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穿越是悲哀的
引言燈火輝煌的大都市在夜晚如同披上了一層七彩花衣,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卸下工作的疲憊開始了多姿多彩的夜生活,或呼朋喚友開一個小聚會,唱歌跳舞盡情的放縱樂在其中;或獨自一人孤燈獨影享受喧鬧背後的清閒,一瓶啤酒一本小說自在逍遙。
白曉生就是這樣的人,十八歲的他是一個標準的宅男,每天學校家裏兩點一線,除了學習之外閱讀小說就是他最大的樂趣。尤其是金庸的武俠小說被他看了一遍又一遍,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像那些大俠一樣身懷絕世武功除暴安良拯救黎民於水火,YY的同時也頗爲同情書中人物的悲慘經歷。
“我要是也能像《金庸世界裏的道士》裏的主人公一樣穿梭於金庸的世界,我一定要改變喬峯的命運,嗯...還有陳近南,還有阿九...哎呀,太多太多了。”
白曉生放下手中的天龍八部,眉頭緊鎖嘆息着:“爲甚麼會有那麼多的不幸,難道這就像易經裏說的‘大道五十,天演四九,衆生百態,無盡·無極·無量·無法。萬物無極樂萬載無極悲’嗎?唉!”
天邊一顆璀璨的流星閃耀着七彩的光芒劃破天際,被舉頭望月的白曉生看見,深信‘許願流星’的他急忙許了一個進入‘金庸的世界’的願望,就看見那顆流星畫了個圈直奔他所在的臥室而來。
“等等,讓我選一下先去那裏啊!”
“嘭”一聲巨響之後一切都安靜了。
第二日,都市《晨報》的頭版頭條刊登了一條新聞:“昨夜,回收的環地衛星脫離了預定軌道墜入民居造成一名高中生的死亡。目前,政府有關部門正在協商給予其家屬的賠償問題。”
第一章穿越是悲哀的“咳咳,這是那裏啊?”
抬眼望去一片荒蕪,高聳的森林一望無際,白曉生可以肯定如果不盡快找到人,他保準餓死成爲那些四腳着地的生物的分泌物。
翻身起來,白曉生才發現他竟然穿着睡衣踏着拖鞋穿越的。心裏這個無語啊,還好現在是夏季要是冬天只怕立馬在穿越回去。
“蒼天啊,你到底把我弄到哪裏去了?”
深一腳淺一腳的白曉生已經在心中把流星罵了一千八百多次了,誰說穿越是愉快的,怎麼輪到我這裏就成了悲哀的了。
從日正當中走到夕陽西下,白曉生的五臟廟不知鬧了多少次,現在人疲馬乏的他,不對是身疲腳乏的他一次又一次在心裏呼喚滿天佛:“如來、觀世音、道祖鴻鈞、三清道尊不論誰顯靈,弟子在此誠心叩首,誰他妹的救救我啊!”
“嗖!”腳下的拖鞋一滑,白曉生從山坡上滾了下去。
當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月上樹梢。不過這一次他不是躺在地上,而是被綁在樹上,看着面前的篝火以及那一下一下磨着刀的人,白曉生心裏這個後悔啊,如果不是咒罵神佛遭了報應滾下山坡,他此刻怎麼會被綁在樹上。
“啊,若是讓我此次逃脫以後每逢初一十五我白曉生一定奉上三牲八果五齋九香誠心禱告。”想罷白曉生顫慄着問:“喂,那個、、、那個,你是誰阿?”
那人見他醒了,放下手裏鏽跡斑斑的刀走到他跟前嘰裏呱啦的說了一通,可憐英語過了四級的白曉生愣是一句沒聽懂反而被一股腥氣嗆進肺葉咳得上氣不接下氣。怎麼古人的口氣這麼重啊?白曉生大喘幾口氣才緩過來,看着那人驚恐的眼神,他又有些不解,好像那人害怕着甚麼。那人退後幾步又衝他瓜拉呱啦的大聲說着,見白曉生不作回應又手舞足蹈的比劃起來。悲哀的白曉生已經一天一夜沒喫東西了,走了一天的他本就頗爲疲憊剛剛又摔了一大跤,現在腦袋昏昏沉沉一幅半死不活的樣子。那人見他好想快死了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向森林深處走去。
白曉生又不敢喊他,只一遍又一遍的咒罵:“走了也不放開自己。”
其實也是白曉生走運,那個人是百越食人族,本來要吃了他的,可是看見他又是咳嗽又是流淚打噴嚏(被口臭燻得)認定他生了嚴重的病怕被傳染上所以離開了,而逃脫一命的白曉生此刻卻又累又餓昏睡了過去。
不久又有四人尋着火光來到這裏,只見爲首是個瘸子手拄兩把鋼杖,腿雖瘸卻足不點地一杖就是十幾米遠。身後一名紅衣女子雙頰各有三道傷疤殷紅無比好不嚇人正有一下沒一下的逗弄懷裏的嬰兒。最後的兩人一人雙手各持一鋼剪一軟鞭狀若瘋癲奔跑有聲,一人足點樹梢猶如翩翩飛鶴縱越間無聲無息腰間別着一亮銀色短把鐵爪。若是此刻白曉生醒過來一定認識,這四人正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四大惡人。
“咦,這裏竟綁了一個人!”嶽老三驚奇的繞着白曉生轉圈圈。
“嗯,穿着蠻新穎的,造型也很獨特,很合老子胃口,讓我看看是否適合做我南海派的傳人。”說着探手摸向白曉生腦後。
“老三,你不是有個傳人叫甚麼孫三霸的嗎?”
嶽老三斜了葉二孃一眼:“那小子前些日子掛了。”
被葉二孃問的臉有些黑的嶽老三在摸到白曉生腦後的反骨後裂開了大嘴哈哈大笑起來。“我南海派有希望了。”
迷迷糊糊的白曉生正坐着酒池肉林的美夢,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摔下了肉山。“他妹的,小爺的紅燒蹄髈啊!”
吐了吐嘴上的泥土,白曉生緩緩地爬起身來,餓的他現在渾身無力。當白曉生好不容易站起身看清眼前的四人不由得驚呼出聲:“四大惡人!”
話音剛落,一隻鐵爪已經勾在了他的咽喉。“你是誰,怎麼認識我們?”
這一刻白曉生感覺幸運女神離他是如此的遠,真是纔出虎穴又入狼窩啊。“大、、、大俠饒命啊!”
段延慶上下打量眼前的少年,左看右看也不像武林中人,怎麼就知道自己等人的身份,難道是大理的探子,段正明知道我要來了。
“想要活命不難,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是四大惡人的?”
看着不曾張嘴說話的段延慶,白曉生的內心激動不已,這就是腹語術。我真的來到金庸的世界了,嗯,是天龍八部的世界。
雲中鶴不耐煩的拍了一下兀自愣神的白曉生:“小子,我老大問你話呢!”
“啊,甚麼?”
“嗚嗚,是個傻子,我南海派完了。”
葉二孃瞪了一眼又犯瘋的嶽老三。“小子,說,你是甚麼人,怎麼知道我們是四大惡人的,若是膽敢撒謊老孃就一刀砍了你。”
我該怎麼辦啊,這四個人可是甚麼事都做得出來,若是我說錯了話,恐怕就要穿越了。不行我剛來還沒看見三個主角怎麼能走呢?嗯,這四個人除了雲中鶴色心不改都是可憐之人,不能讓他們按原書中一樣死了。
“嗯嗯,小爺我是天上來的,看你們可憐才來點化你們,還不快快把小爺放了,五飯三湯伺候着,否則定要你們身遭天譴死無葬身之地。”
“完了完了,真的是個傻子。”除了嶽老三哀嘆不已,另三大惡人聽了大笑不止。
“哈哈,天譴?若是老天真的有眼老夫早就當上皇帝怎會做這天下人所不齒的大惡人。”
“老四,看他瘋瘋癲癲怪可憐的,利索點!”
雲中鶴邪笑着看葉二孃又逗弄嬰兒就要下手。白曉生急的臉都青了。
“慢!”
白曉生臉色青白的看着段延慶,他要賭,贏了就皆大歡喜,輸就輸個徹徹底底。
“天龍寺外,菩提樹下,雷雨交加,觀音長髮。”
“等等!”
賭對了,這是白曉生昏迷前最後的意識。
段延慶本來在回想着這些年的種種,冷不僅聽到四句話打破了他冷漠的心,這個少年竟然知道那件事,竟然知道!那件事除了我和她之外怎麼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難道他真的是天上來的是來解救自己的?段延慶一邊不惜損耗內力一邊胡思亂想着。葉二孃等人頭一次見他如此慌亂,紛紛猜測那少年說的四句話是甚麼意思,思考良久也不得而知只好作罷。
“嗯~”白曉生悠悠醒轉,只覺身體暖洋洋一改先前的疲憊又猶如夏日食冰舒爽無比。段延慶見他醒來就立馬回氣收功,短短的一刻鐘就用去他五成功力,比打了一架還要累。
“小子,她在哪兒?”
“我爲甚麼要告訴你”
看着得意洋洋地白曉生段延慶有一種想吐血的感覺。“你不怕我殺了你?”
“殺了我你就別想知道。除非、、、”
段延慶知道他這是要敲竹槓但爲了知道那人的下落就是死了他也願意。“你說吧,甚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我要學一陽指成爲一名絕世高手。”
白曉生簡直樂瘋了他終於可以練成絕世武功了,正YY的他卻被當頭澆了一瓢冰水。
“不可能,你的經脈已經長成,骨骼生硬早就過了練武的時間,這一生都無法練武了。”
這一下猶如張開翅膀翱翔九天之上突然“吧唧”摔倒在地,白曉生此刻想死的心正在發芽、開花、結果;就在要成熟的時候,他想起自己是穿越的不能練武難道就不能找一些武功高強的人保護自己嗎,比如眼前,要是讓喬峯做保鏢那自己照樣可以大聲說:天下雖大吾皆可去得。
“那你就做我的保鏢。”
“你——”
還不如教他一陽指呢,段延慶特想抽自己嘴巴,怎麼就那麼嘴欠呢。
“難道你不想見到你的兒子了?”
“兒子?”
驚愕的段延慶屈服了。
接着葉二孃也被他給‘說服了’,至於嶽老三和雲中鶴,嘿嘿只有迫於形勢棄惡從善了。就這樣白曉生開始了他的旅程,改變書中人物悲劇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