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命懸一線
“你爲甚麼要S他們。”
“S人可是判死刑的,何況S這麼多人。”
紫衣女子不急不慢地說道。
“我有S人嗎,難道你看不明白?”
林峯目光冷冽地看着面前這位外貌傾國傾城的女子。
“你膽量很大,敢這麼和我說話,你是第一個。”
還不等紫衣女子說完,林峯就扶着父母往回走。
“你給我站住!S了這麼多人還想輕飄飄地走!”
紫衣女子鳳目瞪着林峯,怒聲道。
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而且還不把她放在眼裏,這說出去豈不是會被別人笑掉大牙。
話音剛落一陣暈眩襲來,整個世界在她的眼中天旋地轉,她向前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
旁邊的女助理看到情況不妙,立馬迎上去扶住了紫衣女子,驚呼道,“小姐,小姐,你怎麼了?”
“快來人啊,救命啊!”
助理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在場除了倒在地上的劇組人員就只有帶着父母的林峯了。
林峯側過臉冷冷地看着他們,此刻紫衣女子已經癱倒在地上,被她的助理攬在了懷裏。
張琴也回頭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一副焦急之色,道,“兒子,這人命關天啊,你都能把我的病給治好,俗話說得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林峯感到頭痛,他與這陌生女子非親非故,不想多管閒事,何況這位女子是否跟害他父親有關聯還不得而知,但是既然他母親發話了,他還是咬着牙點了點頭。
隨後,林峯就大步流星朝着紫衣女子走去。
女助理看到林峯走了過來,心中激動了起來。
這位紫衣女子來頭甚大,這一次出門雖然是她私自喊着自己出來的,但是要是因爲這一次出門導致了紫衣女子發生了甚麼事情,那麼自己就算是死十次也抵不上紫衣女子這一條命。
“求求你,救救小姐吧!”
女助理着急得眼淚水直流,這不單單是她和紫衣女子的情誼而言,更是直接聯繫到她的性命。
“你走到旁邊去!”
林峯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紫衣女子的手腕,像古裝劇裏面的老中醫把脈一樣感受着她的心跳。
“你這是幹嘛呀!快把小姐送到醫院裏去!要是小姐死了,你全家人都活不了!”
林峯聽到這威脅聲,瞬間就火大了起來,一道冰冷的目光如同刻刀一樣看向了她。
女助理在這恐怖的目光之下,彷彿一個人獨自身處寒冷的冰天雪地一樣,整顆心都掉入了谷底,此刻她極其後悔爲甚麼要威脅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她敢肯定,自己再多說一句話立馬就會葬身於此。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林峯強壓着怒火,厲聲喝道,只要這個女人點頭,她就會成爲林程退伍以來第一個亡魂。
“不,不是,還請你救救小姐,求求你了!”
就在女助理說不的時候,林峯手上不知甚麼時候多出了一根針,而且已經對準了她的眼睛。
在聽完女助理全部的話後,林峯纔想起自己沒有說口頭禪,神情才緩和了下來。
林峯緩緩閉上了眼睛,仔細地感受着紫衣女子的脈搏,其脈若有若無,隱隱這種消失的感覺,或者說如同五線譜一般在亂跳。
林峯猛地睜開了雙眼,急忙道,“這是先天疾病!甚麼狗屁大小姐,全靠西醫來續命,治標不治本,時不時復發,現在已經病入膏肓了,或許這一次延緩了病情,下一次,下下次她就會死!”
女助理聽到這話之後一愣住了,或者說是驚呆了,小姐的病情她是最瞭解的,因爲從小到大她都是陪着小姐長大的,小姐患有隱疾,常年吃藥,通過西醫來延緩病情,沒想到被眼前這位男子一摸便全部得知,心中難免有些許驚訝。
很快女助理就低下了頭,因爲就在剛纔她對林峯竟然抱有這幾分幻想,竟天真的認爲林峯能夠治好小姐的病,那樣自己別說是甚麼身份地位了,那在老爺哪裏幾乎能呼風喚雨。
“別愣神了,趕緊給我找幾根針,另外找個封閉的地方,我需要她給她全身鍼灸!”
“甚麼!都這個你還想着那個,你快幫忙搭把手送小姐去醫院就可以了!”
林峯沒有時間解釋了,對這種甚麼都不懂的人解釋只會浪費時間,現在這種情況也支撐不了她到醫院了,在半路上她就會死亡。
二話不說,林峯直接抱起了紫衣女子,往旁邊的一輛假坦克走去,就目前來看就只有這假坦克裏面纔算是最近且非常有隱私性的地方。
“喂!你不能這樣,小姐要是出了甚麼事情,我們的腦袋都會保不住的!”
看着林峯不聽勸告,女助理着急得團團亂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林程想玩命,她可不想陪着,她家裏還有幾口人需要養。
一路跟隨之下,來到了坦克的旁邊,林峯抱着紫衣女子縱身一躍,直接跳上了高達兩米的坦克,女助理心中萬分驚訝,要知道他還抱了一個人,感覺世界冠軍在這個男人面前也不過如此,心底又對這個神祕且強大的男人多出了一絲期待。
“給我準備一百個針頭,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
說完,林峯便抱着紫衣女子鑽入了坦克。
林峯看了一眼紫衣女子的額頭,其上發出一種青黑之色,那一顆顆如同大豆般密集的汗珠在她的額頭分泌出來。
“全身瀑汗,印堂青黑,脈搏微弱,身體抽搐,睡夢昏迷,這幾乎和無名書上講的一模一樣。”
無名書上記載的那一幕幕就像是一幅幅圖片,在他的腦海中飛快的拂過。
“神庭穴,太息穴,光芒穴,足玄穴,太陰穴依次插入,間隔五息。”
面對着這美麗動人的女子,做爲一個正常男人,林程難免有些許口乾舌燥,但是很快這些不好的念頭就被他給壓了下去。
“我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想這樣的東西!”
林峯深吸一口氣,眼神逐漸變得冷冽,心中的燥熱隨着他呼出一口氣而變得平靜起來。
先是將她身上的紫色外套給褪去,裏面穿着一件薄薄的絲綢做的衣服,一股特殊的清香撲鼻而來。
林峯沒有再脫了,因爲對於鍼灸來說現在已經夠了,再脫那就是耍流氓。
很快林峯依次按照順序在她全身上下插下了五根針,然後等她體內黑色的污血出來以後,將針拔了出來,將她靠背在牆邊上,利用體內的氣開始一點點逼出她身子裏的毒素。
此時,坦克外一對面掛憔悴的老夫妻和一位女助理正在着急地等待着。
半晌後,坦克的頂蓋打開了,一個男人單手抱着一位紫衣女子爬出了坦克,一個躍身輕柔地站在了地上。
女助理看到這一幕,趕緊着急地迎接了上去,直到看到了林峯懷中的女子面色些許紅潤,呼吸平穩才放下心來。
林峯將紫衣女子遞給了女助理後,就招呼着父母準備離開。
“等一下,能告訴我你叫甚麼名字嗎?”
“林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