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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意外的溫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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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縉,我警告你啊,別整天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們現在可是合法的離婚夫妻關係,要是你再……”還沒等她義正言辭地說完,整個人已經順勢倒在了某人的懷裏。

嚴縉的臉離她差不多隻有十多公分,而以她的經驗來看,這是個非常危險的距離。

“別走。”還沒等她調整好兩人的“安全距離”,嚴縉的額頭就突然湊上前抵住她的,“你以後不工作也沒關係,不要再回俞氏,我養你。”

當一個男人用這樣認真的語氣說出這樣一個美麗的承諾之後,相信大多數的女人都會心醉,都會沉淪。俞舒也一樣,她相信他說的話,也無法不爲這樣的深情心動,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在下一秒就拍拍他的肩膀,說:“你喝醉了。”

嚴縉聞言狠狠盯向她,俞舒想躲開,卻教他一口咬在鼻尖上。她掙扎了一下,卻絲毫沒有用處,反而卻教人摟得越來越緊。

“你這女人,真是沒心沒肺。”他有些恨恨地說道,不過落在她身上的力道卻不大。

因爲心裏有些小小的愧疚,俞舒便任他發泄了好一通怒氣,等他放開她時,她的鼻子和嘴脣估計都紅腫得不能見人了。

“嚴縉,你欺負我。”她癟着嘴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話裏帶着無盡的委屈。

嚴縉看着她通紅的臉蛋,水殷殷的眸子,也知道剛纔是過了火,於是出聲哄道:“是我的錯,下次我會輕點。”

俞舒聽完真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了,合着這人從沒有想過他的行爲是否妥當,而僅僅在糾結於程度問題。說不定她這個前夫啊,纔是最大的問題。

嚴縉像是沒看到她憋屈的表情,又將整張臉埋入她的脖頸。

“我今天聽到你從俞氏辭職的時候,心突然很疼。”他的聲音悶悶的傳來。

俞舒的手在他背上輕握了一下。

“因爲我知道,你不會是主動辭職,肯定是你父親又威脅你了。我心疼,要是你在我身邊,我一定不會讓你受這麼多的委屈。”

俞舒伸手環住他的脊背。

“在趕來的路上,我曾下過決心,不管以後會發生甚麼,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邊。哪怕是要拿公司一半的股權去換,我也不會猶豫。”

俞舒的眼眶突然有些痠疼。

“可是我更知道,你不會答應。你不會離開俞氏,就像我不會放棄雲騰,走過這麼多年,這已經是我們的信仰。如果我真的愛你,又怎麼會自私地剝奪你的夢想,僅僅爲了成全我一個人的歡愉呢?”

俞舒的眼淚終於無聲地流了下來。

這個男人,不僅給了她真摯的愛戀,更有感同身受的包容。

經過了這麼多年家族爭鬥和職場沉浮的洗練,走到今天這一步,純粹的愛情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們攜手走過這漫長的一生,唯有理解和信任,纔會讓他們在虛虛假假的世界裏尋到一塊安心的淨土。

而這方淨土,她很慶幸,她找到了。

給呼吸漸沉的男人蓋上被子,俞舒也打算去睡了,不過還沒站起身,卻教人給抱了個滿懷。

“還沒睡?”她趴在某人的胸膛上,笑着問。

“嗯,陪我睡吧,我自己睡不着。”嚴縉的聲音有些悶悶的,許是喝多了酒的緣故。

“不行,我們倆之間要保持安全距離。”

嚴縉突然抬起頭親了她一下:“這算不算安全距離。”

還沒等俞舒說話,他又給親了一下,“不說的話,今晚我就一直親下去。”

“……好好,真是怕了你了。”俞舒發現,她在面對嚴縉的時候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不管是清醒時沉肅的他,還是偶爾這樣孩子氣的他。

在他身邊躺下之後,以爲能睡個安穩覺的俞舒,卻又聽到一個略帶沙啞的嗓音:“到我懷裏睡。”

“……不要,那樣我不舒服。”俞舒纔不給他得寸進尺的機會。

結果是,嚴大總裁默默地移過來,把手搭在俞舒的腰上,舒服地喟嘆一聲。

等了一會兒,只聽到身旁的勻稱的呼吸聲。俞舒再一探,他這是真睡着了。

當次日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臥室時,俞舒正撐着頭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

嘖嘖,長的還真好看,皮膚也好得不像話。俞舒一邊在心裏感嘆着,一邊伸手摸了一把,赫然發現手感居然更好。

男人臉上細小的絨毛在陽光的映照下透出金澤的光暈,俞舒湊過去仔細瞧瞧,不曾想與一雙黑亮的眼睛突然相對。

“醒啦?”俞舒沒有半分被人抓包的羞囧,即便她的雙手還撐在某人的胸膛上,看上去要做甚麼壞事一般。

嚴縉看着她,半天說不出甚麼話。

俞舒知道這男人心裏又在想些甚麼了,爲了不給他越界的機會,她一下子翻身下了牀,還不忘邊打呵欠邊說道:“好餓呀,好想喫飯。”

聽到這話,嚴縉苦笑了一下,也顧不上其他的了,任命地起牀去做早餐。

對着桌上算是豐富的早餐,俞舒的心情大好,有人伺候着不用自己動手的感覺真真是爽快極了。更何況坐在她面前的還是頂着一頭微亂的頭髮的雲騰集團的冷麪副總裁。

俞舒喫得差不多了之後,突然心血來潮,雙肘撐在桌子上,看嚴縉慢條斯理地喫着早餐,然後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嚴縉,把昨晚你說過的話再說一遍給我聽聽。”

嚴縉抬頭看了她一眼,“說的甚麼話?”

俞舒好心地提示他:“就是你愛我啊離不開我啊那種。”

嚴縉:“我不會說那些話。”

俞舒睜大眼睛:“你這是不承認了?”

嚴縉的眉頭微微一皺,像是真的在回想,但最終得到的結論還是:“我沒說過。”

俞舒忍住要暴走的心情,繼續循循誘導道:“就算你沒說那些太肉麻的話,那你跟我說要我留在你身邊總記得吧。”

嚴縉又看了她一眼,接着放下手中的碗筷,直接走開了。

俞舒坐在原處一陣凌亂。

果然啊果然,在昨晚聽到那些話的時候她不該只顧得感動,還應該留着點心眼想到,嚴縉是把這種話掛在嘴邊的人嗎,平時聽他多說幾個字都難上加難,估計這次僅僅是喝了酒的緣故。

於是乎,這只是意外,天殺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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