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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蘇潤雪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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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裏,所有人都在準備着何騫的生日宴會,以及……蘇潤雪的入住。

  岑笙進來的時候,沒人把她當做一回事。

  “岑笙,我有個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身後,傳來公公何於文的聲音。

  她扭頭望去,看到何於文朝着她走了過來。

  ‘公公,你找我甚麼事?’

  “岑笙,你看你跟何騫分開睡這麼久了,何騫很體諒你,一直把那間朝南的大臥室給你是住,但你看,潤雪要住進來了,你是主,她是客,你把你那間房讓給她住好不好?”

  何於文說話,還算比較柔和。

  但他們的心,都是想着蘇潤雪的。

  岑笙垂眸,不知道在想甚麼。

  所有人都知道,岑笙溫潤善良。

  說的難聽點,就是好欺負。

  所以何於文打定岑笙不會拒絕。

  可沒想到,岑笙想了一會,搖了搖頭。

  “岑笙,你甚麼意思?”

  ‘我不能讓給蘇小姐,那間房是我跟何騫的婚房,即便他沒住了,我也不會讓出來。’

  何於文萬萬沒想到一向乖巧的岑笙,竟然會拒絕他。

  愣了好一會才指着她說:“岑笙,你等着何騫回來,看他會怎麼說你!”

  何於文極其敗壞的離開了。

  岑笙站在原地,目光堅定。

  何騫是當天晚上回來的,何於文添油加醋說了許多。

  沒過多久,何騫便上樓來敲門。

  岑笙剛洗了澡,換了衣服。

  走到門口,打開房門,便看到何騫站在門外。

  岑笙見來人是他,面露喜色。

  “岑笙,潤雪來我們家玩過,她很喜歡你這間房。”

  岑笙的笑容,僵在臉上,所有的喜悅化爲烏有。

  他來,是爲了蘇潤雪

  “我可以彌補你,把樓上那間帶陽臺的大臥室整理給你。”

  ‘我不要!’

  岑笙堅定的搖頭。

  何騫從未見過岑笙拒絕過他甚麼,今天居然一間房拒絕他?

  他擰着眉,黑眸幽深無比。

  氣氛,彷彿凝固。

  何騫想了片刻,繼續說:“或者,你想要甚麼?”

  岑笙仰頭看着他,比劃——我要你明天的生日,只陪我過。

  全家,所有人對岑笙的手語,都是一知半解。

  只有何騫,看的一清二楚。

  他垂眸,似乎在沉思甚麼。

  片刻後,他點頭答應:“我陪你,但明天過後,你把這間房讓出來給潤雪。”

  岑笙衝着他微笑。

  可笑容背後有多苦澀,只有她心裏清楚。

  爲了能夠留住他一天,她要做這麼多的事情。

  而蘇潤雪,只需要一句話的功夫。

  何騫是個說到做到的人,第二天,便驅車帶着岑笙離開。

  何騫說,他只能陪她半天。

  這是他的底線。

  岑笙想。

  半天也好。

  總比他從未將她放在眼裏,從未記起過,這個家裏還有一個她的存在。

  “你想去哪裏?”

  岑笙垂眸。

  ‘去天之涯。’

  天之涯是蘇潤雪工作的地方。

  她是舞蹈教室,舞蹈功底極好,聽說還曾是某高級舞蹈團隊的首席。

  何騫有些意外。

  但是沒有拒絕。

  他驅車帶着岑笙來到了天之涯。

  “你來這裏做甚麼?”

  ‘今天是你生日,你有半天時間陪我,我知道你很不願意,所以一起來這裏看看。

  何騫擰眉,許久未開口。’

  岑笙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了,剛想比手勢,何騫便低沉的開口:“岑笙,你這樣做,到底有沒有自尊?爲甚麼要這樣討我歡心?你不是潤雪,你就算帶我來她工作的地方,我也不會感到開心,除非跟我來的人,是她。”

  何騫的語氣,很重、很重。

  岑笙沒有哭,依然笑着。

  因爲她覺得,不管他願意與否,至少今天,他們是在一起的。

  而她,只是希望,在這短暫的時間裏,他不用這麼愁眉苦臉。

  把跟她在一起的時間,看做一次任務。

  何騫終究還是生氣了,連多餘的話都沒有跟她說,直接將她拽上車。

  “回家!”

  他冷冰冰的說着,直接驅車回家了。

  說好一個早上。

  他食言了。

  只陪她兩個小時而已。

  回到家中,所有人都把宴會的東西準備好了,連蘇潤雪都坐在大廳裏,等着他回來。

  當何騫和岑笙出現在大廳的時候,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何騫啊,你真是的,過個生日跑出去做甚麼。”

  “有的人就是心腸狠毒,都不知道在想甚麼,樓上那麼多房間,偏偏要霸佔着那個,還要當着潤雪的面把你帶走,不知道安甚麼心!”

  這話,指桑罵槐。

  是在說她呢。

  岑笙是個知趣的人。

  她默默無言,轉身上了樓。

  只是在臺階上,她扭頭看了一眼樓下,看到何騫抱着蘇潤雪,英俊冷冽的臉上,竟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而那個笑容,他從未對她有過。

  突然間,胸口一疼,慌張的走上樓。

  一邊走,一邊回想着好友袁凝說過的話:“岑參,你知不知道自己有遺傳病,你不能懷孕的,懷孕的話,你會死,爲了這個孩子,不值得,更何況,何騫不愛你。”

  她慌張的跑到房間,關上門,整個後背抵着房門,額頭冒出了冷汗,疼的她難以呼吸。

  她不能懷孕,一旦懷孕,生了孩子,她就會油盡燈枯。

  可偏偏懷了身孕,還不能吃藥!

  只能硬生生的扛着。

  ‘我只要一個孩子而已。’

  ‘就當是……報答當年何騫的救命之恩。’

  “傻岑笙,你報答他有甚麼用,他根本不記得那件事了。”

  岑笙踉蹌的倒在牀上,想着袁凝說過的話,眼淚一滴滴流了下來。

  她咬着牙,咬得嘴皮都破了。

  這種痛,會隨着孕期的增加,越發的強烈和明顯。

  而她甚麼都做不了,只能拼命的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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