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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心裏只有徐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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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下一刻,我等來的不是狂浪起伏,而是一盆冷水。

  實實在在的一盆冷水兜頭潑下,嗆得我咳了許久。

  抹了把臉,氣衝抬頭,正準備破口大罵,可看到端着盆子的男人,我瞬間蔫兒了。

  “你怎麼在這?”

  “我在這,讓你很失望嗎?誤了你的好事?”他兩眼冒着火,用一種要S人的目光看着我。

  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喫軟不喫硬,他敢諷刺我,我當然忍受不了,當即跳起來,指着他鼻子,“我記着我和你離婚了啊?我幹甚麼關你啥事?有能耐你再多生幾個兒子去啊?”

  這些年他就沒老實過啊,三天兩頭就有外面的女人找到我,我說甚麼了?如今我們都離婚了,他還來我跟前叫囂個P!

  “兒子?”,他愣了一下,瞬間黑臉,“我tm是怕你得病!”

  我聽他這麼一說,竟覺得有道理,一時沒再開口反擊。

  也許是我的沉默被他理解成了默認,他萬分嫌棄的看了我一眼,“明天回家。”

  “回家幹甚麼?”我驚愕的看着他,都離婚了,還回甚麼家?

  “你的那一半財產不要了?不拿我的錢,你一個月都活不下去!”他很牛逼的,用一種蔑視的目光瞥了我一眼。

  之後又很牛逼的走了!

  經過靳曜的這一折騰,我的酒也全醒了,就是頭疼的要命,是啊,我都忘了,離婚我還能拿他的一半財產。

  只是,那一半財產,似乎對於我來說,也沒甚麼用了,我弟弟時陽,在我和靳曜結婚後的一個月就消失了!

  他離開之前哭着指責我,罵我是叛徒,居然爲了好生活而嫁進了仇人家,他說他不會和我一起,過寄人籬下的日子。

  我說姐姐這叫臥薪嚐膽,但他還是離開我了。

  我想起時陽稚嫩的臉,心裏忽然一梗,眼眶發酸。

  我在酒店呆了一夜,第二天回到家,靳曜正在等我,他拿了一沓文件遞給我。

  我打開一看,是靳氏百分之15的股份轉讓書,心裏一驚,百分之15啊!算一算,那起碼幾十億!

  我驚的咋舌,驚恐的看着他。我爸去世時,公司的市值計算下來,也不過幾個億。

  靳曜是瘋了麼?

  “誘/人麼?”他漠然的看着我:“喜歡麼?”

  我瞧着他,心想這人是不是又想挖苦我糟踐我的人格啊?

  他忽然一把奪過股份轉讓書,和我說道:“你拿到它,有一個前提!”

  “甚麼前提?”我瞧着他,我就知道他不可能輕易給我那麼多錢。

  “離婚的事情我暫時不會對外公佈,也不會告訴我父母,在外人面前,你還是演好你靳太太的身份,等年底我競標到L市港口海灣,你想怎樣就怎樣。”靳曜一字一句的說。

  他想在年底競標L市港口碼頭?我忽然明白了,他想利用我和舅舅的關係得到港口碼頭的標!

  我舅舅是L市的副市長,只不過,從我媽過世之後,我們聯繫的次數屈指可數。

  呵~

  我冷笑起來,看來我還有一些利用的價值。

  我咬咬牙,說:“行,就這麼辦了!老孃也沒佔你便宜,嫁給你好幾年,多拿你點錢也是正常的。”

  他瞪了我一眼,“別高興的太早,這大半年時間,我要你隨叫隨到,不許和我頂嘴,不許在外面胡混!”

  我揚揚臉頰,“沒問題!就半年時間,我能忍受!”

  靳曜離開後,我忽然像泄了氣的皮球,一頭栽在沙發上,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我盼着今天盼了五年,可是今天,我卻沒感覺到太高興。

  時光與青春,已經一去不復返了,我的愛情早都在五年前,被我親手扼S了!如今我拖着一副空蕩的軀殼,拿着那些股份,有甚麼用呢?

  我正悲春悲秋中,於曉捷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沒好氣的接了起來,說了一句:“叛徒!”

  於曉捷笑的十分無恥,問道:“親愛的,昨晚你遭到甚麼樣的懲罰?靳少有沒有和你滾?”

  “滾你個大頭鬼!”我想起靳曜那一盆涼水,現在還渾身打着激靈,太涼了。

  “還沒有滾?”於曉捷喫驚的嘆息,“你們都結婚五年了,如果我不是你閨蜜,我都不信你們到現在都沒滾過。”

  “他心裏只有徐清清,估摸着和我結婚當天就後悔了。”我嘆息着。

  我和靳曜從小一起長大,從小學到高中,一起做過的事太多太多,但大多數都是荒唐的事情,我一直認爲他是我最好的兄弟,如果沒有靳家強勢收購我爸的公司,我還以爲我們倆能一輩子都是好兄弟。

  當初他的女朋友是徐清清,我知道他喜歡徐清清,和我結婚也只不過是因爲,我求他娶我,那也是我這輩子唯一求他的一件事兒。

  結婚洞房那夜,我抱着靳曜哭,我說:“靳曜,喬宇辰生氣了,他走了,永遠都不會理我了!我真難過啊,你是不是也挺難過的?我真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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