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讓你當太監
想罷,白鳳青轉身回去房內,將林建仁嘴裏的臭襪子拿出來,同時冷聲威脅:“你如果敢吐出來,我就讓你立刻成爲太監!”
本來差點沒忍住的林建仁趕緊死命把到喉嚨的東西給咽回去,開甚麼玩笑,他正值大好青春,可不想當太監!
白鳳青冷眼看林建仁,這種孬種,隨便威脅一下就足夠控制他了!
“說,誰讓你來的?”
她目光發寒,威脅道:“如果敢撒謊,我立刻把你脖子給你擰掉!”
林建仁嚇得渾身一抖,拼命搖頭,“阿青妹妹,這不關我的事啊!都是我姑,我姑讓我來的!你要報仇就找她報仇去!”
他現在心中那叫一個悔恨,明明平時那麼乖巧的一個姑娘,在他姑林氏面前畏畏縮縮,喘氣都不敢大聲的人,今天竟然如此凶神惡煞!
這娘們,真能演啊!
白鳳青目光發寒,果然如他所料,事情和林氏拖不了干係!
“讓你來做甚麼?你最好老實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聽言,林建仁連忙回答,“我姑說,她給你下了藥,要我來破了你的身子,這樣姑父就會把你送給我當媳婦了!”
白鳳青聽得眉頭緊蹙,“你姑現在人在哪兒?”
“她肯定去找林家的人來見證了,不然到時候怎麼讓姑父答應把你送給我?她說,只要這件事往大里鬧,不管是林家還是村裏都容不下你,你就不得不跟我走!”
“好!很好!”
白鳳青美眸充滿怒氣,因爲這對姑侄做的好事,讓原主死了,還害得她莫名其妙穿越到了這裏。
原來,白鳳青在穿越之前正在做儀器測試,而那儀器是在檢測腦電波和空間的聯繫!
在二十二世紀,偉大的科學家早就出了隨身攜帶的空間,就跟一個房間似的,甚麼東西都能往裏放。
人類控制空間就是靠的腦電波,而白鳳青是第一個接受測試並分配了空間的華國人。
誰知,喜事變喪事!
她穿越來了,也就代表着二十二世紀那具身體自己死了。
想到這些,白鳳青忍不住握緊拳頭,對準林建仁的腹部就是一拳轟下去,疼得他立刻蜷縮起身子。
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沒膽子慘叫一聲,生怕白鳳青會廢了他那裏。
見狀,白鳳青邪笑勾脣,“你這種人渣,死不足惜!”
話落,又是一腳招呼了下去!
這次,林建仁疼得整個人都抽搐了起來,兩眼不斷往上翻,沒幾下就徹底暈死過去了。
而白鳳青還不覺得解氣,又狠狠地踹了他幾腳,還專門朝臉上踹,很快林建仁就跟豬頭似的。
收拾完渣男,就輪到賤婦林氏了。
正當白鳳青思索如何收拾林氏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十幾個人的腳步聲,凌亂又着急。
這林氏,爲了達到目的,還真是不擇手段,居然請來那麼多人一起“捉姦”?
氣憤之下,白鳳青腦海中逐漸形成一個計劃。
她手腳麻利地把林建仁綁在一張只有三個腳的破椅子上,等着人羣衝進來。
“當家的,走快點,鳳青怕是要不行了!”
林氏裝作非常擔心的模樣,但是心裏早就樂呵得很,歹毒地想:“臭婊子,之前好聲好氣讓你嫁給我侄子林建仁,你不肯還看不起他,現在老孃要你在村寨徹底身敗名裂,讓你一輩子都只能當個賤人!”
那邊,白忠厚十分着急,白鳳青雖然是他撿回來給自己的兒子白雲諫當童養媳的,可他當白鳳青親閨女一樣對待的!
白忠厚心中也很難受,如果不是自己無能,一雙兒女又怎會被林氏虐待,而白鳳青更不可能被林氏強迫去幹農活而中暑遭罪了。
林氏看到白忠厚那麼着急,心裏反而笑得更歡了:“今天,老孃就要這個小妮子永遠無法翻身!”
想罷,她衝到房門前,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而白忠厚則是揹着女兒,後面跟着十三歲的兒子白雲諫,一同衝了進偏房的院子裏。
再着急,白忠厚仍然記得避嫌,並未直接衝進房內,而是拍了拍房門:“阿青,你怎麼樣了?”
房間內,毫無動靜。
白忠厚又準備再喊,結果被林氏着急地打斷了:“當家的,你咋還在這裏喊呢?阿青病得那麼重,再耽擱的話會出人命的!”
說着,林氏就用力推開了房門。
人都還沒進去,林氏就先嚷嚷開了,“哎喲!天吶,房裏咋有男人的衣服?阿青,你房間裏怎麼會有男人啊!”
林氏的嗓門極大,瞬間就讓跟着她回來的所有人聽了個真切,一個個伸長脖子好奇地看向房內。
而白忠厚整個人如遭雷劈,愣在當場!
白雲諫臉色一沉,只有還幼小的白七月不懂事地往裏面衝。
誰知,林氏一把拽住了她,“七月,你別進去!你纔多大,看了這些髒東西也不怕長針眼吶?”
說完,就把白七月推出了院子外,這才走近了房間。
“白鳳青,你也太不知廉恥了!我們白家沒虧待過你吧,你居然騙我說病重,讓我去喊你,你卻在房裏跟別的男人……”
林氏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但在進到房間後聲音戛然而止。
皆因,她以爲神志不清的白鳳青正笑意盈盈地坐在椅子上,星辰般的眼眸發着寒芒看着她。
白鳳青脣角蓄着笑意,可眼神卻充滿了殺氣,“我跟別的男人如何?”
林氏有一瞬間沒反應過來。
這賤人爲甚麼會好端端的?她的侄子林建仁呢?
環視了一眼房內,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綁扔在牀上的林建仁,見到他鼻青臉腫的模樣,林氏瞬間尖叫出聲,“建仁,你這是咋了?”
林氏整個人撲到牀邊,看到林建仁全身光光溜溜的,雙腿間還夾帶着淤青和血痕,瞬間臉色煞白。
林建仁可是林家的獨苗,如果那裏廢了,豈不是等於林家要絕後了?
“你這賤蹄子,你將他怎麼了?”
白鳳青冷冷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這可得問問你自己了,將這麼一個噁心的玩意兒塞進我房裏是要做甚麼?我沒聽錯的話,你剛纔是在罵我不知廉恥,在家和別的男人廝混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