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004章 枕邊風好好吹
阿琰的眼裏此時只有喬夕月,根本沒有別的女人。所以對阿朵的話置若罔聞。
喬夕月卻看見了阿朵那張又黑又臭的臉,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快要瞪出眼眶了,瞪的正好是自己。
有仇沒仇先不論,光是這虎視眈眈的樣子,就讓喬夕月心裏不爽。
她下意識的往阿琰的懷裏縮,打算視而不見,用阿琰的身體遮住野女人的目光。
喬夕月又不傻,也有女人特有的直覺,一眼就看出這個野女人覬覦自己男人。
阿琰感覺喬夕月的身子微微發抖,大手將她的後腦勺一按,整個護在自己的懷裏。
然後厲聲的對阿朵說:“你嚇到她了。她是我的女人,首領的女人就配得上五色鸞鳥的羽毛。”
“她那麼弱小,不配做你的女人。”阿朵吼着,拔出石刀指着喬夕月,說:“我要和她決鬥。”
“阿朵。”阿琰的大手用力推開那把指向喬夕月的石刀,氣憤的說:“你是想當着我的面,S死我的女人嗎?配不配不是你說的算。”說完抱起喬夕月就走。
喬夕月乖巧的伏在堅實有力的胸膛上,感受着阿琰每次說話胸腔的震動,覺得安心無比。
這是個蠻荒時代,可這個男人那麼MAN,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當然,如果他不是這麼急性就好了。
喬夕月剛被抱回山洞,就被阿琰按在了獸皮上。
她身上裹着的獸皮在阿琰的手裏,輕薄易碎的猶如秋天的樹葉。
喬夕月哆嗦着,再次被打開了身體,不得不咬牙承受着。
這個男人太強壯了,全身都充滿力量,堅硬如鐵,蓄勢待發。
“你真美。”阿琰的嗓音是沙啞的,但透着柔和與疼惜。
他的小女人太過柔弱了,他根本不敢用盡全力。只能一點點的試探着,找尋她不太痛苦的方式。
哪怕自己忍的快要爆炸了,又疼又脹難受的不行,仍然耐心的哄着自己的女人。
喬夕月總算是舒了一口氣,不是那麼撕心裂肺的疼,反而有種被嬌寵的感覺。
明明累得快要昏迷了,可是心裏還有點甜蜜。
阿琰極力剋制着自己,只要了喬夕月一次就將她抱進懷裏,拭去她額角的汗水,大手在那纖弱單薄的背上輕輕拍着,分明是在安慰。
喬夕月被這樣呵護着,像是一隻被順了毛的小貓。
即使身上還很難受,但她知道這個男人在努力的疼惜自己。
“不能天天這樣。”喬夕月揚起小臉,有點委屈的說:“我受不住。”
“嗯?”阿琰聽不懂小女人的話,卻想起了一件事,問她:“你叫甚麼名字?我叫阿琰、阿琰。”
一邊說,阿琰還指着自己的鼻子,再次重複:“阿琰。”
喬夕月懂了,這是在自我介紹?就學着阿琰的發音說叫了一聲。
“對,對。”阿琰的心已經被蜜糖填滿了。自己的名字從這個女人喉嚨裏發出來是那麼甜美的聲音,嬌弱綿軟的,像是她動情時候的呢喃。
“我叫喬夕月。”喬夕月也一字一字的說:“喬、夕、月。”
“月?”阿琰也聽懂了,眼神一亮,指着洞外的天空,問:“夕月?”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一個清亮的月影掛在了天邊。
喬夕月點點頭,忍不住低頭在阿琰的鼻子上親了一下。
阿琰一愣,摸着自己的鼻子發呆。她的脣好柔軟,有點涼、還有點溼,就像是最甜蜜的果子,還有點清香。
阿琰真的好喜歡被這樣碰觸,喜歡她的香和甜。
阿琰學着喬夕月的樣子,嘟起嘴脣有點笨拙的也親了親喬夕月的鼻子。
喬夕月又嬌又怯的笑了笑,這次親了親阿琰的脣,柔聲說:“還有這裏。”
阿琰學得非常快,食髓知味的也壓上了喬夕月的脣。
而他的吻渾厚有力,還帶着點不難聞的雄性味道,荷爾蒙爆棚。
“咕嚕”喬夕月的肚子突然叫了一聲,然後泛起一陣胃酸。
難受的她蜷縮了一下身子,也順勢掙脫了這個吻。
阿琰被打斷後一臉的悻悻,大手將喬夕月扶了一下,託着她坐起來,問:“你沒喫飯嗎?肚子怎麼叫的這麼響亮?”
“餓了。”喬夕月和阿琰是雞同鴨講。但她一直指着自己的肚子,一臉的委屈。
“沒喫飯?”阿琰終於明白了,大手按在喬夕月的肚子上,發現癟癟的實在是可憐。
再看看那幾乎能讓自己一隻手就握住的細腰,立即無比擔心這個女人會像前一夜那樣一睡不醒,差點死掉。
“小麥子。”阿琰披着獸皮起來,站在山洞外質問:“讓你看着她,不是讓你餓着她。爲甚麼不給她食物?”
小麥子睡在山洞外的草堆上,一個激靈醒來,跪爬着來到阿琰的腳下。連忙說:“首領,她起來晚了,沒有幹活。”
“幹活?”阿琰一腳將小麥子踹翻,問:“她那麼瘦,能幹甚麼活?現在她只要喫好、睡好,懷上我的孩子就行了。”
“是、是的首領,我馬上去拿喫的。”小麥子誠惶誠恐的起來,正好看見喬夕月裹着獸皮也出來。
小麥子心說:幸好這個女人不會說話,“嘰裏呱啦”的首領一定聽不懂她告狀吧。
“等等。”阿琰想了想又問:“誰說讓她幹活的?”
阿琰記得自己離開時讓小麥子看着喬夕月,可沒說讓她幹活。而且小麥子也是女奴,沒有權利指使任何人去幹活。
“是阿姆。”小麥子小聲的說。
“她是我的女人,不需要幹活。”阿琰大聲的說:“以後你就專門負責照顧她。她喫過飯,你才準喫。要是她餓了一頓,你就一天不準喫東西。”
“是。”小麥子馬上答應着,幾乎是手腳並用的跑走了。
首領好厲害,好凶。可是他對那個女人真好啊!
小麥子悄悄地回頭看了一眼,忽然覺得喬夕月命真好,居然能夠得到首領的寵愛。真有點羨慕呢。
“你爲甚麼踢她?”喬夕月蹲在山洞裏,雙手託着下巴問:“她還是個小姑娘呢。兇巴巴的是那個老女人。”
雖然明知道阿琰聽不懂,但喬夕月還是忍不住告狀。枕邊風一定要好好的吹,萬一他聽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