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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對他纔沒興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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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真的是非常的高冷。

氣場也如此的強大,怪不得吳心怡會那麼說他。

餘悠然還真是沒見過,傅仲霆也有這樣的時候,之前在她面前的時候,除了霸道,她可是一點都沒有看到他的高冷。

無恥和下流,倒是挺多的。

“咦,悠然,你爲甚麼看上去一點都不激動啊?”吳心怡問道。

“我爲甚麼要激動啊?對他纔沒興趣呢!”餘悠然說完,便走了。

這些事情,她早就猜到了,就沒甚麼驚訝的。

……

董事會。

老太太在會議上說道:“因爲仲霆一直遲遲不醒來,根據仲軒這兩年的表現,我決定,讓傅仲軒擔任傅氏集團的……”

“等一下。”這時候,門口響起了傅仲霆的聲音。

頓時,辦公室裏面的人,全部都站起來了。

他們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人,居然是傅仲霆。

不是成了植物人嗎?已經沒有甦醒的可能,怎麼會在這關鍵時刻,站在這裏了。

傅仲軒也沒有想到,傅仲霆竟然會出現。

“仲……仲霆……”王金鳳顫抖地問道。

她之前就一直看好傅仲霆,覺得他是個商業鉅子,他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

只是後來,成了植物人,她也沒有辦法。

“董事長。”傅仲霆對王金鳳喊道。

“仲霆,你醒來,這是真的嗎?”王金鳳問道。

“是的,我醒了,我覺得,這傅氏集團,不能少了我。”傅仲霆說的非常的自信。

頓時,大家議論紛紛的,誰都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大哥,你終於醒了,我真是爲你感到高興,既然你回來了,這總裁職務,還是由你來吧!”傅仲軒說道。

傅仲霆沒有理會他,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倒是傅仲軒身邊的一個董事說道:“雖然仲霆已經醒過來了,但是三年了,公司也發生了很多變化,現在對公司熟悉的人,還是仲軒啊,董事長,請您好好考慮。”

“這……”王金鳳也有些爲難了。

因爲他們說的也是,傅仲霆沉睡了三年,公司的確和以前不一樣了。

“董事長,這是歐洲的一個項目,我已經談妥下來了,之前,您一直不想打開歐洲的市場嗎?”

傅仲霆說着,讓助理遞上了一份資料。

王金鳳看了以後,臉上有些喫驚。

她沒有想到,傅仲霆剛剛醒過來,便拿到了這個項目,還有,他竟然對公司,瞭如指掌。

……

傅仲霆的歸來,讓公司的人,頓時沸騰了,這是最近以來,發生的最大的一件事情吧!

大多數人,還是站在傅仲霆這邊的,畢竟他長得帥,有副好皮囊。

尤其是那些女員工們,都是視覺動物來着,看臉的時代。

餘悠然端着一杯咖啡,準備給主管送過去。

除了每天做一些必要的事情,就是打雜了,對她而已,根本沒有甚麼前途而言。

她端着咖啡,在拐角的時候,突然間,撞上了一個人。

“你是哪個部門的,走路怎麼不長眼睛,你看看你的咖啡,都倒在了總裁的褲子上面。”一個公司的高層,立馬呵斥道。

“對不起對不起。”餘悠然趕緊道歉。

不對,總裁!!!

她抬頭一看,便看到傅仲霆那張冰塊臉了。

已經塵埃落定了嗎?他終於還是將總裁的位置給守住了。

“怎麼?不準備擦擦嗎?”傅仲霆開口問道。

餘悠然:“……”

她看了一下被咖啡打溼的地方,正是他那個部位啊!!

光天化日之下,這麼多人,要她替他擦那個地方嗎?

分明就是故意爲難她的!

餘悠然現在真的是恨得咬牙切齒的。

“今天可是我重新回來的第一天,你就觸我黴頭,待會兒,自己來辦公室一趟!哼!”傅仲霆說完,冷哼一聲便離開了。

餘悠然:“……”尼瑪,她又不是故意的!

董事會散了,各大董事也紛紛立場。

餘悠然不得不重新去泡了一杯咖啡。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剛纔撞到傅仲霆的事情,立馬被辦公室裏面的人知道了。

“悠然,你怎麼會去撞到總裁啊!”吳心怡擔心地問道。

“怎麼了?幹嘛那麼擔心?”

“總裁很可怕的,他之前的手段,可是很厲害的,你自求多福吧!”

餘悠然:“……”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吧,之前小傅總可能要當總裁,然後接近小傅總,現在總裁回來了,就立馬想要去‘碰瓷’,以爲這樣會在總裁面前留下好印象嗎?呵呵,真是可笑!”

說話的人,是辦公室裏面的張亞麗,她這個人一直很尖酸刻薄的。

餘悠然只是笑了笑。

碰瓷?她需要碰瓷嗎?

特麼,那個男人天天就和自己睡在一起,她早就將這個冰塊臉給睡了!

“悠然,你別聽她的,她這個人就是這樣,不過,你真的要小心啊,總裁真的很可怕,別看他長得帥,我告訴你啊,之前有個員工,不小心撞到了他,本來這就是小事情,他說那個員工冒冒失失的,硬是將他給開除了,大家背地裏都說他有些不近人情,太不人性化了。”

“噗!”餘悠然一下子就笑出來了。

“你笑甚麼啊?悠然,我都是爲了你好,我在這裏呆了五年了,時間可比你長。”

“好了,你別擔心了,沒事的。”餘悠然還巴不得,將她給開除了。

這樣就離開那個混蛋了。

一會兒,主管便過來對她說,讓她去總裁的辦公室一趟。

辦公室裏面的人,都在等着看她的好戲。

餘悠然纔不怕了,傅仲霆算甚麼東西,她和他早就撕過逼了。

來到辦公室,傅仲霆坐在檀木桌子面前,一隻手放在桌子上面,有規律地敲打着。

“找我甚麼事情?”餘悠然問道。

“你就是這樣對你上司說話的嗎?”

“傅仲霆,咱們別裝了,不累嗎?你今天甚麼意思?故意爲難我是吧?”

“果然還是餘悠然啊,與衆不同的女人。”

“廢話少說,叫我來甚麼事情?”

“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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