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001 仙宿
話說明朝崇禎年間,由於連年災荒,四處動亂,妖孽四起。天荒人飢,病的病,死的死。連年征戰,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宦官專政,迫害異己、鎮壓人民。統治者不斷加重對人民的剝削,加上連年的災荒,人民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就在這麼一個年代,有很多的人看透世態炎涼,歸隱深山。這麼一個年代,有志覺子志在胸,不爲世態所困,瀟灑一度翩翩。
正所謂:莫笑歸隱百載空,萬世劫難出英雄。傳說天空有流星劃過,人間某處定有浩劫。
正如這個夜晚是星空璀璨的,想這個繁星中有哪些東西值得我們懷念呢?一顆流星劃過夜空,也許這個世上也就兩個人可以看見。
一個是隱居百載的隱士,他就是池釗水,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的第七十二個東海山修隱。不同仙人,他不通仙家之術,只是年少好習武,想學到更高層的武功。於是前來拜師,不巧的是王真人看出了他不通仙性。且看他有幾分誠心,留在山中打柴幫活,閒來之時與真人請教修功法的事。苦楚孤單相伴多年,這麼多年來,多少通些仙性。
隨着日子的增長,王真人等徒弟都陸續的飛昇了,空曠曠的山留在池釗水的面前。王真人走的時候,對他說,按照平時告訴你的方法練習至少能幫你長壽同性,但你始終離開不了這裏。
池釗水始終不明白王真人的道理,百思不得其解。正所謂“山中無甲子,遙知不是年”。
這天不知道池釗水修行了多久,感覺腹部空脹不安。吐納後出了洞府,看看自己的垂鬢,已經是鶴白斑斑了,月光老遠跑進了洞府。順着月光他走了出來,正是這顆流星。因爲真人臨走時給了他一本《天龍書》,裏面卻無一大字,難道這也是一本無字天書嗎?真人曾道:“你這不通之者,尋找能幫你的人讀吧”。別的再無一句半句。
……
經過了漫長的修沓,他算出了此時會有流星劃過,而這個流星就是本書的通靈。
而另一個看到這顆流星的就是譚洛雲,他可不是池釗水的修行,他是想鍛造世上沒有的神兵利器。他想到了天外的鐵,一定會特別堅硬。而且偏偏這顆流星就落在了離村子不遠的山上。
說到這裏,說說譚洛雲吧。
譚洛雲出生在擺弄世家,譚洛雲是家裏的老小,父親也特別喜歡譚洛雲。譚家是個大家族,父親特別望子成龍,不過可惜了他田伯家的一番苦心了,沒成龍,成小蟲了。小時候也甚麼玩具好玩的,只有拿些破銅爛鐵來擺弄,拿起刀掄起就會耍。到後來大些,譚洛雲就會掄起大刀耍上幾回合,從山人那裏學習了鍛造兵器的手藝。到後來自己鍛造利器練武功出名了。擺弄歸擺弄,洛雲更希望自己有一身的好武功,有一件世間絕無僅有的神兵利器。
轉眼間也張大了,時光飛逝,歲月如梭,除了譚洛雲這股猛勁沒變,其餘的都變了,那個貪玩的小娃娃,現在已經變成了劍眼星眉,英俊瀟灑的年輕人了,一頭烏黑的髮尾飄動身後,彰顯出那分正義的感覺。
可是洛雲也是稀裏糊塗的,原本父親想讓他考個一官半值得,不料做了武行當。不過洛雲很喜歡擺弄銅鐵,常去山上尋找一些稀有的金屬來鍛造更好的兵器。當地的山上大多是鐵石,從山上採回來的石頭需要經過高溫的加工炮製。當地的一位田伯,姓彤,名山。原是專門鍛造軍隊兵器的鐵匠,沒有更多的長處,就是有一門特別的好手藝,和一些鍛造的經驗。洛雲經常找他學習鍛造的訣竅,並用本子記上整理,再加以修改。
洛雲沒有更高的願望,他就想鍛造出人間第一的兵器來並且這個願望愈來愈渴望。
天空的祥雲似乎也變得特別的白,似乎天空更加開闊,略帶些空氣。
洛雲有個好母親,就是能說點,街裏街外的稱她鐵嘴嬸。對洛雲嚴格管教,私塾先生是他的舅舅。舅舅更加嚴厲,要是不聽話,那不只是責備了,還有戒尺交加。洛雲不是聽話的孩子是個懂事的孩子。就是懂事,但是太調皮了,這性格成就了他的性格,葬送了他的前程。功名對他來說一點用也沒有,洛雲覺得那些東西太格式化了。
性格傲漫的他,更喜歡冒險流蕩。眉清目秀,風度翩翩。
“娘!別拉我,我不成家。”洛雲喊着說。
“臭小子!不成家哪來的你,找個大家主的閨女,早點成家,省得你天天瞎跑,這麼大人了,一點也不成熟,當年你爹……”鐵嘴嬸說。
可憐的洛雲啊,捂着耳朵,被母親拽着都快哭了。
“老實待著,李婆婆今天給咱們提親去了,讓她看見你這樣非吃了我纔怪呢!”
洛雲被母親關進了屋裏。一會李婆婆來了,還沒進門呢就聽見外面喊:“鐵嘴嬸啊!你怎麼答謝我啊,你兒子可有福氣了……”
“可麻煩你了,虧待不了,虧待不了。”鐵嘴嬸一邊走一邊往裏屋請,隨之入座,倒茶端水。
洛雲有心,耳朵貼着門聽外面交談。心想這回可壞了,我的天,我的列祖們,你們是讓孩兒不孝啊,還是不孝啊。我還年輕,我一定不會隨便了定終生的。更何況,我有那塊石頭沒找到。
這時,只見樹在靈臺上的靈位晃動。洛雲扭了扭頭回頭打量了一下,以爲自己眼睛出了甚麼問題。那靈位都是先祖們的,他心裏想,我當小的沒虧待過你們啊!
說着他就向前,從香火袋子裏拿出了三炷香向前拜祭。“孩兒洛雲,年幼無知,如有不對的地方請列祖列宗們原諒。孩兒並未想不延續煙火,只覺孩兒一事無成,實想光宗耀祖,換更寬敞的地方同列祖居住……”
說畢,洛雲,鞠深躬三下後,被母親叫喚不提。“噹噹噹……”已經是半夜三更天,天氣轉冷,洛雲在涼風的吹襲下醒了過來。關上了窗戶,回裏屋繼續休息。朦朧間,有一位老者在靈臺前出現:“洛雲,我的好兒孫,譚家哪是酒肉窩囊之氣,聽着我這裏有本《內心經》,你好好學習,在外面不能沒有功底,否則怎能出人頭地。這是其一,其二找到有緣人……”
“啊!有緣人,甚麼有緣人”洛雲驚醒,見身上多了一本《內心經》,原來這是真的。心裏納悶,有緣人會是誰呢?不行“我繼續睡,我再問問!”
眼睛朦朦朧朧,都是些霧,看不到一個人,洛雲大聲叫“田伯家!田伯家!……”洛雲又醒了。
他不甘心繼續睡“你在哪裏……田伯家……”一般喊,洛雲一邊往前跑,突然看見一頭兇狼攔住了去路。那狼紫臉藍眼,腳趾如樹根,面如老虎,身似驢子大小,毛骨聳立,好不慎人。見狼要撲來之際,突然聽見老者一句話“自己找你的有緣人去吧!”
洛雲隨即醒了,叫着“你在哪?你在哪?”正說着話呢,母親來了。
“幹甚麼,還不起來,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母親說了一通,洛雲只管捂着耳朵嘟囔:“我也想好起來……”
這天,洛雲來到了山上打柴,見一梅花鹿格外顯眼,身上沒帶多餘的東西,假若有弓箭,洛雲一定會一招致命的。情急之下,無奈悄悄跟着梅花鹿的行跡。就這樣走啊走啊走啊,來到了一個山上,梅花鹿突然之間不見了蹤跡,洛雲疑問會到那裏?就在山的周圍四處尋找。
此時天正擦黑,遠方祥雲顯紅橙色。曾經父親對自己說過,倘若紅橙色時定有吉事。洛雲想,不知誰這時撞了好運了,我可倒黴了,天都快黑了,怎麼回去呢?這可怎麼辦,這深山大林,晚上怎麼行走。
情急之洛雲下見一個山洞漆黑,心想也別無他法,先留宿一夜再說。
進了山洞見有一堆火把,定時有人來過此處。於是洛雲點起火把,肚子不老實,一陣嗷叫,看來是餓了。看來活的抓不到,只能抓死的了。洛雲拿起了砍柴的斧頭出了洞門,尋找喫的東西。
路邊突然飛來一直野雞,洛雲興嘆“怪我不是獵人,否則你們早就成爲我的腹中物了。”於是洛雲用斧頭瞄準了那隻野雞。
“嗨!”一聲,斧頭朝野山雞飛了過去,但是被野山雞逃掉了。幸好後面還有一頭野豬,正中野豬頭骨。野豬撲騰幾下就倒地了。
洛雲大喜“哈哈!看來今晚上是個美宴了。”
扛着這頭大野豬,洛雲就到山洞上返。這山真高,累的洛雲喘氣連連,看來他要一口吃了這頭豬。
洛雲到了山洞,添了些柴火,洞裏分外通明。接着篝火,三下五除二,拔了野豬的皮,用棍子山上了豬肉,一份飄香撲鼻,讓人垂涎欲滴。正所謂歪打正着,要的不是想要的,不想要的偏偏又是想要的,想要的纔是最後的。
洛雲逍遙自在,一邊唱着小曲一邊烤着豬肉。
人生能有幾逍遙,深山老林走一遭。
要想追鹿不成,偶得山洞搖搖。
肚子咕嚕咕嚕叫,要喫雞肉,偏偏送我豬肉烤。
美味,美味!
肉熟了,洛雲喫的一頓飽,感覺口渴萬分。“嗝!可算是飽了。要是有水該多好啊!”
正說到此,細聽的洞裏有水聲,洛雲拔腿往裏走了三兩步。見前方似乎有光亮,定睛一看,兩顆燈籠,慎人綠色光亮。是人是物?是獸是怪?
洛雲不知何往,正所謂:深山無出走何妨?佳餚相伴走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