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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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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溫情笑夠了,抬起淚汪汪的雙眸,苦澀的問道:“能不能借我用用浴缸,好了後我馬上就走。”

“不行。”司墨寒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

“求求你司墨寒,我......”溫情緊緊攥着他的褲腳祈求道,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再得不到救贖,她真的會死。

司墨寒微微垂眸,看着她倔強的手。

“一個鐘,一個鐘後我回來再在這裏看到你,後果自負!”司墨寒不冷不淡的抬腳,扯回褲子,打開門走了出去。

溫情心裏的石頭落了地,她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衝進了浴室,在浴缸裏放滿了水,把身子浸泡在了水裏。

泡了半個鍾,已經好了很多,應該可以勉強撐到醫院。

因爲司墨寒的吩咐,她時時刻刻的留意着時間。

她想在他回來之前離開,不想再聽到從他嘴裏說出來的任何一句戳心的話語。

可是她的衣服在剛纔被司墨寒撕壞了,根本沒法再穿。

心急如焚了許久,溫情看到了掛在架子上的白色襯衫。

司墨寒很高,他的襯衫穿在溫情的身上剛好可以當裙子穿。

白色襯衫上還殘留着來自司墨寒身上熟悉的味道。

出了浴室她看了看時間,離一個鐘還有十分鐘。

“咔嚓”一聲,門提前打開。

溫情後怕的往後退了幾步:“對......對不起,我馬上就走。”

司墨寒的眼神停留在了溫情穿的白襯衫上。

她的身材很好,一雙修長筆直的大白腿如同藝術品一般,再加上身上穿的男款襯衫,估計沒有一個男人能把持住。

但五年前他們分的太難看, 現在的她太髒,司墨寒忍住了。

“穿成這樣準備去禍害誰?”司墨寒字字珠璣。

“不是,我的衣服被你撕壞了,這件襯衫等我洗乾淨還給你好嗎?”

想了想,溫情又覺得不妥,他都說她髒,又怎麼會還要這件衣服。

而且堂堂司家掌門人,缺這一件衣服嗎?

司墨寒把手裏的袋子丟到溫情面前,淡淡的丟下一句:“穿上趕緊滾。”然後大步走進了臥室。

溫情撿起地上的袋子,是一套全新的衣服,包括了嶄新的內裏。

換上衣服後,她看了看價錢,不便宜。

而她身上現在唯一值錢的只有項鍊,把項鍊摘下來,找了一隻筆和紙留下了一張字條。

關門聲傳進臥室,司墨寒手上夾的香菸與此同時落了一段灰。

溫情小心翼翼出了酒店,馬上打車回了家,因爲包包在經紀人那裏,她只要把耳朵上的珍珠耳環給司機抵債。

司機不信這東西值錢,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第二天,劇烈的拍門聲把溫情吵醒,她昨晚很晚才睡,頂着一雙熊貓眼打開了別墅的大門。

“溫情你在搞甚麼鬼?你居然還打傷了陳老闆!”唐麗劈頭蓋臉的一頓痛罵,把溫情的包包重重砸在地上。

“你也知道我是溫情不是溫悅,我們一個星期前說好的,我代替她完成她簽下的通告就行,不包括讓我做三陪,這才第一個星期你就讓我陪老頭子睡覺,你是禍害了我姐姐一個還不夠還想連我一起禍害了是嗎?”溫情的睡意瞬間全無,她的怒火,不比唐麗小。

她的親姐姐溫悅就是因爲走上了潛規則的道路纔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她不想成爲第二個她。

她想做一個正常,健康的人,嫁一個丈夫生育一個健康的孩子。

唐麗冷哼一聲:“你別以爲你姐是甚麼好人,我禍害她?陪睡都是她自己選擇的,沒人逼她!”

“那現在是誰在這裏逼我?”溫情鏗鏘有力的回到,“我允許你們給我潑髒水,也同意代替我姐姐幫你們完成那些合約,但是讓我陪睡,想都不要想!”

唐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本打算把生米煮成熟飯先把溫情整的乖乖聽話再說,沒想到這個溫情比她的姐姐溫悅要堅定的多,也更有膽量。

思索了一下,唐麗按捺住心裏的怒火:“這次是我錯,但是你把陳老闆打了這件事沒那麼快過去,今天的宴會活動準時出席,你找機會和他好好賠罪道歉,知道嗎?”

“好,你趕緊走,我還要睡覺。”溫情催促道。

AS公司大樓會議室內,市場部的經理首先彙報他的計劃書。

坐在位置上的司墨寒緊閉雙眸,似是沒有聽進去一句,但誰都不敢打擾他,繼續彙報着各自的工作。

各自都心知肚明司墨寒有在聽。

最後一個經理彙報完,整個會議室瞬間鴉雀無聲。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等着司墨寒的發話。

十分鐘過去,司墨寒依舊緊閉雙眼,沒有開口之意。

看着焦急的經理們,祕書斗膽,壓低聲音道:“四爺~”

司墨寒回過神來,慢慢抬起眼眸:“嗯?”

不知爲何,祕書從他的眼眸中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一種她從來沒在司墨寒臉上看到的表情。

像是走神,但僅幾秒,他就恢復了往常的冰冷。

“各部門的工作已經彙報完畢。”

“重做。”司墨寒冷冷的吐出兩個字,起身踢開凳子,大步離去。

回到辦公室,司墨寒拿起櫃檯上的酒打開,坐在陽臺的椅子上喝着酒。

另一隻手裏捏着一條鉑金項鍊。

她欠他的,豈是一根項鍊就還的清。

晚上,溫情做完造型坐着公司準備的房車去參加宴會。

爲了以防萬一,她的穿着打扮和溫悅一模一樣。

妖豔,性感。

她們兩姐妹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是稍微還是有點差距的。

她喜歡文藝風,溫悅喜歡性感點的。

加上她那張臉和身材,所以纔會成爲那些老男人眼裏的香餑餑吧。

“你已經看了不少你姐出席在鏡頭前的行爲舉止,等會不求你做到神似,也要做到七分像。”唐麗叮囑道。

溫情點了點頭。

鏡頭前,溫情彆扭的到處拋着飛吻,想象着她就是溫悅。

走到簽名牆前,溫情拿起簽名筆,刷刷刷簽上了她練了很久的個性簽名。

“天吶,四爺來了,是四爺。”有記者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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