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你這廢物,我要S了你!”
馮元先是一陣痛苦的哀嚎,然後捂住自己的臉,不停的後退。
他萬萬沒想到,蘇安會對自己出手。
所有人都愣住了,一臉驚駭的看着蘇安。
誰都知道,蘇安從來就是欺軟怕硬,而何瀚陽身邊的人,更是畏懼如虎,平時躲都來不及。
難不成這蘇安變了性子不成?
蘇安此刻卻是冷冽一笑:“馮元,難道你沒長眼睛嗎?非要擋這本公子倒水。”
你......
馮元脹紅的臉宛如豬肝一般,這可是他之前的話,這廢物居然敢對自己出手。
怒火瞬間湧上了馮元的心頭,一把抓起身旁的椅子,準備朝着蘇安砸去。
今日他要讓蘇安付出代價!
蘇安下意識護住了春香,直面馮元,伸出自己的腦袋:“你有本事砸來試試看!”
兇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眼看着春香被欺負,蘇安看不下去。
馮元想起蘇安的身份,此刻何公子又不在,完全是自己私人行爲,得罪不起啊。
原本舉高的椅子,瞬間愣在了原地,原本脹紅的臉變得鐵青。
心中極爲懊惱,剛纔自己太沖動了,現在砸也不是,不砸也不是。
“馮公子,何須爲了一個莽夫動氣呢,咱們文人要靜心靜氣纔是。”
從馮元的背後走過來一名男子,白衣翩翩頭戴發冠,漫不經心的說道。
馮元至此才放下了椅子,順着男子的臺階走了下來。
“張兄說的在理,自己完全沒有必要爲了只有沒腦子的莽夫動怒。”
蘇安微眯着眼睛,當真是與何俊陽的狗腿子犯衝啊。
馮元的事情還沒過去,這裏又來了個張量。
張量和馮元都是來自華陽縣,只是張量乃是華陽縣鄉試解元,也就是鄉試第一。
張量詫異的打量着蘇安,這可和他印象的蘇安完全不同。
不過現在馮元丟了這麼大的醜,傳到何公子的耳朵中,自己在天香閣的人也會被怪罪。
“蘇公子,不如這件事情就這樣了去,馮元好歹秀才,被你傷成這樣,你這侍女也只是下人罷了。”
馮元拿開了手,一張臉上大大小小的水泡,一片通紅之色,看起來都悽慘無比。
秀才?
何公子的人?
蘇安譏諷的笑了起來,猛然一腳,狠狠的踹在其馮元的兩腿之間。
啊!
馮元的悽慘哀嚎,不停在天香閣迴盪,宛如蝦米般倒在地上,疼痛的流出陣陣冷汗。
在場的男人所有人都覺得兩腿都爲之一涼,下意識的閉上了雙腿。
這蘇安實在是太狠了,馮元以後還能男人嗎?
蘇安抬頭看着張量,眸子中滿是譏諷:“現在才差不多,下人又如何,我蘇安的侍女,又是你們能夠欺負的?”
叮叮叮!
一陣敲鐘之聲響起,天香閣花魁之戰,即將開始了。
張量冷哼一聲,惡狠狠的看着蘇安,眼底滿是憤怒,這個廢物真是太張狂了。
若非是有事在身,自己定然不會這般輕易放過蘇安。
“蘇安,馮元可是何公子的人,希望你有足夠的理由向何公子解釋,否則何公子定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說完,張量先派人將馮元送去就醫,自己則是回到了位置上。
何俊陽嗎?
蘇安絲毫不在意,他本不想理會身體主人之前的事情,但是總有些麻煩會找上門。
他不惹事,並代表他怕事。
既來之,則浪之!
人生就是一個字,幹!
少爺......
春香則是感動的一塌糊塗,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他只是一個下人而已,沒想到少爺居然會親自爲自己出頭,甚至不惜得罪何俊陽。
“是春香給少爺惹麻煩了,還請少爺降罪。”
蘇安讓天香閣的人送來燙傷藥,親自爲春香上藥:“你是我蘇安的人,又豈能被外人所欺,所辱。”
圍觀者皆是搖頭,得罪了何俊陽,接下來恐怕蘇安要遭罪了。
馮元的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
忽然一陣靡靡之音想起,少女蒙着面紗從天而降,雙手抓着淡紫色的絲帶。
雖然沒有展露出任何的容貌,可是光憑雙眼,都已經足以使人沉淪其中。
不少人更是直接站起來,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少女的雙眼。
這哪裏是人間女子,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子啊。
玉足精緻小巧,微風吹過,激起些許的紗衣。
一曲舞罷,女子再次飛天而起,消失在衆人的眼前。
很快又是一名青春洋溢的女子走了上來,只是相比之前的絕色,還是差了不少。
女子先是向着衆人行禮,衆人安靜了下來:“各位客官,小女子名叫青兒,是霓裳姑娘的侍女。”
天香閣與其他煙花之地倒是有所不同。
一次只有一位花魁登場,登場那次的收入,便是花魁的分數。
而投入銀子最多者,便可進入花魁房中,至於是否能夠拿下花魁,就看各人的本事。
“青兒姑娘快開始吧,我今日可是帶了足夠的銀子過來。”
一名微胖的中年男子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儼然一幅暴發戶的模樣。
青兒環顧四周,卻是搖了搖頭:“今日的規矩和往日不同,所謂一字千金,比的不是財力,而是文采。”
頓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蘇安訕訕而笑,這青樓倒是有趣,其他青樓都恨不得從客官的囊中搶銀子,而這裏卻是比文采。
其他人財力不足的人,眼睛則是一亮:“青兒姑娘,評判的標準又是如何?”
青兒擺了擺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將規則徐徐道來。
簡單的來說就是以霓裳姑娘的舞爲詩,寫出來後會有專人進行評判,第一名便能夠進入霓裳姑娘的閨房。
“春香,研墨!”
蘇安嘴角微微一咧,能夠讓花魁當自己的代言人,當然再好不過了。
原本還想怎麼和天香閣的人聯繫,現在倒是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機會啊。
前世的蘇安雖不說酷愛讀書,可十百千開蒙的他,對於傳統的詩詞歌賦,還是能夠背不少出來。
啊?
春香傻眼了,他跟隨蘇安多年,少爺逛青樓喝花酒還行,作詩她可從來沒看過。
“少爺,你真的會作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