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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紙片人事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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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白是被水滴給砸醒的,破廟屋頂漏着水,身下的地面溼冷得厲害,薄被褥也是溼得沒法兒蓋,老人的咳嗽聲從旁邊傳來。

  

  她立即明白基地的初次實驗成功了。

  

  她現在想趕緊見到自己的任務目標,也就是這本小說裏的反派男二。

  

  《萌獸皇后》是近日大火的一本修仙種田小說,男女主結局完美,但反派男二卻孤獨一生。他因深愛女主不可自拔,把自己放逐到煉獄島中,用身體的折磨來忘卻愛恨,最後又爲了救女主而墜落深淵,化骨成灰。

  

  而他暗地所做的這些,女主都不知情,只當大家各自天涯安好。

  

  男二的粉絲們爲他墜崖的悲傷結局哭了好幾月,最終衆籌來到了顧白的事務局。

  

  顧白創業的“紙片人事務局”,走在虛擬偶像打榜產業鏈中最前沿的環節:通過意念進入,改變小說角色的原有劇情。

  

  她來這裏,是爲了改變男二的結局的。

  

  她起身觀察一下週圍的環境,一間小廟,破窗破門,冷風乎乎地刮進來,景況淒涼。

  

  顧白:......

  

  再低頭看看自己,粗衣粗布,皮膚粗糙,頭髮枯燥,看着是個淳樸的農女。

  

  “小萃,過來。”靠在牆角的老婦人費力抬手,一邊咳嗽一邊喚她,“讓我摸摸額頭,看看燒退了沒。”

  

  她轉身,確認對方叫的是自己,走了過去。

  

  反派男二的名字叫“石嘉言”,從小家境貧寒,還有個病重母親。

  

  她琢磨這老人與對她的稱呼,隱約判斷:她可能隨機生成了老人的兒媳婦,也就是那個兩貫錢被買來的男二的童養媳。

  

  童養媳幾歲大的時候家裏遭了災,父母先把女兒變賣了,年幼的石嘉言路過的時候,她正被一個跋扈的富商講着價。

  

  富商有錢,卻黑心,壓價到半貫,石嘉言看不過去,就用兩貫錢買下她,爲此還被那不甘心的富商叫上家丁打了一頓。

  

  他掛着傷,一瘸一拐地帶着小丫頭回家,在夕陽餘暉下遞給了她一個饅頭。

  

  從此,她就成了鄉鄰口中的“童養媳”了。

  

  只是,這個小媳婦的戲份並不多,男二隻待她像妹妹,連感情戲也扯不上邊,所以寥寥幾筆就帶過去了,也不知結局如何。

  

  顧白走過去,開始試探起劇情,“娘,我們怎麼在破廟裏?”

  

  老婦人一愣:“你忘了我們要去投奔親戚了?”

  

  投奔親戚?

  

  “那,石嘉言他甚麼時候回來呀?”

  

  老婦人嘆息:“怎麼忽然問起他來?你也知道的,那種門教哪會輕易放人?怕是不會回來了。”

  

  顧白:“......”

  

  她立刻了解了,此時,反派男二石嘉言已經把自己賣身給魔教,湊家裏藥錢了。

  

  “真是奇怪,你昨日燒得厲害,我們還擔心得緊,今日倒是無事了。”老婦人有些疑惑,但也鬆了口氣。

  

  顧白順着說下去:“就是燒得有些暈暈乎乎,許多事記得不大清了。”

  

  這時,一個梳羊角辮的小丫頭跑進來,氣呼呼道:“娘,那家黑心的藥鋪坐地起價!藥錢足足比上次翻了一倍!這我們哪兒喫得起啊!”

  

  顧白腦海裏立刻在丫頭的旁邊勾出了一個介紹框:丫頭今年十三歲,是男二的妹妹,她的人設是白羊座的率性小妹,在原著中同樣戲份不多。

  

  如今一看真人,家裏雖窮,偏這孩子喫得一張臉圓潤滾胖,說話中氣十足,這足以看出哥哥對其的偏愛了。

  

  聽小丫頭的話,再看看周圍的環境,結合剛纔從老人嘴裏套出來的信息,顧白徹徹底底明白了自己現在所處的劇情點。

  

  小說設置的背景是個亂世,朝廷被蛀蝕已久,官官相護,民間苛捐雜稅很重,再加上連着好幾年都有天災,尤其近年,賣兒賣女的事情多了不少。

  

  石嘉言爲了湊母親的藥錢,賣身給魔教,然而他離開以後,老母親的病情並沒有好轉,反而日趨嚴重,加上隔壁州正在鬧流感,藥資極度缺乏,波及到了當地的物價行情,藥越來越貴,石嘉言留下的錢也越來越少。

  

  家裏僅有一個小丫頭、一個膽小怯懦的童養媳,沒有掙錢門路,而許芳蕙自己又拖着病體。眼看三人就要病死或者餓死,她是又急又愁,卻毫無辦法。

  

  偏生屋漏偏逢連夜雨,許家的叔伯們又打上了童養媳的主意,要把她賣給縣城的錢公子做十七房小妾。

  

  老太太走投無路,想到自己在隔壁縣的孃家,便起了投靠的心思。

  

  她們蒙着面一路喬裝,開始了長途跋涉。

  

  路上許芳蕙的病癒發嚴重了,可她們手頭沒錢買藥,加上路上顛簸,老人的身子一天天虛下去。

  

  好在此時已經到了縣城外的破廟,明天就能去投奔許家。

  

  許芳蕙安慰丫頭:“沒事,明日就能投靠到你孃舅了,等安頓下來,一切都好說。”

  

  小丫頭也點頭,她的一切希望都放在明日投靠孃舅家了。

  

  聽說孃舅家的情況還不錯,是經商的,等安定下來了可以問他們要點錢,給娘湊藥費,這樣孃的病就有救了。

  

  唯一有些顧慮的,反倒是顧白。

  

  她忽然問:“娘,你這些年與他們可有甚麼走動?對他們瞭解多嗎?”

  

  小丫頭:“嫂嫂這話是甚麼意思,即便不走動,還是一家人啊!”

  

  顧白適時地保持了沉默。

  

  只是她心裏隱隱覺得,事情可能不會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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