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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定會喜歡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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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無影燈,冰涼的手術器械發出偶爾碰撞的聲音,然而這間手術室卻顯得格外的詭異了點。

  青灰色的牆磚,連窗戶都沒有,整個氣氛壓抑得令人喘不過氣來。

  許久——

  手術室終於傳出一聲徹亮的嬰兒啼哭聲,守在門外的女人,緊皺的眉心稍稍打開了一些,又很快的擰起。

  嬌嫩的小身體被包裹在水藍色的小包被裏,送到了她手上,只在臂彎裏沉了沉,眸色一閃,冷薄的開口,“處理掉!”

  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身側的人不由顫了顫,“可小姐……”

  “我的話,你沒聽到嗎?”低沉的嗓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旁人便不敢多話,以帕子掩着嬰兒的面,快步離開。

  手術室裏躺着的人,身下大片的血跡暈染開,彷彿妖豔的花朵綻放,緊閉着雙眼,全然不知外面發生的事情。

  待到手術燈滅,醫生滿面疲色的走出來,她迎上前一步,“怎樣?”

  “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生產消耗了她不少體力,加上腦部受到嚴重的震盪,會有怎樣的後續影響還不好說。先觀察觀察,能渡過二十四小時的危險期,基本就沒甚麼問題了。”

  她點了點頭,邊上的人立刻遞上厚實的信封。

  “這……”

  “今天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讓我聽到一丁點兒不實的風聲,後果……”

  女人臉上露出一抹森冷的笑,醫生的臉色更白了些,“您放心,我是醫生,不是狗仔。”

  她不再說話,信步朝着房間裏面走進去。

  手術檯上,剛做完手術的年輕女孩面色慘白的可怕,頭上被裹了層層的紗布,氣息微弱的幾乎感覺不到,只有邊上的心電監測儀能證明,她還活着。

  抬手,輕輕的撫上女孩的額頭,她的脣角上揚,“我說過,不要試圖跟我作對,不聽話,是沒有好下場的。”

  手術檯上的女孩不知能否聽見,睫毛微微的顫了顫。

  “主人,那個男人……”

  “讓他消失。”

  ——

  五年後。

  濱城是一座靠海的城市,到了這個時節,總是容易狂風大作。

  腳步聲從走廊裏由遠及近,男人一邊快速的做出決策,一邊信手將房門打開,屋子當中放着一個超大的箱子,外層甚至做了精緻細心的包裝,在頂部,還有一個絲帶蝴蝶結,他眯了眯眼,手一指,“那是甚麼?”

  “凱豐集團的趙總派人送來的,說是給您的禮物。”祕書回答道,看着他的臉色又補充了一句,“說是您一定會喜歡的。”

  “趙致墉?”手指勾在絲帶上,不過是心念一動,稍一撥弄,那袋子便散開了。

  緊接着,一個全身近乎不着寸縷的女人,就這樣出現在他的眼前。

  祕書面色如常的站在原地,“慕總,還是照舊處理?”

  慕正北抿起薄脣,在頭點下的一瞬間,那女子的腦袋偏了偏,長髮散在一側,露出半張沉睡的側顏,他的瞳孔陡然收縮,一揚手,“等一等!”

  “慕總?”正要揮手叫人的祕書愣了下,不解其意。

  “你出去。”短促的下了指令。

  反常的表現讓祕書格外驚詫,不確定的再問,“慕……”

  “出去!”聲音已經夾雜了暴戾和不耐。

  跟在老闆身邊這麼多年,察言觀色是最基本的,她應了一聲,退出去的時候,仍是不自覺再睨了一眼那箱子裏的女人。

  房門被輕輕的帶上,慕正北站在箱子的前面,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宛如睥睨天下的君王,燈光從他的身後打過來,拖曳出長長的陰影,將女人密密實實的遮擋住。

  或許是睡夠了,也或許是陰涼的感覺,她長睫顫了顫,甦醒過來。

  水眸中充滿了迷茫不解,大概還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低下頭,光潔的肌膚,細白的小腿……恍然驚覺自己只穿了一件絲質吊帶睡裙,連忙雙手環擁住自己,又似察覺甚麼不對,抬起頭,頃刻便撞進一雙陰鷙的眸子裏。

  “啊——”她忍不住尖叫,“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裏,我……這裏是甚麼地方?”

  起身想要逃,但顯然有些高度的箱子絆住了她的腿腳,慌亂的結果是撲倒在地上,還好有長絨地毯,不至於摔得破了相。

  慕正北站定在原地,冷眼看着她如困獸一般的掙扎,匍匐在自己的腳下,眸光瀲灩流轉,折射出複雜的光芒。

  “救命,救命——”她不知道這男人想做甚麼,爲甚麼會在這裏,只本能的覺得,這一切很危險,“致墉,致墉呢……”

  “趙致墉……”

  陡然響起的聲音,讓她渾身顫了顫,這偌大的屋子,她只能抓到沙發上的靠墊遮擋在自己身前,掩去大半的春光,眼睛似驚惶的小鹿看着他,卻見他嘴角含着一根菸,啪嗒一聲,打火機的火苗閃了閃,菸頭忽明忽暗的燃起,他幽幽的吐了口煙霧,“是你甚麼人?”

  “他,他是我老公。我警告你,不要過來,不然他會對你不客氣的。我的,我的衣服呢!”脣瓣微微的顫着,四下打量,顯然,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口中的“老公”,給賣了。

  “老公?”他有些譏嘲的笑了笑,從眼角瞥過的餘光都是帶着幾分輕蔑的,“你是不是對每個上過牀的男人,都這麼稱呼?”

  肆意的羞辱,讓她漲紅了臉,又羞又惱的叫道,“你,你胡說甚麼……”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她只感覺到面前一陣凌冽的風,眼看着他惡狠狠的把菸頭捻在桌面,大步朝她走了過來,本能的反應就是想逃,卻被他一揚手,直接抵在了透明的玻璃窗

  上。

  大掌捏着她的下巴,他冷哼,“我是誰?好,南湘,你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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