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威脅
翟天逸看向了業冰菱,像是在徵求她的意見一樣。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業冰菱還是知道的。即使自己再怎麼的不想去,再不想多和藺安載有過多的聯繫,她還是要和他有接觸的。
因爲業冰菱想要找到申若男害暖暖的證據,而且她已經和翟天逸做過了交易。
“我隨意。”翟天逸的眼神裏面明明是在告訴業冰菱過去。
“你有甚麼事情?”業冰菱十分嫌棄的看着藺安載。
“是有關暖暖的事情。”藺安載沒有甚麼說的了,就只好編了這個藉口。
業冰菱聽到暖暖的名字的時候,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了,直接就跟着藺安載離開了。
翟天逸看着業冰菱和藺安載離開的方向,久久的注視,看不出他的眼神裏是甚麼意思。
藺安載帶着業冰菱來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角落裏面。
“暖暖的事情有進展了?”這個時候的業冰菱已經失去了理智。
在藺家,暖暖一直是自己的支柱,沒有了她,放佛業冰菱的世界就崩坍了一般。所以,這個時候的她是多麼迫切的想要申若男得到應有的懲罰。
但是她又是怎麼能夠想到,藺安載叫她過來並不是爲了暖暖的事情。而是藺安載看到業冰菱和翟天逸走的很久,擔心業冰菱爲了報復他,將公司的重要資料泄露出去。
“不是,我是想告訴你最好不要把公司的重要資料泄露給翟天逸。”在業冰菱的期待了,藺安載卻用一種警告的口氣在威脅她。
“你不是說,是關於暖暖的事情嗎!?”聽到這句話之後,業冰菱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的眼睛開始變得溼潤,有甚麼東西在她眼眶裏面打轉,但是一直沒有流出來。
是因爲業冰菱一直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能哭,不能哭。在誰面前都可以哭,就是不可以在他面前哭。
之前的業冰菱愛藺安載已經愛到了塵埃裏,願意爲了他拋棄一切,原本自己也是一個職業女性。但是爲了藺安載,她甘願做起了家庭婦女。
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如此的背叛自己,而且已經把外面養的小三帶進了家裏面。
現在自己唯一的女兒也死去了,婚也離了,自己已經甚麼都沒有了。
所以現在的她要堅強,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替自己的暖暖報仇。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和翟天逸背地裏面有甚麼交易。”藺安載竟沒有理會業冰菱的質疑,還是繼續的警告着她。
“如果我說了呢?”業冰菱覺得特別的好笑,他現在竟然還可以打着自己已經死去的女兒的名號,來接近自己。
“呵!如果你要是敢背叛我,我立刻就把你的豔照和視頻發佈在網上。”藺安載聽到業冰菱的話之後,語氣嘲諷的說。
業冰菱看着眼前這個自己曾經愛了多年的男人,現在的臉上卻是一幅無恥到不能夠再無恥的容貌。
自己當初真的是瞎了眼了,纔會愛上這麼一個小人。
戴着一副眼鏡,還裝作彬彬有禮,文人書生的樣子。但是,背地裏卻是一個卑鄙無恥,不擇手段的賤男人。
業冰菱此時已經不在意甚麼豔照和視頻了,自己已經甚麼都沒有了,這些東西早就不足以掛齒。
只是覺得此時眼神的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禽獸。
藺安載看到業冰菱並沒有因此感到害怕,就更加肆意的威脅着她。
“你確定你不害怕這些東西被公佈於衆嗎?”他說着就把手機給拿了出來,確實是自己的照片。
妖嬈的身姿,迷離的眼神。
“你真是無恥。”業冰菱看了一眼手機上自己的照片之後,咬緊牙關對着藺安載說。
好不容易看到業冰菱臉上有了一絲的變化,藺安載就覺得自己這個招數應該已經足夠讓她緊閉雙嘴了。
“我無恥?沒有了我這個靠山之後,你不是又立馬去找另外的靠山了嘛?”藺安載繼續諷刺着業冰菱。
業冰菱已經忍無可忍了,自己愛了那麼多年,他竟然以爲自己只是爲了找一個有錢的人。而現在有了別的女人,把她趕來出來,自己的親生女兒也沒有了之後。竟然還有臉面來要求自己,威脅自己,諷刺自己。
“藺安載!當初我真是瞎了眼了。”業冰菱看着藺安載說。
之前的她是從來不會這麼和藺安載說話的,簡直就是藺安載說甚麼就是甚麼,說東,她不敢說西。但是現在的自己卻不會了,經歷了那麼大的一件事情之後,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業冰菱了。
“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心痛嗎?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你就是這麼的無所謂?”業冰菱繼續對着藺安載說。
她不知道,再怎麼說暖暖也是他的親生女兒。即使再怎麼的不喜歡,不在乎,但是還是會有感情的啊,畢竟都已經在一起了這麼長的時間了。
現在的他竟然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就像是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你還有臉說這些事情?一切不都是因爲你嗎?”藺安載狠毒的看向了業冰菱。
他們都是覺得火災是自己放的,都是因爲想要報復婆婆劉子梅。但是業冰菱卻知道,這一切都是申若男造成了。
雖然之前的自己太傻,甚麼都沒有看出來。但是直到暖暖的葬禮還沒有過去多久,申若男和藺安載就已經要結婚了。再加上事發時的種種可疑跡象表明,就是申若男放的火。
“我說了,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也不是甚麼意外,都是申若男乾的!”業冰菱大聲的對着藺安載說。
業冰菱已經徹底的和藺安載撕破了臉,藺安載不僅說她這個人爲了得到自己不顧一切手段,還誤殺了自己的女兒,等等一系列的話,聽的業冰菱已經火冒三丈了。
“你以爲我當時是看上你了才和你在一起的嗎?”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的藺安載突然說着這個問題。
業冰菱沒有接他的話,就一直聽着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