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愛得人是她的庶妹
看着舒若蘭愕然的表情,司徒西南只覺得可笑,這個女人真是能裝,都到現在了她還是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起來無助可憐。
也難怪心底善良的白芷會相信她,掏心掏肺的對她,以至於被她害死,試圖李代桃僵。
他低了頭惡狠狠的注視着舒若蘭,一字一頓:“你給本王聽好了,從始至終,本王愛的都是白芷,不是你,本王一直要娶的人都是她!”
司徒西南的聲音寒澈透骨,是從牙縫裏迸出來的。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舒若蘭真的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她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很疼,不是在做夢,司徒西南說的話是真的,他說他愛的人是白芷,要娶的人是白芷。
那麼她算甚麼?既然他對自己無情,那爲甚麼三年前圍場狩獵她遇險時候他要不顧一切的救自己?
爲甚麼要接受她的心?
爲甚麼他要給自己寫那麼多情意綿綿的信?爲甚麼要讓她以爲他喜歡的是自己?
爲甚麼要讓她三年以來一直義無反顧的愛着他?
舒若蘭想不明白,只是顫着嗓子:“既然你不喜歡我爲甚麼要在圍場拼死救我?還爲此受了重傷?”
“救你?你以爲本王那是在救你?要不是那天你穿了和白芷一樣的披風,戴了和白芷一樣的帽子,讓本王誤認爲遇險的是白芷,本王纔不會去冒這個險。”
絕情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刺激得舒若蘭要瘋了,他救她不是因爲她是舒若蘭,是因爲把她看成了舒白芷,多可笑啊?
他救錯了人,而她自作多情的愛錯了人,舒若蘭絕望到極致,她捂住傷痕累累的胸口,一字一頓的問他:“既然你愛的是白芷,爲甚麼這三年來要給我寫那麼多信?爲甚麼要給我希望?”
“你腦子沒有毛病吧?”司徒西南諷刺的笑起來:“本王對你沒有半分情義,有甚麼理由要給你寫信?”
舒若蘭看着他絕情的笑容,顫抖着手掀開被子,她一步步挪到牀邊,打開從相府帶過來的一個小箱子,裏面密密麻麻擺滿了書信。
舒若蘭顫抖着手拿起一封書信遞給司徒西南:“這些書信難道不是你寫的?”
司徒西南接過看了一眼,臉色一變:“這些書信怎麼會在你這裏?這是本王寫給白芷的書信,怎麼會落在你的手裏?”
“你寫給白芷的書信?既然是你寫給白芷的書信,爲何會稱呼她爲容兒,這容兒一直是我在相府中的閨名。”
“舒若蘭,你是傻了麼?”司徒西南冷笑一聲,“容兒是本王對白芷的愛稱,和你小名有甚麼關係?”
被他這樣一提醒,舒若蘭這纔想起舒白芷的閨名和她一樣,最後一個字是容,司徒西南的意思是這容兒不是叫的她的小名,此容非彼容啊!
舒若蘭臉色大變,心如死灰,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看見舒若蘭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司徒西南還以爲她是被戳穿後的心虛反應,他上前一步封住她的衣領:“現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舒若蘭還有甚麼話可說?在知道自己心心念念愛了三年的男人想的人並不是她後,她已經心如死灰,絕望到極點。
多可笑啊!三年感情,一千多個日夜癡心託付,等到現在他說愛得人不是她。
兩滴清淚順着她的眼角滾落,老天她到底是作了甚麼孽?爲甚麼要讓她遇到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