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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奴大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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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大姐是不是不大一樣了?”蘭詩錦莫名覺得不安,“她會不會去國公府告狀?”

忠國公是蘭紫雲的外公。

“告唄,有甚麼用,”袁氏不屑地道,“國公府上下要不是看大嫂面子,能管她的閒事?一個廢了的,還那麼張揚跋扈,丟盡了國公府的臉,誰稀罕她。”

失蹤好幾天,穿着男人的衣服回來,府上很多人都看到的。

一會就把這事兒告訴二嫂,若國公府的人真上門找事,把這事一說,他們還有何臉面鬧!

“這倒是,”蘭詩錦也放了心,恨恨道,“不過大姐這運氣也太好了,居然沒死!”

“放心,還有機會,”蘭夕菱陰森森地冷笑,“反正樑王又不可能娶她,咱們一定還有機會……”

蓉亭院裏,蘭思寧自己推着輪椅,嘎吱嘎吱過來,小臉急的一片煞白。

十歲的他生的脣紅齒白,甚是喜人,可惜,雙腿殘廢,只能坐在輪椅上,見之者無不扼腕嘆息。

他是長房嫡出之子,蘭紫雲一母同胞的弟弟,因爲幾年前的一場意外,廢了雙腿,無法再修煉。

姐弟倆一樣的悲慘,對於早就失去了雙親的他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這兩年要不是姐姐護着,他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父母雙亡後,姐姐是他唯一的依靠,若是姐姐當真死了,他也不要活了。

“少爺!”貼身侍衛雷揚趕緊追出來,扶住輪椅,“少爺要去哪裏?”

“鬆手!”蘭思寧回頭打他胳膊,“鬆手!我不信姐姐死了,我要去找她,我要去!”

“少爺,節哀順變,前院裏傳來的消息,不會錯的,大小姐上山遊玩,一直沒回來,這都三天了,屍體都沒找着。”雷揚不敢還手,只是躲。

“你還說,還說!”蘭思寧哭叫,“姐姐不會死,不會,不會!”

心中卻是極怕。

姐姐沒有修爲,又剛剛下過暴雨,靈霧山上肯定特別溼滑,怕是真的凶多吉少。

“少爺,小的……”

“思寧,”蘭紫雲一晃一晃地進來了,“你怎麼不聽話,要在屋裏歇着……”

“啊!”雷揚大驚失色,“大、大……”

青天白日的,見鬼了!

“姐姐!”蘭思寧卻一點不怕,驚喜大叫,“你沒死,你沒死……姐姐?!”

蘭紫雲軟倒下去。

一陣兵荒馬亂後,大夫開了藥,說是蘭紫雲失血太多,燒傷太重,又發燒的厲害,體內大熱,恐怕撐不過去,讓早點給她準備後事。

事實上,蘭紫雲確實是因爲一時無法消受虹焰蛇之血的藥性,纔會如此,熬過去就沒事了,無須旁人做甚麼。

至於身上的傷,她自己做過了處理,要不了她的命。

“姐姐不會死,不會的……”蘭思寧攥緊了拳,臉色鐵青:都是他這個殘廢的弟弟沒本事,保護不了姐姐,都怪他!

然而他才十歲,即使是個好的,一個孩子,又能改變甚麼?

他只是完全不敢相信,爲甚麼姐姐去了次靈霧山,會帶着滿身的傷回來,右手四根手指的指甲,全都沒了,臉也毀了?

這該有多痛!

牀榻上,蘭紫雲緊閉着眼睛一動不動,都快兩個時辰了,還是沒退燒。

她右手上纏了紗布,臉毀了,整個頭都包起來,只露着兩隻眼睛和嘴巴鼻子,看不出臉色,但只要稍微近點就能感覺到,她全身都是滾燙的,就連呼出來的氣息,也都是熱的。

“少爺,怎麼辦,小姐她……”丫鬟飄絮哭的眼睛紅腫,上氣不接下氣。

另一名丫鬟細雨端着藥碗進來,不耐煩地皺眉,“大小姐不是還沒死嗎,你號的甚麼喪?醒了沒?叫起來喝藥!”

飄絮氣道,“雨絲,你說甚麼呢,大小姐是咱們的主子,你竟然這樣說話!”

“主子?”雨絲不屑,“我就是因爲跟了這麼個主子,才甚麼好處都撈不到!”

“雨絲,你好大膽!”蘭思寧氣白了臉,“你本來就是侍候我姐姐的,這是你的本分,你還想撈甚麼好處!”

雨絲這纔看到還有個主子在,有點尷尬,“奴婢、奴婢把藥放這了,大小姐要是醒了,就喝藥吧!”

說完轉身出去。

其實蘭紫雲只是因爲過於強烈的痛苦而不能動,不能說話,並沒有失去意識,幾個人的話,她聽的很清楚。

原主這個主子在外張揚,在蓉亭院卻因爲姜姨娘的壓制,二妹的打罵而敢怒不敢言,連帶着院裏的丫鬟小廝,也根本不拿原主當一回事。

不但要被姜姨娘指使着幹活,飯菜往往都是喫剩的、餿的,做爲主子,過這樣的日子,可謂豬狗不如。

身體的燥熱在慢慢退下去,感覺力氣也回來了,看來蛇血的效用,終於完全發揮出來了。

“你……哼!”飄絮狠狠一擦眼淚,“要不是有姜姨娘撐腰……”

珠簾一挑,姜姨娘進來了。

她是蘭夕菱的生母,三十來歲,身材豐滿,長的甚是美貌,媚眼一勾,頗有風情。

飄絮嚇了一跳,趕緊起身,站到了一邊。

王妃去世後,蓉亭院裏就是姜姨娘當家,大小姐雖然不服氣,時常鬧,可二小姐也是修煉者,打了大小姐幾回之後,大小姐也只能聽着了。

她一個丫鬟,還能反出天去不成。

也就私底下抱怨幾句罷了。

“還裝死呢?喲,臉都包成這樣?這是毀了容貌了?”姜姨娘高興萬分,扭着水蛇腰,到跟前探了探蘭紫雲的鼻息,“這不是有氣兒嗎,還不起來洗衣服去,光想着喫白飯呢!”

長房嫡出又怎麼樣,還不是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整天在外頭張揚逞能,省得別人不知道,自己是未來梁王妃,可只要到了這蓉亭院,就只有乖乖聽話的份,讓幹甚麼,就幹甚麼。

這賤人臉要是毀了,就太好了,要不然光是仗着那張臉,就算沒有修爲,也有的是男人被她迷戀的神魂顛倒的。

“走開!”蘭思寧憤怒地瞪她,“你敢動我姐姐試試?你不過是我父王的一個妾室,囂張甚麼!我姐姐是主子,你是奴才,你憑甚麼讓我姐姐幹粗活!”

他年紀雖小,可嫡庶尊卑,卻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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