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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007.死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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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一點。鑽石私人會所因一些指控罪名而被警方帶走。

張總在被逮捕的時候還一直髮狠。“你們知道我是誰?就這麼帶走我?信不信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警方哪裏會慣菜?“管你是誰,犯了法就必須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不遠處的祁帥見狀默默地爲張總默哀了幾秒鐘。接着開車勞斯萊斯幻影跟了上去。

抵達警察局後。他見到了張總。“張總,別來無恙,你應該記得我是誰吧。”

“你是……祁帥!”張總在見到他後眼神驚恐起來。“爲甚麼?我不記得我做過甚麼得罪你的事情!爲甚麼要這樣針對我?”

“不是我針對你,是陸霆驍要針對你。”祁帥實話實說。“你可知道他爲甚麼好端端的要針對你嗎?”

“爲甚麼?”張總更不懂了!“前段時間他才從我手裏買了一件商品!難道是商品出問題了?所以才……”

“猜對了。”祁帥見他是個聰明人,乾脆直奔主題。“那件商品在得了抑鬱症,醫生檢查不是近期得的而是之前。你有甚麼要說的嗎?”

“我不知道。”張總的確不知道。“她被送來的時候就是那個樣子!我不知道她有抑鬱症啊!我如果知道的話說甚麼也不會收她,更不會賣給陸總!”

“那我換個方式問你。”祁帥嘴角始終勾着沒有溫度的笑意。“是誰將林詩瑤送到你的會所的。你又是吃了甚麼熊心豹子膽敢將她收進去的。”

“這……”張總遲疑了。“我們做這種交易的通常都是要保證客戶的隱私的。”

“是嗎?”祁帥不以爲然。“換做是警察問你你也會這樣說嗎?”

“我……”

“張總。”祁帥語重心長。“只要你實話跟我說,我說不準還會放你一馬。你想想你是甚麼身價,爲了包庇一個客戶而損失了自己的利益,值得嗎?”

“是林安雅送來的。”張總在權衡過後脫口而出。“她身後有許家的撐腰,因此我纔敢收的。”

“果然是這樣。”祁帥早就猜到會是這樣,但是他更喜歡聽張總親口說。“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真的不知道林詩瑤有抑鬱症。”

“我發誓。”張總整個人都快哭了。“我們店鋪的信譽可不是開玩笑的!你能不能跟陸總通融一下,我願意賠償他兩個億,只求他放過我。”

“你見他放過誰。”祁帥遺憾起身。“得,既然知道了我想知道的,那也就不留在這裏了。”

“你別走!”張總掙扎着要起身!奈何手腕的手銬讓他幾次都跌坐回去。“你答應過我,只要我說實話你就放過我的!”

“我放過你了啊。”祁帥攤開雙手,笑起來該死的帥氣。“可是陸霆驍不放過你啊,與我無關啊。”

“你……你居然敢騙我!”

“嗯,騙了。”祁帥眸色一沉,笑容加深。“可你拿我沒辦法,因爲你馬上就要接受法律對你的制裁。”

“我就算進去也要拉着你和陸霆驍!”

“好啊。”祁帥沒在怕的,他單身插兜,雅痞的凝視着那邊的張總,嘴角一絲快意。“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將陸霆驍拉下水。”

“你……”

“走了。”祁帥嘴角勾着迷人的弧度,離開了審訊室。

張總一個人氣的發瘋狂叫!“祁帥!陸霆驍!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黑色勞斯萊斯幻影上。祁帥點燃一根香菸,重重的吸了兩口。

菸圈瀰漫在整個車廂裏,漸漸地,車裏彷彿有一層薄薄的霧,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見一頭金燦的短髮。

“還真是孽緣呢。”他的聲音低低的,彷彿帶着絲絲入扣的惆悵。“三年後沒想到你們兩個又在一起了。林詩瑤,你是不是上輩子回頭把脖子扭斷了,才換來今生你和陸霆驍兩個人之間的孽緣?”

真是造化弄人。

他不禁感嘆。

他猶記得三年前遇見林詩瑤時,她那單純的模樣。

再看如今……

落魄成這副模樣,叫人不忍心看下去。

嗡嗡嗡。

他給陸霆驍打了回去。

“張總的私人會所已經被查封。他也會受到牢獄之災。”

“嗯。”

“就一個嗯?”祁帥不滿的將菸頭用力掐掉。“我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既然放不下林詩瑤,又爲甚麼要這樣對她。”

“你心疼了?”

“我心疼個屁啊。”祁帥皺眉,沒想到他的心思竟然被他輕而易舉看穿,甚至還要戳穿。“她是你的女人,輪得到我心疼?”

“你知道就好。”陸霆驍聲音冰冷。“關於她的那張病例,調查的怎麼樣了?”

“調查出來了。”祁帥眸色陰霾,一字一句回道。“是在你們分手後沒多久患上的抑鬱症。”

“你確定?”

“當然。”祁帥的手緊緊地握着手機,像是要將它捏碎一般。“我甚麼時候情報不準過?”

“知道了。”

“對了。”祁帥強行壓抑着心中那快要溢出來的情緒。“三天後林安雅和許逸晨的婚禮你會出席嗎?”

“會。”

“那林詩瑤。”

“也會。”

祁帥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甚麼好了。“她現在的身體狀況真的適合出席?會不會對她來說太殘忍了?”

“殘忍就對了。”陸霆驍語氣不善。“從前一直都是溫室的花朵,也該見見世面了。”

“可她……”

“你還喜歡她。”陸霆驍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篤定句。“三年前你沒戲,三年後你更沒戲。”

“男人有些時候太聰明瞭不好。”

“廢話真多。”陸霆驍不爽掛斷電話。鷹隼般的視線落在病牀上正在熟睡的人兒。她整個人看起來消瘦了不少,也憔悴了不少。微微皺起的眉頭,淡淡的縈繞着哀愁。

“死很容易。”他忽然開口。“但我不允許你死,我要你痛苦的活着。”

他邁着很穩的步伐來到牀邊,撥弄她垂在臉頰的髮絲。“你家人慘死,公司移主。就這樣死了,你甘心?”

他沒有了往日的戾氣,連在與她說話時,聲音都不覺得輕了幾分。

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這奇怪的行爲。又或者,他知道,只是故意裝作不知道。爲了隱藏心裏的那份執拗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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