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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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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夜半,萬籟俱寂,即便是燈火通明的WH樓也安靜了不少。

葉玄子和北冥澤就這麼頭頂水盆跪在地上,而罰他們的人就是之前小桃和越清霜一直等着要見的絕色男花魁北冥淵。

此刻的北冥淵就這麼悠閒地坐在椅子上喝茶,俊美無儔的臉上看不出甚麼表情,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動怒了。

“三哥,我這也是爲了你好啊,你看效果多快,你成功醒來不說,就連臉色都比起之前好了不少。”北冥澤笑嘻嘻地試圖解釋着,“更何況,我給你找的女人多漂亮啊,即便是像我般閱美無數的人,也沒有遇到過比她更漂亮的了。”

要不是爲了自家三哥,這般絕色美人,他是一定要光明正大地追求一番的。

“閉嘴!”不提還好,一提到這個,北冥淵的臉色便更加的冷了。

隨即,看相葉玄子失望地道:“我以爲你會是穩重的,也信任你,一直將自己的身體交由你醫治,沒想到你居然和老六摻合在一起。”

“三哥,別怪葉玄子,是我逼着他的,我這不是擔心你的身體嘛。”北冥澤仍是振振有詞,“你都二十七了,三十大限很快就要到了,眼看着你每一次發作時都會比上一次昏迷得更久,痛苦得更久,我就擔心,乾脆就......”

“夠了。”北冥淵“啪——”的放下茶盞,“我的事還不需要你來操心,更何況距離三十大限還有三年呢,用不着你上趕着替我做決定。”

“可是三年又三年,冰凝珠和聖女之後始終沒有找到,你又不肯用那法子,做弟弟的我着急啊。”

“可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冰凝珠和聖女之後的下落?”北冥淵淡淡地掃了眼北冥澤。

“甚麼?!”北冥澤又驚又喜,“三哥你的意思是有消息了?”

“嗯。”北冥淵頷了頷首,隨即涼涼道,“但現在被你們搞砸了一半。”

“啥意思啊?”葉玄子和北冥澤雙雙疑惑。

“根據多方探查,冰凝珠和南越的已故的容皇后有關,而容皇后留存在這世間唯一的血脈便是長寧長公主越清霜,也就是你們昨晚扔到我這的女人。

所以,你們打算讓我再以甚麼樣的名義去接觸她?”

“這這這......”北冥澤當場傻眼,這要不要這麼巧合啊?

不過話說回來,今天不是那長寧長公主三嫁忠勇侯府世子的大喜日子嗎,怎麼新婚之夜還跑出來尋歡作樂找花魁,果真是如傳言中那般放蕩不堪。

難怪三哥的臉色那麼臭。

早知如此,不管那女人長得多美,他都不會動手的。

真是委屈三哥了。

“那三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北冥澤下意識向他一直以來所崇拜的北冥淵求助道。

聞聲,北冥淵目光冷淡地看了眼北冥澤道:“你先回去吧,讓葉玄子繼續留下,這便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三哥,你這是要趕我走?”北冥澤有些不可置信,更有些受傷。

但對此,北冥淵卻完全不爲所動,“你要真想你三哥我長命百歲,就乖乖聽話回去,別在這裏搗亂。

更何況......”

頓了頓,北冥淵突然嚴肅地看着北冥澤,“比起這裏,那邊更需要你,我因身體之故已經很久沒有出面處理事情了,一直以來都是你在代替,如果連你都一直不現身,那就該亂了。

所以,回去吧。”

“是,三哥。”聞聲,北冥澤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當即不再吵着要留下。

待將葉玄子和北冥澤都給趕走後,北冥淵便回到了內室。

牀榻上,有一美人靜靜地躺在上邊,比起清醒時的明豔高傲,睡着後的她卻是那麼的安靜可人,令人生憐。

北冥淵忍不住伸手撫上她的臉頰,低聲笑了笑,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問自己:“今天不是你和周柏寒成婚的日子嗎,多年心願終於達成,爲甚麼不好好地待着,還要跑出來?

聽他們的意思,今天的你像是認真的,看來是周柏寒那小子給了你氣受了,早知道我就不離開一直留在你身邊好了。”

北冥淵有個祕密,那個祕密就連親弟弟北冥澤都不知道。

他知道冰凝珠的下落並不是這最近,而是在十年前。

十年前,他不過十七,年紀雖輕,但所經歷的卻一點都不少了,當他得到消息後,便匆匆趕往南越,見到了那個雍容華貴但卻病入膏肓的貌美女人容皇后。

她告訴他,冰凝珠可以給他,但卻有條件,那就是照顧並保護她的女兒長寧長公主越清霜直至成年併成婚。

他問爲甚麼?

她說,他年紀輕輕便坐到了那個位置,武功謀略都遠超常人,要是有他在身邊護着,她的女兒一定能平安長大。

他本意是想拒絕的,爲了一個黃毛小丫頭,得浪費多少年啊,不如另尋他法,可容皇后又拋出了橄欖枝。

那就是她能先出手保住他六弟北冥澤的命。

和他一樣,六弟自出生起也患有北冥家代代傳下來的病,除了死去的母親外,六弟可是他在這世間最親的人,能先救他,讓他不用揹負病痛健康成長也挺好的。

於是,他答應了。

至此,他便留在了小小的長寧長公主身邊做了一名暗衛,這一做,便是十年。

十年間,除開他發病的時候,以及六弟那邊有緊急事件不能處理需要他回去協助的時候,他一直都有守在她身邊。

人非草木,加上他又不是真正的暗衛出身,並沒有接受過暗衛那些只知服從沒有多餘感情的訓練,所以他,不可避免地關注上了被他從小看到大女孩。

正因爲是他從小看到大的,所以沒人比他更清楚她對那周柏寒的執念。

但執念有時也並非情愛,只不過是單純地想將東西牢牢抓在自己手裏而已。

可爲了這份無關情愛的執念,他眼看着她一步步地敗壞將自己的名聲給敗壞,落得縱使身份尊貴貌美無雙也再無人求娶的地步。

他有心想阻攔,可轉念一想,他於她而言不過是一小小暗衛,根本就沒有立場與身份去阻攔。

更何況,對她來說,得到周柏寒纔是令她快樂的一件事,他又怎會阻攔她去尋找快樂呢?

他能做的,就是在暗中儘可能地幫她,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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