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唐老面色慘敗,縱然實力不俗的他,在承受剛剛的那一記重擊,現在他已經是沒有了再戰之力。
“你......是誰?”
平頭男子瞥了一眼唐老。
唐老想要站起身來,可是全身上下傳來了鑽心的疼痛,其身體已經是不堪重負了已經。
“我勸你最好是躺在那不要妄動,再出手,你會死!”
唐老心有餘悸,之前對方的出手自己連對方的招式都未看清就倒下了,如此高手,在這江市可是鳳毛麟角。
尤其是對方的眼神告訴了自己,若是自己有所動作,是真的會死!
楚嚴寬見唐老無法解救自己,手掌斷骨的疼痛讓其苦不堪言,憤恨交加。
“我的手......該,該死的!我誓要S了你!”
“呵呵,是麼?剛剛你是想要發消息是叫人吧,今天你叫誰來也沒有用。若是我的人沒有拿到靶向藥,那口棺材就是裝你們一家的。”
語氣平淡,卻是充滿了令人心驚膽戰的寒意。
“有本事你就讓我打這一通電話!”
“呵呵,聽你這口氣,看樣子你這一通電話要找的人似乎很厲害的樣子!”
平頭男子的臉上帶着戲虐的神情,眼神中卻是透露着無所謂之色。
“那你敢讓我打這電話麼?”
楚嚴寬試圖用激將法來讓平頭男子讓自己打這個求救電話,其自身也是寄希望於這個電話。
“呵呵,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背後還有甚麼人,讓你打又如何。”
“好!”
楚嚴寬一時間忘卻了疼痛一般,心想着等自己找來了人,到時候必定讓平頭男子一夥人吃不了兜着走。
從通訊錄之中找到了唐遠山的電話,唐家有着江市最大的集團。
電話接通的一瞬間,楚嚴寬當下便是哭訴了起來。
“老唐,你可一定要來幫我呀!我楚家今天......”
話還未說完,電話那頭的唐遠山便是打斷了楚嚴寬,一頭霧水。
“老楚,你說甚麼呢你?出甚麼事情了麼?”
楚嚴寬看了一眼平頭男子,見其並沒有要阻止自己的意思,心中不免是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實則平頭男子根本就不在乎楚嚴寬搬救兵,任其找誰來,都是無用功。
“事情是這樣的......”
楚嚴寬長話短說。
電話那頭的唐遠山聽了個大概,心中盤算着自己這邊出手相助的話,楚家可就欠了自己一個大人情。
“豈有此理!我這就帶人過來!”
話音落下之際,楚嚴寬還沒有來得及高興,便是覺得手中一空,握在手中的手機已經是被平頭男子搶去。
“把手機還我......”
平頭男子冷漠的看了一眼楚嚴寬。
頓時,楚嚴寬的心中打了一個寒顫,不敢言語。
“唐遠山,你要管我的閒事?”
電話那頭的唐遠山一聽對方這麼不客氣的聲音,心中來氣。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你可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麼?”
“呵呵,長威風了呀你!怎麼,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麼?”
唐遠山爲之一怔,轉念一想,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對自己的身份也應該是有所瞭解,卻是這樣的語氣。
而且這聲音聽起來似乎還真的是有那麼些熟悉,一時間,陷入了思考之中。
“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唐遠山小心試探地詢問,對方敢去楚家鬧事,鐵定也不是甚麼尋常之輩,還是小心行事爲妙。
“方能!”
平頭男子嗤聲一笑,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方能!”
唐遠山口中唸叨了一遍,隨之瞳孔爲之一縮,似乎是想到了甚麼,聲音開始變得有些顫抖。
“您......您是龍殿之主的副將方能?”
“想起來了。”
方能語氣平淡。
唐遠山頓時只覺得自己的脊樑骨發寒,萬萬沒有想到電話那頭的人是方能,是傳說中的龍殿之主身邊的大副。
“您怎麼......會在楚家?是龍殿之主他......”
“不該問的別問!剛剛我可是聽你要帶人來,是麼?”
電話那頭的唐遠山此刻已經是嚇得兩腿發軟,忙一手撐着桌面,忙不迭地開口解釋。
“不敢,不敢,就算是給我一百二十個膽子,我也萬萬不敢和您作對!不知道您找楚家是有何事?需不需要我幫忙,我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唐遠山瞬間倒戈,生怕自己表態晚了那麼一些,從而給自己以及自己身後的唐家帶來滅頂之災。
“少跟我在這溜鬚拍馬,沒有想到這楚嚴寬要求助的是你個老傢伙!也好,這件事情我就交給你來處理,要是處理的不好,你知道會是甚麼後果!”
方能的語氣中帶着冰冷的威脅之意。
唐遠山心中涼了半截,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就接了楚嚴寬的這麼一個電話,反倒是惹了禍事上身。
雖然不明白龍殿之主身邊的大副爲何要對付楚家,但是這已經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爲其辦好事情。
“您說,我定處理好!”
“我要楚家的基因靶向藥,給你一個時辰,要不然到時候楚家這口棺材裏面就多了一個人!”
唐遠山心中一個激靈,雖然只是在和方能電話溝通,但是所感受到的壓力已經是讓其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明白,明白!我一定將靶向藥送到您手上!”
還想要在說一些恭維的話,卻是聽到了手機聽筒裏面傳來了“嘟嘟”的忙音,已然已經掛斷了電話。
方能看了一眼半癱坐在地上的楚嚴寬,冷聲一笑。
“你還剩下一個小時的時間,若是一小時後我拿不到靶向藥,你們楚家就從江市消失!”
方能用最爲平淡的語氣,卻是說出了最狠的話。
說完之後,方能便是帶着其手下衆人離去,留下一片狼藉的楚家,以及那一口放在對大門口的那一口油亮的黑棺。
楚嚴寬看着方能等人離去的背影,眼神中滿是怨恨之色,而目光所至那一口黑棺上時,卻又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油然而生出一股恐懼心理。
眼下整個楚家大廳中的所有人,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