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對夏知沁趕盡殺絕
病房裏,隨着管家請夏思妮他們離開後,這裏就着她和南赫宸,還有暈迷不醒的父親。
“剛纔的事真的很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的話,我父親他……”夏知沁都不敢想像這事情。
“這是我應該做的。”南赫宸輕聲地說着。
夏知沁聽到他的話,抬眼看向他輕聲問着,“你爲甚麼這樣幫助我父親?”
“以前我剛到A市時,你父親幫了我許多,和他幫我的相比,我所做的都是小事。而且……我欠你父親一個人情,以後你有甚麼事可以打電話找我。”南赫宸從口袋裏拿出名片遞到她的面前。
夏知沁接過燙金的名片,上面只有他的名字和電話號碼。
“這是我私人號碼,24小時爲你開機。”南赫宸聲音低沉好聽,眼神深邃帶着神奇的魔力。
夏知沁對上他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趕緊低下頭,再次向他道謝。
“記得找我,不管甚麼事。”南赫宸再次說着。
“我記得了。”夏知沁輕輕點了點頭說着。
南赫宸看着她的頭頂,半晌後他淡淡地與她說了聲再見,轉身他邁步離開。
夏知沁看到他消失在門口的身影,等她回過神來,以爲夏思妮會衝進來問東問西的,沒想到等了半天沒有見夏思妮過來,她覺得奇怪,“可能他們倆迫不及待地跑去約會了吧!”
夏知沁以爲夏思妮和蘇承謙早就離開去約會的,其實她不知道,是南赫宸走出病房門口,夏思妮和蘇承謙馬上跑到他的面前,沒等他們開口討好,南赫宸就讓保鏢請他們離開,不許他們這時去打擾夏知沁,同時將醫院門口的記者全清掉,並且按下所有不利於夏知沁所有消息。
南赫宸爲夏知沁所做的這些,夏知沁並不知情,反而夏思妮知道氣到半死,要不是看着蘇承謙呆在旁邊,她肯定發飈了。
看到南赫宸這麼護着夏知沁,夏思妮嫉妒到發狂。雖然她現在和蘇承謙在一起,但也不阻礙她攀上南赫宸的。
……
夏知沁在醫院裏和醫生了解父親的情況,因爲頭部受傷,醫生只能和夏知沁說醒來的機率很高。只要父親有一線希望,夏知沁是不會放棄的,又打電話到警方瞭解車禍的事情,說是車出了故障,剎車失靈了纔會發現撞車的事情。
“先生,我父親幾乎每個月都去檢查一次車的,剎車失靈不太可能的。”夏知沁和警方說了這些,對方也做她記錄,並且讓她到時提供她父親每隔一個月都去檢查的資料。
辦好一切後,夏知沁再陪着父親聊了一會天,天已經黑下,她對着父親說着,“我先回家看看有甚麼警方需要的資料,明天我再過來看你。”
夏知沁離開不還特意麻煩看護多注意。
夏家別墅。
夏知沁經過花園,回到別墅門口時聽到屋裏傳來一陣慶祝碰酒杯的聲音。
“恭喜爸爸終於成爲公司董事長,以後帶‘夏氏’再創輝煌。”夏思妮聲音清脆甜美地說着。
“伯父,恭喜你,以後我們合作愉快。”蘇承謙微笑地說着。
“有你們的支持,我很開心。”叔叔夏傑豪興奮地說着。
“承謙你趕緊想辦法讓夏知沁別再纏着你,儘快和思妮結婚,我們可以等,但是思妮肚子裏的寶寶可等不了的。”嬸嬸鮑芳催促着。
“我會的……”
緊接着屋裏又是一陣碰杯和祝福,僅聽聲音就知道里面的人是多麼的春風得意的。
今天是她死亡的葬禮,父親還躺在醫院裏暈迷不醒,他們這四個人居然就跑來她家裏開香檳慶祝了……
夏知沁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做了幾個深呼吸後,她邁開步向屋裏走去。她一出現在屋裏,裏面的人馬上變得鴉雀無聲。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鮑芳,她放下手中的酒杯,笑眯眯地向夏知沁說着,“知沁,你來的正好,和我們一起喫餐飯吧!你房間裏的東西,傭人都幫你打包好了,你就拿着你的行李離開我們的家。”
鮑芳指了指角落裏的一個行李箱,得意地和夏知沁說着。
他們不僅佔了她的家,現在還要趕她走。
看到他們趕盡S絕的做法,夏知沁氣到一肚子火,聲音極度忍耐地說着,“這是我家,要走也是你們走。”
看到夏知沁這麼生氣,夏思妮就越發得意,站起雙手抱前,看着她說道,“你出國三個月不知道現在公司的情況,那我現在就告訴你都發生了甚麼事。你父親利用公司洗黑錢被舉報,經過公司高層考慮,辭去你父親董事長,現在夏記的董事長是我父親。我父親繼承夏氏,自然這個別墅也是屬於我們的。”
“我父親爲人正直,多年一心爲公司,他不可能洗黑錢……”夏知沁急急地說着,下秒她突然想明白了,抬眼錯愕地看着他們,聲音有些顫抖地說着,“這一切都是你們的圈套,你們早就設計好的。”
父母出的車禍,父親重傷還要將他趕出醫院,完全就是不顧父親的死活,接着又冤枉父親洗黑錢將他拉下位置……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他們的陰謀,爲的就是讓夏傑豪能順理成章接管夏記公司。
“夏知沁,你要是亂說的話,我們可要告你誹謗。”鮑芳大聲地吼着夏知沁。
“要告也是我告你們。”夏知沁想通他們背後所做出的事,氣到臉色發黑地吼着。
“你現在一無所有拿甚麼來告我們。”夏思妮好像嫌夏知沁受的刺激不夠,這時走到蘇承謙的身邊,雙手挽着他,故意抬起右手的大鑽戒在夏知沁的面前晃了晃,接着炫耀地說着,“下個月我和承謙結婚,你可要過來參來噢!”
大鑽戒在燈光下折射的光點,讓夏知沁覺得刺眼極。
想到三個月前,她和蘇承謙在一起,沒想到這次回來他卻和夏思妮在一起。
“爲甚麼?”夏知沁看着蘇承謙問着。
“因爲我看清你的真面目了。”蘇承謙好像對她充滿仇恨地說着,“思妮在你那裏受委屈這麼久,從現在開始我一定會慢慢折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