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姜程程,你只能屬於我!
旋即,霸道灼熱的吻帶着攻擊性,不容她拒絕地一陣攻城捋地。
陌生的,異樣的侵襲感讓姜程程的身體忍不住一陣顫抖,她緊閉着雙眸,兩側的手指緊緊地攥起,一副極度難忍的模樣。
“程程,放輕鬆,睜開眼睛看着我,我會讓你知道,我要比那個人好上一千倍,一萬倍。”薄遠靳看着她緊繃的神色,熾熱的吻輾轉移轉到她的耳畔,帶着誘-惑的低沉嗓音對着她的耳蝸低低吐氣。
一股莫名的電流頓時由後背蔓延全身,姜程程突然開始後悔自己剛纔的決定,倏地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神色驚恐地看着這個男人,揮舞着雙臂劇烈地掙扎起來。
“薄遠靳,你放開我——”
“事到如今,已經由不得你後悔了!”薄遠靳一把鉗住那兩隻不安分的小手,固定到她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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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程程從昏睡中醒來時,車窗外的天色已經泛起魚肚白。
旁邊的薄遠靳已經穿戴好,此時正側身躺在她身邊,一臂撐頭,微眯着眸子,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盯着她看。
“醒了?”薄遠靳像是心情大好,嘴角挽着一抹弧度,“沒想到你在他身邊待了那麼多年,居然還能給我一個驚喜。”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她跟了莊沐之那麼多年,那個男人居然沒有碰她。
姜程程感覺整個身體像是被大貨車碾壓了一翻,動一動就是牽筋動骨的疼,不明白他在說甚麼,也沒心思尋思他說的是甚麼意思,看着自己盡數暴-露在他眼底的裸-露身子,連忙找東西遮蓋。
看出她的心思,薄遠靳俯首吻了吻她的額頭,故意逗弄她說:“還怕甚麼……剛纔閒着無事,已經把你身體的每一寸都研究了個透徹。”
“變態——”姜程程惡狠狠地瞪他。這還是當初那個溫文柔弱的薄遠靳嗎?如果不是認得他手臂上那塊熟悉的傷疤,她真懷疑眼前的這個人只是一個跟薄遠靳長相相像的人。
薄遠靳抓着她的一隻手撫上自己的胸口,繼續逗弄,“怎麼,生氣了?大不了我也給你個機會,讓你把我研究的透徹如何?”
瘋了,瘋了,這肯定是個夢。這個無賴怎麼可能是薄遠靳。
姜程程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掙扎着想起身。
薄遠靳拿來旁邊讓下人送來的珊瑚絨浴巾給她纏上,確定不會走光後,推開車門,抱着她下了車。
姜程程這才意識到車子甚麼時候已經停在了莊氏別墅的庭院內。
薄遠靳抱着姜程程走進大廳,上樓之際,一個身材高挑,身着粉色蕾絲邊睡裙,面容嬌媚的女人碰巧從樓上下來。
她看見薄遠靳,先是滿臉驚喜地喊了一聲,“阿靳……”隨即注意到他懷中抱着的女人的時候,臉色頓時大變。
同時,姜程程也隨着這聲啊靳看見了上方的莊夫人,就像是一個被丈夫抓-jian在牀的小媳婦一樣,頓時嚇得無地自容,連忙把頭埋在薄遠靳的胸口,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當初莊初沐之可是以女朋友身份把她介紹給莊家人認識過……如今她又這幅模樣出現在莊夫人面前……
瘋了,瘋了,徹底瘋了。
察覺到姜程程的窘境,薄遠靳瞟了一眼莊夫人,臉上沒有過多表情,然後目無旁人地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莊夫人緊緊皺起眉頭,回過頭看着薄遠靳抱着姜程程徑直走進了位於二樓最裏面那間臥室後,心中頓時一陣怒火中燒,氣得直跺腳。
薄遠靳,你是腦子壞掉了嗎?居然玩一個莊沐之玩爛的女人?
這廂,薄遠靳抱着姜程程來到自己的臥室以後,把她放到柔軟的大牀上,隨即欺身壓下,挑着脣角,笑的邪魅如斯,“讓你二選一,先研究我,還是先洗澡?”
姜程程驚恐地瞪大眼睛,“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掙扎着身子想推開他,卻發覺一點力氣沒有,有氣無力的拳頭落在他身上,一點用處也沒有。
薄遠靳抓住那個撓癢癢的小拳頭,放在嘴邊咬了咬,“我奉勸你現在還是省電力氣,免得一會又累暈過去。”
姜程程氣得罵他,“無恥!”
薄遠靳三兩下解決掉身上的衣物,縱身而下,貼着她的鼻尖,“怎麼成無恥了?我這明明是知恩圖報?姜程程,我再提醒你一次,是你先招惹我的……”語畢,再次把她裏外‘研究’了一翻。
此時此刻,姜程程真是連罵他的力氣都沒了,薄遠靳這才滿意地抱着她去衝了個澡,然後把她放回牀上,給她蓋上羽被的時候,再看她已經睡着了。
薄遠靳在姜程程旁邊坐下,看着她酣然入睡的甜美容顏,忍不住用手指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
姜程程,你只能屬於我!!!
稍後,薄遠靳輕輕帶上房門下樓。一眼便看見沙發上雙臂環胸,滿臉不悅的莊夫人,寡淡地扯了扯嘴角,吩咐旁邊候命的管家,“開飯吧。”
“是,少爺。”
薄遠靳走到古麗對面的沙發前坐下,神態悠然地交疊起雙腿後,拿起旁邊的座機話筒,撥通電話後,簡單吩咐道:“帶着東西過來。”
放下電話,薄遠靳看着古麗,語氣寡淡,“一起喫飯吧。”
知道能從他口中聽到這麼一句話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古麗撅了撅嘴,見好就收地站起身,來到他身旁的位置上坐下,一把挽住他的胳膊,質問:“阿靳,那個姜程程跟了莊沐之那麼多年,我不明白,你怎麼會看上她?”
薄遠靳甩掉她的手,語氣冷淡地說:“不該你過問的事情,就別問。”
古麗看着他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神態,心底頓時泛上一陣涼意,但是注意到有傭人在場,誤以爲他是在意這個場合,於是整了整身體,跟薄遠靳保持開一段距離,不滿的小聲嘟囔,“莊沐之整日在外面花天酒地,交往過的女人聽說能繞A市一週,那個姜程程難道還能幹淨的了?我是怕你一時不注意,染病上身……”
古麗話未說完,被薄遠靳一個冷厲眼神嚇得閉了嘴。
薄遠靳冷冷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古麗悻悻地跟了過來,在他旁邊的位置上坐下,看着他冰冷的神色,可憐巴巴地說:“我以後甚麼也不過問了還不行嗎?”心裏卻在盤算着如何處置掉那個姜程程。
薄遠靳沒有回應,低頭喝了一口粥。這時從門外進來一個身穿正裝,模樣斯文,手中拎着一個銀白色旅行箱的高大男人。
“先生,您要的東西已經準備齊了。”助理阿展來到薄遠靳身邊站定。
“把箱子打開。”薄遠靳吩咐。
阿展打開箱子,古麗不明所以,滿眼好奇地看向了箱子。
“啊……”只見古麗雙眼放光地站起身,來到箱子面前蹲下,滿臉驚喜地說道:“阿靳……”注意到旁邊有人,連忙改口,“遠靳,你是從哪裏找到它的?”
這隻翡翠琉璃花瓶她可是喜歡了好久,古麗拿出那隻花瓶看了一翻,回過頭看着薄遠靳滿臉欣喜地說:“遠靳,謝謝你。”
薄遠靳淡淡地說:“這是你應得的!”隨即給助理使了眼色。
助理會意,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支票,遞到古麗面前,“莊夫人,給您。”
古麗看清他手中拿的是支票,有些疑惑地接住,待看清上面的數位後,轉首看向薄遠靳,“遠靳,你這是要?”她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拿着這張支票,找個喜歡的國家,安度餘生吧。”薄遠靳放下碗筷,站起身,俯視着古麗,居高臨下的口氣充滿冷漠決絕。
果然是想過河拆橋。
古麗蹭地站起身,“薄遠靳,你這是想過河拆橋,攆我走?”五年前,她二十歲,正值青春年華,但是爲了他,她以身嫁給一個年近六十的糟老頭,如今他奪得了這莊氏天下,卻容不下她,要攆她走?
薄遠靳看着她眯起眼,透露着一股危險的氣息,“或者繼續留在A市,你隨意。”說罷,舉步走了出去,助理緊跟其後。
古麗看着他冷漠決絕的背影,氣得抓起箱子裏的琉璃花瓶摔了個粉碎,“薄遠靳,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你的不殺之恩?”就是沒有殺她滅口。
“薄遠靳,你休想我會這麼輕易被你打發走!”古麗又追出去,衝着薄遠靳遠去的背影怒喊道。
但是薄遠靳已經坐上車走遠。
古麗氣得花容失色,咬着牙,恨不得把這棟別墅燒掉來解恨。
等等!古麗似是想到了甚麼,陰狠的眼神瞟向了二樓窗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