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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被殺 穿越 狼變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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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伊浵,去死吧!你放心的死,我會好好愛他……他再也不會想你,再也不會愛你,他會徹底忘記你!”女人憎恨獰笑着,手上愈加用力,狠狠扼住水下纖細的脖頸一刻不松,尖利的聲音在無情的海風裏忽高忽低,S氣冷絕。

她跪在星空下的礁石上,爲了方便下手,身體壓得更低,杏眼兇狠圓睜,與張狂的長髮映在動盪的海水裏,儼然是索命厲鬼。

冰涼鹹腥的海水灌入口鼻,肺裏極具缺氧,伊浵拼命掙扎,卻掙不開按在後頸上死死按住的兩隻手,眼前無盡的黑暗讓她恐慌絕望……

她不要死,她不要被這背叛欺騙她的卑鄙小人S死,她要活!大好年華,她還沒有認真享受生活!

可是,她的肺,咽喉,卻因爲極度缺氧與海水充斥而劇痛。

一道刺目的亮光驟然從海水深處刺來,她本能地閉上眼睛,只是一瞬間,灌入口鼻的鹹腥海水突然失了味道,是她的錯覺嗎?水竟然不鹹了,反而是清甜的?

她撲騰地力量快要耗盡,感覺後頸上沒有了用力的手,而身體卻在水中懸空,她忙奮力蹬水。

“救命,救……咕嚕咕嚕……咳咳……救命……”

她隱約看到一座漢白玉橋,橋上有個古雅的胖女人身影,高綰的髮髻上珠光寶氣,那身暗金色的袍子在皎潔的月下華貴的光氳幽幽。

怎麼會有漢白玉橋?她已經死了嗎?伊浵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只顧奮力求救。“救命……救我……咳咳……”

可惜,那個暗金袍子的女人輕蔑冷視着她,隱匿黑影裏的臉上,掛着狠絕嘲諷的笑,然後——轉身離去。

“別……走……咕嚕嚕……”

水面上,長髮如動盪地水藻,潔白的袍袖揮打着,擊碎了湖面上碧色的浮萍。

無意中,纖細亂抓的手碰觸到溫熱的東西,是甚麼?怎麼毛毛的?伊浵忙纏上手臂,死死抱住,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不再放手。

她狼狽攀着划水的毛東西,頭浮出水面,咳出胃裏的水,藉着明亮皎潔的月光,卻纔發現自己抱住的是一隻大白狗,可是……爲甚麼身邊竟然有荷葉晃動?還有荷花的清香。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不是在海中的嗎?爲何四周有嶙峋的怪石?還有白橋、古亭?遠處竟然還有高高的古雅樓閣,那樓閣廊前燈籠輝煌,是古裝影視裏纔有的情景。

這分明不是馬爾代夫!她記得清清楚楚,馬爾代夫的白色沙灘,海水,酒店套房。

她抵達那裏時,爲了時裝發佈會的事,不停不歇的工作了二十多個小時,一進房門就趴在牀上睡了過去。

然後,她腦海中閃現一些零碎的片段,卻還是驚魂未定,轉不過彎。

這不是夢,她想起自己後來醒過來,然後去沙灘上找自己最愛的男人,辛浩。

海岸,星空,歡笑,還有在躺椅上旁若無人相擁激吻的那對她最熟悉的男女——她的未婚夫辛浩,和她最好的朋友趙璐,若非是在沙灘上,他們恐怕早就扯掉彼此的衣裳,做出更不知羞恥的事!

她站在那邊看了足足十分鐘,看到趙璐被吻得癱軟無力,躺在在辛浩懷中,他就那麼擁着她,在她耳邊說着纏綿的情話,逗得她咯咯嬌笑。

伊浵不是傻子,她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也相信他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她恨自己對感情的遲鈍。

她躲去無人的礁石上黯然舔舐傷口,卻聽到趙璐挑釁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他根本不愛你!”

“這麼說,他向我求婚也是假的?”

“你有的我都有,你沒有的我也有,你不過是個孤兒,一個扶不上臺面的化妝師,我是趙氏集團的千金,能在事業上給他更大的助力,如果你愛他,就該放手!我去墊高鼻子,休整下巴,都是爲了讓他多看我幾眼。”

“你爲了得到我的男朋友斥責我,爲了一個向別人求婚的卑鄙男人,傷害自己最好的姐妹!值得嗎?”

“你住口!我和你從來不是好姐妹,五年前,我接近你,就是爲了和辛浩在一起!”

五年前,伊浵想起那個字眼,忍不住自嘲地苦笑。

一個男人最大的驕傲,是當心愛的姑娘不理你時,就越要把她追到,並且用一生去證明她的選擇是對的。

而一個女人最大的驕傲,是當你喜歡的男人不理你時,就毅然而然的轉身離開,並且用新男友來證明,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璐,我把戒指給你,成全你們。”

“這樣還不夠!”

“不夠?”她還想要她怎樣?

“你徹底消失,他的心才只屬於我。”

然後,她猝不及防,頭被按進黑不見底的海水……

伊浵全部記起,卻還是疑惑,就算她死了,也應該在馬爾代夫,爲何會在這古色古香的地方?

還有,救她的竟然不是人,而是一隻雪白雪白的大狗狗?!

想起在水中時看到的那個暗金袍服的女人,她嘲諷地搖了搖頭,世態炎涼,最愛的人都會背叛她,更何況是一個與她無瓜葛的陌生人?!

狗狗體型龐大,獅子般壯碩,還有一雙綠色的眼睛,四爪矯健的在水面上從容遊着,終於……帶着她上岸。

“謝謝你!多虧了有你,不然我就……咳咳咳……”伊浵趴在地上,因爲肺部不適而劇烈地咳嗽。

剛從水裏出來,微微一陣夜風也讓她周身溼冷,瑟瑟發抖,也讓她更清醒的發現,自己其實還活着,能知冷暖,毫髮無損。她因這不適的感覺而慶幸,而驚喜。

狗狗則甩了甩尾巴,晃着大腦袋,全身抖動,水滴四射,毛髮膨脹,身軀愈加龐大,還有種凶煞狂猛的氣勢,咄咄逼人。

天生喜歡狗狗的伊浵並不怕它,相反的,她覺得它甩動身體的樣子威猛可愛。

在她心裏,狗狗遠比人要善良忠誠。

她掙扎着坐起來,發現自己曳地的吊帶沙灘紅裙,竟然變成了白色袍衫,而面前——她沒有看錯,真的是一片假山環繞的荷花池,背後則是一片密不透風,深不見底的樹林。

環顧四周之後,她從死裏逃生的驚駭中回過神來,“這到底是甚麼地方?”

當然,她不指望身側的狗狗來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它——他卻回答了。

“這裏是你家,丞相府,穆家。”這聲音低啞而扭曲,氣息也不穩,像是正煎熬於抽筋斷骨地痛苦。

伊浵聞聲轉頭,赫然發現身邊的狗狗竟直起身體,就在她的凝視下,變成了一個高大壯碩的男人,而且,他未着寸縷。

她震驚地忘了驚叫,怔然愣住,石化。

他背光而立,遠處的燈光與月光交錯,映出他偉岸壯美輪廓,狂野的霸氣隱隱迸射,震人心魄,冗長的黑髮泛着水光,不羈垂散,流瀉於肩背,把他的臉遮擋在一片濃黑的陰影裏,只隱約可見五官的輪廓,卻正因如此,更顯得他神祕莫測。

她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使勁兒仰着頭,只分辨出,那髮絲籠罩下的幽暗中,是一雙宛若剔透琉璃的碧色眼睛,而且,正灼燃凝視着她在溼淋淋白衣下若隱若現的身體。

兩人視線相撞,氣氛明顯變得曖昧,曖昧中又透出那麼一絲古怪。因爲,她沒有不自然地低下頭,只是用雙臂遮擋着身體,無懼地繼續和他瞪着。

男人脣角可疑地揚了一下,眸光更是興味盎然地盯着她,而且,很慷慨地任她打量。

她從電影裏看過青蛙變王子,妖精變人形,孫悟空七十二變……卻從沒有見過真實與現實版本。

他竟然像《暮光之城》裏的小狼人Jacob Black,從毛茸茸地大狗狗一下子變成了花樣美男?雖然她看不清楚他的臉,但就是可以確定,他非常的英俊,而且,她篤定,那是電影男主角纔有的精緻面容。

這一定是在某個特效拍攝現場!

平時繁複多樣的化妝工作,她也瞭解一些影視攝影技術,有些特效是通過一個巨大的攝影布製造出來的。

“這一切一定是假的……男主角倒是選的不錯,很有料!”

她自言自語着,很不客氣地挑剔審視他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從專業角度看,標準的男模身材,作爲男主角很合適。不過,視線不經意掠過他腿間那個”異物“,她還是很“不專業”地雙頰發熱。

她並沒有同他講話,又猜測自己可能是在夢境。這是唯一恰當的解釋,只有在夢中,纔會死而復生,從一個場景無拘束地跨越到另一個場景。

男人卻開始不悅,他是真實存在的,而且救了她,不該被看光光之後,還被視如無物。

今晚是月圓之夜,剛纔他正藏身於假山那邊躲開巡邏的護衛,卻突然筋骨灼痛,他只能寬衣跳進湖中,借用冰涼的湖水緩解變身帶來的痛苦,這會兒,衣服還在假山那邊放着呢。

他已經潛伏丞相府多日,觀察她許久,她性格懦弱,溫婉有禮,怎麼可以這樣大剌剌地盯着他的身體看而不覺得羞恥?難道他剛纔變身把她嚇傻了?當今天下有五鳳皇朝和雪狼族兩國最大,她身爲丞相府的二小姐,應該見過狼人變身啊。

伊浵壓根兒就不理他,沿着岸邊的小路探尋,試圖走出這個古怪的“夢境”。

“穆伊浵,你還好吧?!”

伊浵駐足,茫然尋找聲音來源,男主角?他知道她是穆伊浵?

她又走回來,指着自己的鼻尖問,“你認識我?你是這個劇的男主角兒對不對?”她一定是間歇性失憶,不記得自己何時進了這個劇組工作。

男人聽得費解,完全不懂她到底在說甚麼,不過,他猜測,她可能被打壞了腦袋,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你,是丞相府的二小姐穆伊浵!”

“甚麼丞相府的二小姐?你入戲太深吧!”伊浵太陽穴一陣刺痛,像是遭遇甚麼電磁感應似地,讓她眼前一陣漆黑,忙抱住頭蹲下來緩解不適。“我到底是怎麼了?頭好痛。”

“你被淹了太久,而且落水前被打了頭。”他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穆伊浵,你等我一下。”不等她回應,便飛身躍過湖面,從假山那邊再飛回來時,身上已經罩了黑色錦袍,“我送你回房吧。”

因爲太陽穴的刺痛,她低吟不止,站都站不穩,更遑論是走路?“我頭好痛。”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抱你。”他聲音溫和沙啞,故意釋放自己的魅力。

她沒有拒絕,這種情況,拒絕只會讓自己喫更多苦頭。

“那……謝謝你了。”

被他抱在懷中,她不再覺得冷。不過,他實在太高大,被他如此抱在懷中,她感覺自己像個被吊在搖籃裏的嬰兒。怕自己摔下去,她本能抱緊他的脖子,在他懷中尋到一個舒服的姿勢,藉着他的體溫取暖。

夜靜謐,俊雅健碩的黑衣身影,抱着潔白的倩影進入那片林立的輝煌樓閣,宛若融入一幅絕美的夜景畫卷。

她悄然嗅到,他身上有好聞的體香,不是花香,是他自然的體香與龍涎香的混合。

她忍不住,偷偷地在他脖子上嗅了嗅,卻並沒有注意到,鼻尖碰到了他的肌膚,清淺的呼吸噴薄在他敏感的頸側。

他腳步猛地放慢,體溫迅速提升。

因這不尋常的熱,她貼在他肌膚上的臉頰被燙得着了火,而且,這火愈演愈烈,蔓延到她的心口,讓她不敢再看他光芒迫人的眼眸。

“你……你身上好燙。”再這樣下去,她會被他過高的體溫燙熟。

“是有點熱——狼人比人類的體溫高很多。”抱着一個嬌軟無骨,全身溼透、曼妙身姿若隱若現的女人,他如果不熱,就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哈哈哈,你還在背臺詞?甚麼狼人?你剛纔那招一定是特效對不對?你到底怎麼做到的?狼皮哪去了?”

“月圓,自然反應。狼皮就是我身上這張皮。”她不是都看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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