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001章 大魏皇后
敖辛做了十年的大魏皇后。
十年前,皇室主動與敖辛的父親威遠侯聯姻被拒後,便以賀太后生辰爲由,詔各路諸侯將相回朝賀壽。
敖辛在宮宴上飲過妹妹琬兒遞來的一杯酒,隨後就不省人事,趁着人多混亂之際,被帶去了偏殿。
那夜,偏殿外燈火嫣然,一片安靜,隱約可聽見宮宴殿上傳來的熱鬧喧譁之聲。
敖辛暈暈沉沉,躺在偌大的牀上。琬兒不住晃着她的皓腕,試探着問:“姐姐,你有沒有事?”
直到偏殿的門打開,明黃的衣角浮動,是魏帝來到她的牀前。
魏帝居高臨下地看了敖辛一眼,隨後彎下身,徑直動手撕了她身上的衣裙,冰涼的空氣讓她頓時清醒了兩分,卻見琬兒早有防備地抽下發帶,把她的手腕綁在那雕花牀柱子上。
敖辛用力掙扎,“放開我!”
琬兒嬌嬌柔柔地道:“姐姐也別怪我,龍恩浩蕩,能得皇上恩寵一夜,不知是姐姐幾世修來的福分。”
魏帝一句話不說,將她的衣裳撕個精光。滿地都是那衣料布帛的碎片。
不管敖辛如何掙扎,掙得牀柱搖搖晃動,手腕上的紅痕清晰可怖,但她就是逃脫不了。
琬兒在旁靜靜地冷眼旁觀着。
敖辛側頭看着她,眼裏破碎的光絕望而悲慼:“琬兒,救我……”
琬兒嘴角勾起一抹譏誚,道:“好不容易把你弄來皇上的牀上,如何能輕易放了你?”
話一落,魏帝再不耽擱,除去身上龍袍,便壓在敖辛身上。
女子的身體十分美好,魏帝冷酷肆意地揉弄敖辛的身子。
敖辛發瘋一般踢打掙扎。眼看着綁着她的髮帶鬆散了去,琬兒見狀生怕她逃了,或者鬧出甚麼動靜,連忙上前死死摁住敖辛的雙手。
魏帝沒多說甚麼,儘管不綁着敖辛,她從自己身下逃跑的機會也十分渺茫,但還是滿意琬兒的盡心盡力。
魏帝耐心盡失,扼住敖辛的脖子,冷冽地朝她笑,道:“你以爲,你跑得掉?”
說罷,健碩有力的雙腿頂開敖辛的腿,對準了她,下一刻便狠狠S了進去,沒有絲毫憐惜和猶豫,將她徹底貫穿。
敖辛疼得叫不出聲,只餘下眼角淚光,撲朔迷離。
對於魏帝來說,做不做前戲無所謂,他要的是敖辛的身子,要的是她的清白。
如果她聽話一些,可能還沒有這麼大的苦頭喫。可她偏偏不聽話。
魏帝便對她毫不留情,任她在自己身下,猶如風中殘燭般,隨自己盡情盡興地糟蹋索取。
第二日,她以醉酒爲藉口勾引魏帝,爬上魏帝龍牀、行無恥放蕩之事在各路前來賀壽的諸侯之間傳開。
敖辛成了衆人不恥和唾罵的對象。
而這時魏帝成了宅心仁厚的那一個,願意既往不咎,並迎娶敖辛,迎爲大魏的皇后。
當時的大魏,諸侯崛起、羣雄紛爭,皇室威嚴已名存實亡。
敖辛十分清楚,魏帝用這樣的手段得到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她是徽州威遠侯唯一的嫡女,而威遠侯手裏握有四十萬重兵。
她就這樣做了魏國的皇后,那四十萬軍隊也終將會被收歸魏帝所有。
敖辛年輕,那個時候約莫十五六歲的光景,剛剛及笄。她不如琬兒那般嬌嬌柔柔,反倒有一種倔強韌性的美麗。
敖辛越是冷淡,魏帝便越是想要徹底征服她,直到她肯求饒爲止。
只要魏帝興起,隨時都能撕扯掉敖辛身上那隆重華麗的皇后宮袍,不顧場合和身份,不給她留任何顏面,也沒有任何溫柔的前戲,徑直粗暴地碾碎她。
敖辛雖沒有很強硬的功夫,但她也從小隨威遠侯耳濡目染,她的身體和她的性子一樣充滿了韌性。
魏帝絲毫不擔心會玩壞她,她也從來不曾求饒過。
再者若是能讓敖辛懷上子嗣,那也是好事一樁——威遠侯總不見得不扶持自己的親外孫。
只可惜一個年頭過去了,敖辛的肚子裏卻毫無動靜。魏帝對她的那點新鮮感也消磨殆盡,十分厭煩她那副面無表情、無所在乎的樣子。
第二個年頭,琬兒進了宮。
她一進宮便被封爲貴妃,與魏帝十分恩愛。
後來敖辛才知道,琬兒進宮封妃,是她幫助魏帝一起來陷害自己所得到的報酬。
琬兒是旁支庶出,她若是不努力成爲人上人,在徽州那個偏遠的地方就只能嫁個不好不壞的人家,然後平淡無波地過一輩子,永遠無法超過敖辛的這位嫡堂姐。
那不是琬兒想要的生活。她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
琬兒很能服侍人,討魏帝歡心。
自她進宮以後,幾乎是寵冠六宮。
後來她有身孕,魏帝十分歡喜,千百個呵護疼愛。
她腹中的孩子雖不是威遠侯的嫡傳後人,可好歹也是敖家之後。皇后無所出,有了這個子嗣在手,相信威遠侯無論如何也會幫襯幾分。
這日,琬兒在湖邊亭與敖辛相遇。
彼時琬兒一身華服裙裾,美豔動人,眉梢掛着笑意,整個人容光煥發。她身後簇擁着一大羣宮人,舉手投足皆有人伺候。
“姐姐。”琬兒擋住了敖辛的去路,低頭撫着自己的肚子,婉柔笑道:“你我姐妹倆已經好久沒敘舊了。”
敖辛一看見她,就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琬兒幫着魏帝來凌辱她的場景。
到底是甚麼樣的姐妹情分,才能使得她做出那樣的事。
敖辛手指泛涼,微微收緊,最終還是忍下了,不打算理會琬兒,徑直從她身邊走過。
琬兒便又移身擋在了旁邊,上下打量着敖辛,嘴角的笑容發冷:“還真把自己當皇后了?呵,不過是個被皇上玩膩了的擺設罷了。”
敖辛抬頭定定地看着她,道:“那他怎麼沒封你做皇后?有我這個擺設放在這裏,怕是你永遠都無法坐上這個位置。不僅你是庶出,將來你的孩子也是庶出。”
敖辛踩到了琬兒的痛處,琬兒臉色變了變,笑容有兩分扭曲:“我是庶出又怎麼樣,現在不是照樣把你踩得死死的嗎?你只是皇上泄慾的工具,皇上衝你發泄時,你一定非常痛苦吧?畢竟我也曾是親眼所見的,嘖嘖,被凌辱得渾身上下無一處完好,與殘花敗柳無異。”
那就是敖辛人生裏的一場噩夢,永遠都不想再提起。可偏偏,琬兒要以撕開她的傷疤爲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