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欲害人者,必有所圖
這一幕,被陳樾看在了眼裏。
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心中大喜。
看來,趙先生對自己孫女有那麼點意思啊,這倒是好事。
如果兩人真的成了,就算是陳家所有的產業都交給他又有何妨?
陳樾有三個兒子,但是這三個兒子都不爭氣,一個孫子都沒給自己生下來。
老大一個女兒,就是陳雨瞳了。
只不過前兩年老大跟媳婦一起出門辦事,遭遇了車禍,雙雙殞命!
最爲疼愛老大的陳樾,傷心欲絕,對陳雨瞳的疼愛就更不用說了。
他已經打算,以後要將陳家的產業,交給陳雨瞳來運作了。
老二有兩個女兒,年紀都不大,一個在上初中,一個在上高中。
老三也有一個女兒,年紀倒是比陳雨瞳還大兩歲,只不過因爲太過頑劣,不討陳樾的喜歡。
“趙先生,您看這裏的環境怎麼樣?”
“如果還可以的話,您就住下來,我搬到隔壁去,就讓雨瞳在這裏陪着您,還有傭人管家都可以伺候您!”
陳樾笑着開口。
按理說,這麼大的別墅,別說這幾個人了,就算是再來十幾個人,也完全住得下。
這老傢伙,是在爲孫女創造跟陳樾單獨相處的機會呢?
“行吧,我也不喜歡人打擾,讓傭人和管家都走吧!我需要甚麼,會跟你聯繫的!”
趙大寶點了點頭道。
自己每天都要練功,不喜歡被人看到或者打擾。
再說了,他一個人生活慣了,被人伺候還真有些不習慣。
“好好好,那就讓雨瞳一個人留下來好了,雨瞳,你沒有意見吧!”
陳樾一邊說着,還一邊跟陳雨瞳使眼色。
陳雨瞳臉頰微微泛紅,在路上爺爺就跟她簡單說了一下趙大寶的身份,這是個神奇的年輕人,能量更是不可揣度,讓自己好好照顧趙大寶,如果能夠被趙大寶看上,那就更好不過了。
其實陳雨瞳並不是那種任人擺佈的女人,她的眼界很高,一般男人根本沒有放在眼裏。
但是對於趙大寶,她總是感覺冥冥中有着一種十分奇妙的東西在吸引自己,完全生不出甚麼惡感,甚至連陌生感都沒有。
再加上趙大寶又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陳雨瞳對於爺爺的安排,就沒有絲毫的牴觸心理,甚至還有些緊張趙大寶的態度。
“我聽爺爺的,趙大哥,你有甚麼事都可以吩咐我!”
陳雨瞳聲若蚊蠅,俏臉上的紅霞,讓人看的着迷。
趙大寶心中苦笑,也沒有拒絕。
美女誰不喜歡呢?更別說還是陳雨瞳這樣的頂級美女。
“好了,雨瞳你先去收拾一下房間,休息一下,我跟趙先生還有話要說!”
陳樾讓陳雨瞳上樓,然後自己恭敬地坐在了趙大寶對面。
“趙先生,我想知道……”
“你想知道在醫院那邊,到底發生了甚麼對不對?”
趙大寶知道陳樾的想法,笑着開口。
“還請趙先生解惑!”
陳樾連忙說道。
陳雨瞳的身體之前一直都很好,一週前突然感冒,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如果不是趙大寶出現的話,恐怕都熬不過今天!
“有人請了風水師,給雨瞳陰煞咒,只要觸發了條件,就會聚攏陰煞之氣,最後無聲無息中,要了雨瞳的性命,除非是風水師,旁人根本看不出來!”
趙大寶淡淡說道。
聞言,陳樾不禁身體發寒。
有人想要雨瞳的命,到底是誰,如此惡毒,真是豈有此理啊!
“欲害人者,必有所圖,看看誰有動手的動機吧!”
陳樾微微點頭,趙大寶說的沒錯,看來是需要從S人動機來調查了。
自己家族內部嗎?
陳樾有些不相信,現在第三代全是孫女,只有大孫女陳雨墨年紀大一些,但是這丫頭雖然頑劣了一些,也不至於會害妹妹性命吧。
至於自己的兩個兒子,就更不可能了,現在產業由他們兩個分別打理,也沒有必要去爭甚麼了。
排除了內部因素,那麼就只有可能是外部因素了。
“難道是蘇家,或者林家?”
陳樾眼中閃過一抹寒意。
在東海這邊,陳家實力最爲雄厚,蘇家和林家加在一起,倒是也能跟陳家對抗一二。
陳雨瞳是陳家最有希望繼承家業的人,但這也需要等十幾二十年之後了。
而且,他們真的有這麼大的膽子嗎?
無論如何,這件事必須要查清楚,自己孫女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人暗算!
“多謝趙先生解惑,關於欠條的事情,我會立刻讓人去清算,還請趙先生先休息幾日,晚上我擺宴,爲先生接風洗塵。”
陳樾很是恭敬地說道。
“接風就算了,我不希望被太多人關注,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有事我會跟你聯繫。”
趙大寶還要調查很多事情,所以並不希望太過招搖。
陳家宴請貴客,怕是第二天整個東海都知道自己了。
與此同時。
東海帝豪酒吧的一個高檔包廂中。
一男一女相擁坐着,不過那男子的眉頭卻是皺的厲害。
“雨墨,聽說你堂妹的病突然好了,是哪裏請來的神醫嗎?”
男人名叫蘇三甲,蘇家的三少爺,而女人正是陳雨瞳的堂姐陳雨墨。
看兩人這關係,肯定是膩歪在一起了。
“哼,我都以爲那丫頭肯定完了呢,沒想到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人,穿的跟農民工一樣,結果進去不到五分鐘,就把陳雨瞳那個小妮子給救過來了。”
陳雨墨似乎有些失望地說道。
自己這個當姐姐的,在家裏卻一直被老爺子訓斥。
反倒是陳雨瞳,不就因爲大伯大伯母意外去世了嘛,竟然獨得老爺子的寵溺,恨不得把陳家都交給她,所以陳雨墨對陳雨瞳有着很大的怨氣。
“農民工?雨墨,你跟我開玩笑呢吧!”
蘇三甲一怔,隨即笑道。
“我會拿這事跟你開玩笑嗎?那小子一身迷彩服,挎着個軍綠色的布袋子,怎麼看都是個農民工!”
說到這裏,陳雨墨臉上都是鄙夷的神色。
蘇三甲的眉頭皺了皺,心說難道柳大師的陰煞咒,就是被陳雨墨口中的農民工給破除掉的?這不太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