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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剔骨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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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夜晚,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但在這所教學樓附近,卻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約定好的時間已經到了,我們等到了都快八點鐘的時候,孫友明依舊沒有來,給他打電話發短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回答。

等了這麼久,我沒了耐心。

“咱們自己去看看。”

鄭隊長想要勸說我,我卻已經邁步往裏面走去。

走在一個充滿了鬼怪傳說的教學樓裏,裏面漆黑一片,不時傳來的都是我們的腳步聲和呼吸聲。

讓人心中覺得壓抑無比。

眼看快到外科教室了,老錢拿出手機給孫友明打了一個電話,依舊是沒人接聽。

“這傢伙該不是在耍咱們吧。”老錢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剛要說必須進去看看,我的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看到上面的來電,我愣了一下,是孫友明。

“孫友明打來電話了。”

他們兩個都靠了過來,我接通了電話,剛要開口孫友明就立刻說道:“現在立刻來外科教室。”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這人竟然直接命令我們。

“膽子挺大,敢對國家暴力機構指揮。”老錢逗了一句。

雖然覺得奇怪,不過對方是大學教授,又是學醫的有點怪異,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們快速的往外科教室走去,期間只能靠着三個手電筒照明,樓道里陰森森的讓人覺得格外不舒服。

等我們到了外科教室的時候,看到那個應該被封死的門,此時竟然打開着。

裏面還有若隱若現的光影在晃動,即便是這樣微弱的燈光,在如此黑暗的樓道里,也是極爲醒目的。

“到了就別站在外面了,快點進來。”有人讓我們進去。

我們是第一次和孫友明打交道,但可以肯定這人應該就是孫友明,大晚上的誰會來這麼恐怖的地方找虐。

到了外科教室之後,裏面的擺設看起來都顯得格外的陳舊,讓本就陰森的教室裏面,增添了一些神祕色彩。

裏面有各種骨骼的圖畫和模型,而在教室正中間的一張大牀上面,此時有一個人形的東西,正躺在上面。

像是屍體卻無法肯定。

孫友明正站在那裏,手中拿着手術刀,不斷的把一些粉白色的東西弄出來,因爲房間裏面充滿了福爾ML的味道,讓人有些頭疼,鼻子也覺得難受,聞不到味道。

他帶着醫護服和全部的防護用具,我們只能夠勉強看到他暴露出來的地方,即便是在如此的昏暗環境之下,他依舊顯得特別的白。

是一種病態的白,不像是李慧生描述的那樣,體育很厲害的樣子,長期鍛鍊的人是不可能會有這種病態白皮膚的。

我雖然覺得奇怪,但沒有立刻詢問他,而是走到了他的面前。

孫友明指了指面前的牀,然後說道:“幫我看一下週圍。”

他說完繼續開始在面前的屍體上面進行分割,那是一具真正的屍體,我心想這裏不是已經遺棄了嗎?怎麼還會有屍體。

但是想到人家本來就是醫學院的專家,爲了讓我們幫忙,搞來一具屍體,也是有辦法的。

“他是不是要給我們演示前面兩個案子的具體情況,他是準備自首,還是他知道兇手是誰?”老錢問我。

我讓他不要着急,鄭隊長和老錢他們兩個分別站在了我的左右兩側,我們三個的位置已經將眼前的孫友明給包圍了起來。

隨後我就和他聊了起來,聊了聊一些他上課的事情,聊了聊他平時的生活,他都對答如流,說的和我們調查的沒有多大的差別。

我又問他:“你讓我們來這裏,到底要調查甚麼?”

孫友明說道:“這裏鬧鬼,我解刨屍體,就是想要讓你們幫我看看,周圍有沒有鬼。”

他這麼說,鄭隊長頓時覺得渾身發毛,他左右看了起來,這教室很空曠,他覺得後背一直冒涼氣。

老錢則是詢問他案發的時候在幹甚麼,調查他有沒有作案動機和不在場的證明。

孫友明一一的對答如流,他說的時間和證人,都足以證明他不在場,但我們還是得調查一下,老錢都記錄了下來 。

對於他的懷疑,我們算是沒有那麼高了,可是我總覺得孫友明不對勁。

他給我的感覺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我又覺得自己太主觀了,人家天天和死屍打交道,本來就不算是正常人的行列。

問了許久,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就在這時候,孫友明說他去旁邊換一下衣服,出來再和我們聊。

期間還讓鄭隊長跟着他看一下旁邊房間的門,他怕到時候鬧鬼,喊的時候我們聽不見。

鄭隊長害怕的跟他去了,站在門口等着他。

而我則是和老錢交流了一下,都覺得不太正常,但就算是老錢這樣極爲敏銳的人,也找不到不正常的地方在哪裏。

孫友明去換衣服,這一走就走了十來分鐘,鄭隊長問他:“喂,孫友明,你沒事吧。”

他喊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哆嗦,他覺得孫友明在裏面遇到鬼了。

我們趕緊走了過去,走到門前,我抬腿就把門給踹開了,門被我踹的飛了出去,老錢一個閃身就鑽了進去,我和鄭隊長也分別按戰術隊形的跟了進去。

裏面空無一人,地面上乾淨異常,窗戶也關閉着,但可以肯定孫友明肯定是從窗戶離開的,這裏別無出路。

我推開窗戶看向外面,外面漆黑一片,甚麼都看不到。

“被他跑了。”老錢說。

“難道不是被鬼帶走到了……”鄭隊長沒說完,我拉了他一下。

“隊長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我提醒他不要亂說話,鄭隊長嗯了一聲,他感嘆一聲:“要是按照老錢的說法,他就是故意找咱們來了這裏又跑了,他爲甚麼要這麼做呢?圖甚麼呢?”

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答案,就在此時,我看到了擺在牀上的那具屍體。

之前孫友明就是讓我們看那屍體,當時我只覺得他真的要做一個教學示範,但是現在想來,他剛纔的手法,像是在給人削肉剔骨啊。

那具屍體有問題。

我立刻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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