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求着我嫁給他呢
我立馬服軟,“是是是,你是還不行麼!”
上輩子踩了他的骨灰盒吧,才這麼倒黴!
晚上下班,我要回葉宅取點東西。
見我回來,後媽周惠婕急忙迎了上來:“歡歡啊,最近和盛總相處的怎麼樣啊?”
她安排的相親,後續難道不知道?
不就是想把我當成賺錢的工具麼。
我給她一個冷眼,並不想搭理她。
“放肆!葉明歡,你媽在問你話!”我爸葉崇明一拍桌子,一臉怒氣。
我冷笑一聲:“媽?不好意思我媽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就死了。”
“崇明,歡歡難得回來一次,你別這樣對她大呼小叫的。”周惠婕柔聲安慰着,然後對我笑道:“歡歡啊,你別聽你爸的,你就叫我阿姨好了,雖然你不認我這個媽,但我還是一直把你當做親生女兒的。”
“周惠婕你跟我裝甚麼好人?”我一點面子都不給她:“你是怎麼嫁到葉家的心裏沒數?當小三十幾年才轉正,這副女主人的口氣是誰給你慣得?”
“葉明歡,是誰給你這麼大膽子的!”葉崇明直接走過來抽我一巴掌。
我根本沒機會躲,結結實實的捱了。
他怒氣沖天:“她現在是你媽!趕緊給我道歉!”
我天天被盛越瑄欺負,現在還被親爹抽臉。
瞬間一股怒氣衝上了頭頂,“葉崇明扒開你的眼好好看看自己,就你這副又老又難看的樣子,周惠婕出了圖你那點財產和圖你比她早死之外,還有甚麼?”
我這麼說話一點都不過分。
他和我媽結婚那天開始,就和周惠婕一直偷.情。
所以他們的女兒和我只差了幾個月!
我媽是愛我爸的,可是他不愛我媽,他眼裏只有那些勢力。
我媽發現他和周惠婕那些事情之後,當着我面給他下跪,求求他回心轉意,和周惠婕斷了來往。
結果他呢?他葉崇明硬生生逼死了我媽。
他說別說下跪了,就算是要我媽死,他還是會和周惠婕在一起。
結果我媽就真的死了,自S。
從那以後,我就發誓,他不是我爸。
周惠婕,間接S死我媽的兇手!
葉崇明氣的臉憋得通紅:“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揚起一抹燦爛出花的笑容:“葉崇明,再聽一遍我怕你不長壽。”
周惠婕扶着他,眼中責怪:“歡歡,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你沒回家,你爸爸有多想你,我知道你看不慣我,可他是你親生父親,他歲數大了身體不好,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我抱着肩冷笑:“喲,周惠婕,你還知道他身體不好啊,是不是天天盼望着他早點死然後好領遺產啊。”
周惠婕被我說的臉色一變,葉崇明指着大門口:“你這個不孝女,趕緊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我揚起一抹氣死人的笑容:“我是回來取東西的,沒空搭理你們。”
我上了樓,推開這間狹窄的房間,刺鼻的灰塵味兒撲鼻而來。
這是我曾經住了十幾年的房間。
我搬走也有很多年了,如今卻成了雜貨間。
我將桌上的一個相框拿起來。
那是我和學長的一個合照。
這是我唯一一個暗戀了三年的男生。
他長得十分清秀,是當年我們那一屆的校草。
前幾天聽說他回國了,我嘆了口氣,想得到的這輩子也得不到。
我將相框放倒,翻找着我之前的設計稿。
也是我纔想起來的。
找了半天沒找着,我便作罷。
下樓的時候,我那同父異母的妹妹葉青青回來了。
我懶得搭理她一眼,她陰陽怪調的出聲:“呀,姐,聽說你相親被盛總嫌棄了?”
我瞥了她一眼:“你從哪聽的?”
“難道不是嗎?”葉青青蹙眉:“我同學說盛總看見是你,當時就走了,你這是被嫌棄了呀。”
放她奶奶的臭屁!
“你想多了,盛總還要娶我呢,怎麼會嫌棄?”我撩了頭髮,風情萬種的笑道:“姐姐我貌美如花,多得是男人追我。”
葉青青上下瞄了我一眼,不屑的嗤笑道:“就你?那麼多男人追你你怎麼還會母胎單身?”
我無辜的聳了聳肩:“沒辦法,姐姐我就是享受這種被追的感覺。”
葉青青從小被慣得無法無天,平日裏要麼跟我拌嘴,要麼就是跟我攀比,我也沒那個閒情搭理她。
“葉明歡,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鬼樣子,盛越瑄會看上你!”葉青青眼中極爲不屑:“他要是能看上你,我學狗叫!”
我好害怕啊。
我勾起一個完美的笑容:“你媽你爸可都在這呢,到時候可別耍賴。”
就衝這句話,我要把盛越瑄帶到家裏來!
第二天上班。
所有人看我的眼光都很……曖昧。
還有嫉妒。
“葉明歡行啊你!快說!你甚麼時候和盛越瑄好上的!”鄧佳將我拉到角落裏,“是不是那晚睡上之後就有感情了!”
我臉一熱,一想到盛越瑄那張迷人的臉……
銷魂的悶哼聲……
我輕咳了幾聲,鄧佳着急的拽着我:“快說快說!你倆現在發展到甚麼地步了!”
我撓了撓頭:“就是上牀唄……”
“那他不打算娶你啊!對你負責任啊!”
我歪腦袋想了想,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說了啊,他哭着求我嫁給他呢。”
鄧佳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真的假的,哭?求?”
是的,怎麼想都不會是盛越瑄的作風。
我點點頭,說的自己都快信以爲真了:“你別不信,盛越瑄說他暗戀我好多年了!非我不娶呢!”
鄧佳看我的表情逐漸變得驚恐,我以爲她聽的害怕了。
“你別害怕啊,這真的是盛越瑄跟我說的,他說我要是不嫁給他,他就去死。”
“葉明歡。”一道清冷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瞬間僵硬住。
完蛋了,撒謊被抓了個正着!
“轉過來。”他不容置喙的口吻裹夾着冰冷。
我機械般的轉過去,首度看清了男人。
一身黑色高定西裝,頎長的身子,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像誰拋了他家祖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