計也只有他們家死場面才這麼大,白色的喪花,孝帕,麻繩,還有幾個吹嗩吶的鳴着悲傷的哀樂,屍體放在正廳擺了一張板子,上蓋上了白布,有個老頭握着屍體的手口中叨叨有詞好像在說甚麼,我知道那種叫做神棍,我們這邊死人都會請這些過來,據說他們做法之後,死的人下輩子會過的很好。他們死人就這樣,憑甚麼我大爺死了就甚麼都沒有。

我看見那一壘壘紙錢就想偷點回去給大爺燒去,但是剛去偷就被抓住,礙於我小就把我丟了出去,我很沮喪,但是突然有個跟我一般大小的小女孩兒拿了一打紙錢和三個紙糊的銀元寶在我面前,她說:“你是要這些吧?我幫你偷來的,拿去。”

我感激的點了點頭,馬上藏在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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