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又來了一個
看着衣衫半裸的火狐,蕭揚瞬間僵在那了那裏。
他的眼睛在火狐裸露的肌膚上來回掃了幾遍,更是貪婪的盯着火狐胸前那兩團誘惑的源泉吞了幾口唾沫。
有那麼一刻,蕭揚真想衝上去,一把扯掉這個小妖精最後的遮擋,然後狠狠的教訓一頓。
可是理智一直在警示着蕭揚,先不說自己心頭仍舊裝着景然那個冷若冰霜的冰美人,就算現在火狐一絲不掛的在他面前,他也不敢貿然上去。
要知道,火狐可是以擅長各種刀械和刺殺而聞名全軍的特種兵,天知道她的身上哪裏還會藏着一把鋒利的短刀,到時候毫不客氣的給自己來上一下,只怕自己的小命今天就撂這裏了。
於是,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的,蕭揚飛快的穿起了衣褲,然後訕訕的抱了個枕頭,窩在一旁的沙發上睡了。
對於火狐,他是沒轍了。
自己家的門,是攔不住她的。就連自己想死皮賴臉的耍個流氓氣走對方,可是人家比自己還流氓,這就沒辦法了,只有認命的份兒。
看到蕭揚徹底消停了,火狐也停了手,扯過牀單披在身上,笑語嫣然的向着蕭揚比了比手勢,示意自己獲得了勝利。
蕭揚不屑的翻了翻白眼,隨手關了電燈,屋子裏一下子黑暗起來。
在黑暗降臨的瞬間,蕭揚的右手,從衣服裏摸出了在天河酒店帶出來的那把餐刀。
火狐的來意他不知道,因此心中終究不大放心,餐刀握在手裏,睡起覺來自然也安心的多。
好在火狐這一覺睡得十分老實,並沒有在半夜裏偷偷摸摸的給蕭揚來上一刀。
當第二天的陽光,透過老式單元房的矮小窗子照進屋裏時,蕭揚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想要接着再睡時,就聽到房門外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蕭揚打着哈欠,極不情願的開了門,哪知門一打開,蕭揚瞬間就精神了起來。
門外來人,一襲月白色曳地長裙,長髮披肩,眉目如畫,身姿修長,神情素雅中帶着清冷,讓人看上一眼,就生出一絲自慚形穢的感覺。
“景然,你,你怎麼來了?”
蕭揚趕緊挺直了身子,釘子一般站在門口,不敢挪動分毫。
景然淡淡的笑了笑,神情依舊清冷:“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你還是住在這裏。”
蕭揚乾笑一聲,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蕭揚的父母與景然的父母原本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兩家又是住在對門,關係十分要好。所以蕭揚和景然還是幼年的時候,兩家的父母有意撮合,便給這兩個孩子定了娃娃親。
後來景父辭職經商,很快聚集了億萬家財,成了營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樁幼時的姻親便不再提及。
景家人不提,蕭家人更是不願提起,要不然平白的惹了別人閒話,更是不招人待見。
“怎麼?不打算請我進去坐會兒嗎?”
景然看了看蕭揚的架勢,大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意思。
蕭揚撓頭道:“那個,屋裏亂,咱們還是在外面說話吧。”
客隨主便,景然也不強求,略一猶豫,說道:“蕭揚,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不過都是父母那時開的玩笑,是不能當真的。”
蕭揚自然知道景然說的就是那樁姻親,當時雙方父母口頭約定,也確實存在着玩笑的成分。
但是蕭揚知道,從小時候開始,自己就十分喜歡景然,一直到現在。
“這個,我知道。”蕭揚點了點頭,眼中劃過一縷失望。
“那你爲甚麼要在我的婚禮上搗亂?”
景然的目光清澈如水,又好像皎潔的月光,凝視在蕭揚臉上。
蕭揚的眉頭便不由得皺在了一起:“你真的喜歡那個肖大福嗎?”
景然的目光瞬間便散亂起來,聲音清冷的說道:“這個好像跟你沒關係吧。”
蕭揚一怔,嘴角不由得掛起一抹邪笑:“沒甚麼,就是覺得好奇罷了。”
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景然理了理情緒,方纔說道:“跟你直說也無妨,我喜不喜歡肖大福無所謂,主要是我爸的公司財務出了問題,只有他有經濟實力幫助我們。”
一切果然如蕭揚所料,景然並不是出於自願。
隨即景然苦笑一聲,說道:“不過一切也都無所謂了,讓你這一鬧,我與肖大福的婚事也就吹了,只怕我爸的公司也撐不幾天了。”
一句話說完,景然的目光又落在了蕭揚臉上,說道:“我今天過來,就是怕你誤會我們兩個的事情。”
“不就是錢嗎,這個事情包在我身上了!”蕭揚的眉頭緊皺起來,接着說道:“既然是我壞了你的事情,那我就負責到底!”
景然的柳眉微微一蹙,雙眼中放射出兩片明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