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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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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賈小軍家的旁邊有一座廢棄的老屋,那是賈小軍祖上奶奶曾經住過的地方。

  她去世時讓賈小軍的爸爸重新建屋,並在她去世後把老屋鎖起來了。賈小軍爸爸囑咐不要靠近老屋,許多年過去了,老屋爬滿了爬山虎。

  記憶中的老屋陰森恐怖,就像幽靈一般神祕,賈小軍和小夥伴玩耍,從來都是離老屋遠遠的,老屋就像魔咒一般讓人畏懼。幾十年來也只有貓啊鼠啊的進出過。那天上午要不是小淘氣(小軍家的貓咪)捕鼠鑽入,也不會發現老屋的祕密和祖母留下的日記。

  賈小軍15歲某天週末,淘氣叼着一隻血淋林的老鼠,卡在了老屋門洞上,委屈的在院子裏“嗚嗚”,嘴裏的老鼠頭卡住了洞口,老鼠還在不停的針扎。

  “嗚嗚”小淘氣低吼着,使勁咬着老鼠不放。

  他聽見小淘氣的叫聲,上前去使勁推了下門扇,老屋的鎖“咔咔”作響,木門碎了一片,一片陽光照進去後,顯得更燦爛,就像中午的日頭,很容易聯想到鬼怪之類的故事。

  淘氣嚇的丟下老鼠“喵嗚”一聲,夾着尾巴跑遠了。老屋呈現在小軍眼前,裏面也就是很普通的民宅,他一時忘了老屋的禁令,打探起來,老屋有兩間,都是以前的土炕,大房子土炕上全是灰塵,一個側房,側房的竈火連接着小房子的土炕。

  這是以前的人取暖的方式,竈膛內燒柴火,熱氣順着竈膛進入土炕底部,等到冬天冷的時候,一家人圍着土炕喫飯,聊天,說東家長道西家短。他進入小房子,不高的門檻也是木頭的,對面是一張黑漆桌子,桌子上落滿了灰塵,桌子並排是土炕,土炕上甚麼也沒有,露出了土疙瘩白泥的面,窗戶上糊的白紙已經千瘡百孔,後面是廁所,屋子裏甚麼都沒有了,只有那個黑漆桌子上放着一個黑色盒子,好像鎖起來了。

  出於好奇他抱起了它,突然想起了老屋的禁令,趕緊退了出來,抬起掉下的一扇門又給立了回去。很好奇,老屋也沒甚麼,爲甚麼要封鎖起來呢,難道就因爲這一個盒子?

  他回到自己的臥室,把黑盒子放在桌子上,仔細端詳起來。四方盒子,外面用黑漆漆的,好像隱約有一些圖案,但已經看不清了,他用工具敲開鎖,裏面放着一個日記本。紙張已經泛黃,墨跡還算清晰,小軍小心翼翼的打開日記本。

  第一張右下角豎排寫着娟秀的文字,阿雲,1999年

  “這是我一生的遭遇,我不知是離奇,還是荒誕,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根本不會相信發生的一切,如果不是無意中遇到阿怪,我也不會被帶到水月灣,也不會有後來的故事發生。”

  “如今,故事已經淡去,那些藏匿在歷史中的事情也已經有了時代的論斷。爺爺消失後再也沒有出現,也許去另外一個時空重新開始,也許去結實新的有緣人,但爺爺的做法是正義的,是值得追隨的。

  那些壞人也已經自取滅亡,再也不會出現荒唐的死亡和由他們而引起的異類,至少,爺爺在的時候,這是可以放心的。如今,太平歲月,我把它再一次記起來,記錄下來,不想讓它被人所知,卻不能不告知世人。糊塗的活着,也許是一種快樂,那些離奇怪異的事情自然有人來管,普通的人們只要過好一日三餐就足夠了,我把它記錄下來,僅僅是記錄下來。”

  小軍大概翻看了幾頁,媽媽喊他喫飯,他匆匆喫完飯,藉口寫作業,就關起房門,趴在桌子上翻看起來。很多很多奇怪的詞彙在我的視線裏走過“怪物,異人,靈獸,續命,邪術,複製人,時空切換。。。。。。”等等,他的生命裏從未出現過這些詞彙,徹底被震撼到了。他抬起眼看着窗外的路燈和偶爾駛過的車輛,很難判斷這一切是真是幻,整個人飄乎乎的,他晃動腦袋,搓了下臉,重新認真看起了祖母日記。

  Xx年xx月xx日,晴天

  那時的我只有10歲,扎着辮子,每天去家後山放羊,那個年代野狼很多,爲了安全,阿爸讓我帶上阿黃。阿黃嗅覺靈敏,聽覺犀利,阿黃成爲我最忠實的小夥伴,周圍稍微有異響阿黃就會狂吠,有一次它還咬到了一條草綠色的蛇,小時候的日子就隨着羊羔的長大和雨雪風霜的變換,在山裏體味不同季節的野果和每天山坡上慵懶的遐想,山裏的花和草都是寶,有時候還能遇到靈芝,那樣挖回去阿爸就能去鎮上買個好價錢,我們一家的生活也可以改善下,我的新衣服,和從鎮上捎回來的新鮮玩意。阿黃則在每一顆樹上留下它的“痕跡”,它喜歡到處撒尿,作爲它“霸佔後山”的標誌。

  我在花叢裏採摘野花,打算編程花環送給阿媽,突然阿黃狂吠,不遠處的草叢猛烈晃動着。阿黃追了過去,是我以前躲雨的那個山洞。我也追了過去,阿黃衝着一個半人高的怪物在狂吠,怪物速度很快,很快就閃進了山洞裏面,怪物身後是一灘灘血跡,它踩在地上的腳印可以判斷出它腳很大。

  遠遠望去,它有個長長的尾巴。它看見我和阿黃追了進來,怪物開始嘶吼,開始用前爪使勁衝我們抓撓,阿黃則不斷的狂吠,卻不敢靠前,它的傷口讓他疼痛難忍,怪物倒在牆角,它的一隻腿汩汩的往外流血。我不敢靠近它,阿黃則趴在地上一直撲着低吼。過了一會兒,它一動不動,我才慢慢走近,我撿起地上的一個小石頭扔向它,它還是一動不動,我走近纔看清了它的真容。

  “媽呀!怪物”就像白堊紀留下來的恐龍。它的腦袋很大,耳朵尖尖豎起,眼睛微閉着,蹙眉很痛苦的樣子,鼻子黑乎乎的,像阿黃的鼻子,前爪很短,後腿粗大,渾身是紅的泛黑的鱗片,身上全是傷痕,很多小血口子在往外流血,我撤下衣服包住了它大腿上的傷,又去外面扒了些野草,在手心搓揉之後敷在它的傷口上,阿黃則像僕人一樣甜食它身上的傷口。

  很奇怪它的傷口很快就止血了,很快落下血痂,我用手剝去它的血痂,可能是我弄疼它了,“嗷”一聲怪叫,我嚇得倒在地上,阿黃則嚇的倒着往後爬,它衝着阿黃張開了血淋淋的大口,突然一條火蛇從它口中噴出,奔向阿黃,阿黃躲到我身後爬地上低聲嗚嗚哭,它見阿黃躲我身後,便瞪眼看了我,出於本能,我覺得它沒有惡意,我爬起來繼續給它揭去草藥,它的傷口癒合的很快,剛纔流血的地方現在只剩下一條劃傷的痕跡,它受傷太重,還不能動,我把自己帶的乾糧給它喫,它閉目視而不見,倒在牆角繼續睡覺。

  我此後每天都來照顧它。給它換包紮,帶一些饅頭給它喫,起初它還是不喫,我就同樣扔給阿黃一些,它似乎能和阿黃交流,用眼睛等了阿黃一眼,阿黃乖乖的叼起饅頭,畢恭畢敬的站好等它來喫,它張開口一口吞下,而阿黃則像受到皇帝親耐一樣開心的繞着它轉圈圈,低頭搖尾巴。

  “切,平時也沒見你對我這樣啊,還不斷惹我生氣,怎麼對它那樣”我責罵阿黃,當然阿黃聽不懂,阿黃還在衝它搖尾巴,然後用舌頭舔掉我新換的草藥,接着添它的傷口。我則不斷的餵給他饃饃,它似乎沒喫飽,還在舔舌頭,眼睛對準阿黃,露出兇狠的眼光,阿黃嚇的低頭爬到我的身後,眼睛微微抬起小心的看着它。

  我心想這是甚麼神獸?我趕忙上前手舞足蹈大喊“不能喫阿黃,不能喫阿黃,不能喫”它斜眯着眼看了我,給了我一個王的蔑視,轉過頭去,我看它逐漸溫和下來,我告訴它家裏條件不好,沒有肉喫。說完我趕緊拉着阿黃跑出來。邊跑邊說“明天再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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