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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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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生日

溫林並沒有把霍庭軒的話放在心上,只是感覺異常的怪異,喫完早餐,她便徑直去了主臥,收拾好昨晚留下的衣物,正要離去,目光卻無意停留在牀頭放置的兩張票。

上面獨有的簽名讓她瞳孔微縮,隨即漏出瞭然的神情,霍庭軒那些不符合常理的舉動也頓時有了解釋。

她手指輕輕的撫過那那兩張票,是溫溪回國後所辦第一場畫展的入場券,國內油畫具象風格新起之秀,而霍氏集團是這場畫展的主辦方。

溫林扯了扯脣角,溫溪回來了,看來霍庭軒這些異常舉動是想穩住她乖乖給溫溪讓位了。她將票放回原位,收拾好東西拿回了客房。

連續兩日,溫林在畫室裏忙碌着準備自己畫作的收尾,她動了動酸硬的筋骨,洗乾淨手上的顏料,回臥室換了一身白色的棉麻連衣裙,等再回到畫室,畫布上的油彩已經乾的差不多了,她細心的取下包裝好,匆匆跟王姨打了聲招呼便離去了。

“晚上記得回來啊,少爺嫁進回來慶祝你生日呢。”王姨在身後連忙提醒着。

溫林嘴上隨口答應着,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自她出生,便沒有生日一說,直到大學遇到她的恩師賀林先生,師母知曉她家中狀況,平日裏並不表現出,卻記着每每她生日時,便喊她到家中喫上一碗長壽麪。

到達時已是中午,師母已經做好一桌子的家常菜,溫林也贈上自己的見面禮。

畫作展開,入目便是熱情火紅的鳳凰花,筆觸紮實,色彩濃厚,獨有風格,師母樂的嘴都合不攏,她這大半輩子,最喜鳳凰花,不大的院落裏都種滿了。

“今日你生日,你倒來送禮了。”賀林先生不苟言笑,頭髮已是花白,看着嚴肅語氣卻帶着寵溺小輩的責備。

“年年師母都囑咐我作一副鳳凰花,師母不嫌棄我畫技拙劣就行。”

在二老面前,溫林面上展露小輩的姿態,各種撒嬌打諢,就連賀林老先生都被她逗得無奈。

飯後,賀林就那副鳳凰花點評指導了兩句,師徒倆詳談甚歡,但忽地,賀老先生沉默了許久,半晌才道。

“你這一屆,你年紀雖小,我當初卻最看好你,誰知你卻早早成了家,倒失了發展的好機會,今天看你那畫落筆愈發的乾脆老道,倒沒失了你的天賦。”

溫林面上掛着笑容是不在意的模樣,正想說幾句體己話哄老爺子高興,誰知賀老爺子畫風一轉,拿出一份介紹信。

“這是你一個在國外任教的師兄寄給我的,說他那邊有個交流項目,給我一個名額,你考慮一下。”

溫林愣住了,她拿起那封介紹信,正是幾年前她申請失敗的M大學,而溫溪卻申請成功,回國後一躍成爲新起之秀。

“老師,給我一段時間考慮一下,行嗎?”若是以前,如此難得的機會她早一口答應,但現在她卻有萬般顧慮。

賀老爺子倒也不催她,叮囑了幾句便岔開話題。

溫林離開時已近傍晚,直到快回到霍公館都依舊有些魂不守舍。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溫林看了一眼來電提示,腦中愈發的混亂,半晌她才按下接通鍵。

“.….媽….”

“女兒啊,今天是你的生日,霍家有沒有幫你好好慶祝?”

溫林無奈的閉了閉眼睛,打斷對方。

“錢又沒了嗎?”

電話那邊忽然沉默,傳來女人支支吾吾的聲音。

“我本想着這兩天能回本,幫你買件好點的生日禮物,這不…..沒想到都…..”

“別拿我當藉口,霍庭軒前幾天才幫你還了二十萬的債!”

“女兒,媽媽對不起你,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溫林幾乎已經麻木了,她語氣冰冷,絲毫不猶豫的揭穿她。

“你不是爲了還賭債,你是爲了你那小兒子王琦要的錢吧。”李宜秀當年在把她送回溫家時,便已經改嫁,生了一個兒子當個寶貝似的疼,恨不得把每一分錢都花在王琦的頭上,又怎會去賭博,只不過這些年,她懶得拆穿罷了。她啞着嗓子緊接着道。

“我也是你的女兒,不說讓你疼疼我,你別害我我就知足了。”

“小林…..”李宜秀帶着哭腔喊了一聲,溫林卻直接掛掉電話。

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想吐盡胸腔的結鬱,卻無濟於事,她苦笑的扯了扯嘴角。

就現在這種情況,她居然還妄想着能夠繼續深造。

回到霍公館,王姨已經做好了一桌子的菜。

“少夫人,要不問問少爺幾點回來吧,纔等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溫林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來。

“你來打吧,我有些累,等會喫飯的時候再叫我下來。”

王姨也看到溫林的面色有些難看,連忙應下,溫林點了點頭,拖着沉重的步子上了樓進了客房。

躺在牀上的她腦子昏昏沉沉,各種畫面在腦海裏一閃而過,很快她便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隱隱聽到王姨上來敲門,似乎有些猶豫的告訴她霍庭軒還要處理一些事,要很晚纔會回來。

尚在睡夢中的溫林應了一聲,心裏還有些奇怪爲何要告訴她,隨即便陷入夢中,拋在腦後。

正在她睡得昏天地暗之時,她被一股大力弄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已經被一結實的身軀壓在身下,她輕蹙着眉頭試圖掙扎着,卻無濟於事,實在是困得厲害,便又閉上了眼睛任人折騰。

霍庭軒冷冷的看着這女人,本以爲溫林會因爲他的晚歸不高興,誰知對方竟是半點的不在意,看着她睡得愈發的香甜,他心底便愈發的不暢快,連力道都大了些,直到溫林發出帶着些許痛楚的呻吟,他才溫柔些。

次日,溫林迷迷糊糊的醒來,身上彷彿車軋過一般的痠疼,提醒着她昨晚的荒唐。

“發甚麼神經。”溫林低聲的咒罵一句,她本想着下牀,卻發現連腿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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