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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嫌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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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繁星猝不及防,額頭被砸中,雞蛋裂開,蛋液糊了她一臉。

這邊的動靜,一下吸引了周圍的人,很快,她被喫瓜路人圍在了中間。

她反抗,但被人推搡來推搡去,臉上的墨鏡和口罩也被搶走。

接着,有更多的人朝她丟東西。

有喝剩的奶茶,有礦泉水瓶,甚至還有人把廚房垃圾兜頭摔到了她的臉上,更過分的是,有人乘機拿小石頭砸她。

混亂中,她美麗的臉上佈滿了發臭的污漬,額頭幾處也被石子打中,破皮後開始流血。

“叫你代唱……”

“做慈善也是假的,你這種人就該遭人唾棄。”

儘管頭上開始流血,儘管滿臉污穢,賀繁星始終挺直脊背站着,她努力睜大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幾個帶頭對她施暴的人。

那幾人被她看的一陣心虛。

不知道是誰報了警,警察來驅散了人羣。

賀繁星咬着牙,搖搖晃晃地扶住路旁的燈柱,慢慢地,慢慢地蹲下。

她強忍着不讓淚水落下,如果眼前有一條地縫,她很想鑽進去,可又覺得自己甚麼都沒做錯啊。

她憑甚麼不能見人?

“噠噠噠——”一雙逞亮的皮鞋出現在眼前,她順着西服褲腿往上看,目光對上霍彥深的。

他西裝革履,俊美非凡,一雙眼尾上挑的墨眸嘲諷地睨着她,眼底沒有憐惜,疼愛,只有冷漠。

無盡的冷漠!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只要你說出姦夫是誰,像今天的這種暴力,以後不會再發生。”

賀繁星微微撐大被髒東西糊住的雙眼,捶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緊握成拳。

“那些人,是你指使的?”

帶頭施暴的那幾個女人,還有躲在人羣后朝她扔石頭的男人,分明事先做了準備。

要說沒有人指使,她都不信。

霍彥深垂眸注視着賀繁星。

她清豔的臉上已經看不出膚色,額頭幾處破損處冒着鮮紅的血絲,全身上下臭烘烘髒兮兮,路邊的乞丐都比她乾淨。

分明已經狼狽到極點,也應該痛到極點,可她仍然岔開話題,不肯說出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她甚至懷疑他這種事是他做的?

呵……

算他看走眼了。

“我再問一遍,那個姦夫是誰?”

他微微彎腰,眼底的冰冷猶如實質性的寒霜,冰凍人心。

賀繁星無辜地看着他,感覺全身陣陣發冷,雙臂不自覺圈住自己。

因爲那個人不存在,所以她無從回答。

她只能,無辜地與他對視。

男人的樣貌極爲出挑,五官猶如雕刻,氣質更是矜貴,可是這會兒薄脣緊抿,分明壓抑着莫大的怒氣。

“賀繁星,你在找死。”

都被欺負到這種地步了,她還在維護那個男人!!!

霍彥深額頭青筋隱約直跳,緊握成拳的雙手關節泛出陣陣青白,“你會後悔。”

賀繁星抖了一下。

上次他說她會後悔時,她的音樂生涯被他毀了個乾淨,現在,她還有甚麼值得被摧毀的呢?

霍彥深回到車裏時,冉冉趴在車窗上眼巴巴地望着賀繁星,她沒出聲,但眼淚流個不停。

“別哭了。”冉冉之前看到賀繁星追着他們的車,她就哭了。

哭的他心煩意亂,他鬼使神差的就掉頭把車開了回來。

結果看到剛剛那一幕。

車子開動,視線被拉長,賀繁星縮在路燈下的身影最終消失不見。

冉冉轉過頭,慢慢停止了淚水。

“媽媽是咎由自取。”她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句。

霍彥深握方向盤的手猛然緊了緊。

看樣子,霍家莊園那些嘴碎的人,應該收拾了,免得污了他女兒的耳朵。

……

一輛房車遠遠地跟在賀繁星身後,欣賞她的狼狽。

車廂內,賀茹反覆觀看着賀繁星被丟垃圾的視頻,樂得嘴角合不攏,“真是牆倒衆人推,哈哈,還甚麼樂壇一姐,不可代替的一代天后,還不是落得今天這種下場。”

視頻看夠了,她低頭從包裏拿出一疊現金扔給剛剛帶頭施暴的那幾人,“事情辦的不錯。”

幾人點頭哈腰,拿了錢後連忙下了車。

前面開車的麗姐回頭看一眼春風得意的賀茹,“賀繁星真的會以爲這事是霍彥深做的?”

賀茹肯定的點頭。

麗姐挑眉,“霍彥深要是解釋呢?”

賀茹望着窗外一笑,“霍彥深太驕傲了,做不出解釋這種事。”

麗姐品了一下,覺得還真這麼回事,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來,“看樣子你好事將近。”

賀茹對着鏡子補妝,今晚有個紅毯要走,除去賀繁星以後,她就是星光一姐,正是她大放異彩的時候。

等賀繁星被徹底摧毀之後,不但賀家是她的,就連星光也會由她繼承!

“吱——”車子突然急剎,賀茹口紅畫歪了,氣的直瞪眼,“你會不會開車啊?”

那時候,他們還是鄰居,兩家大人天天忙生意疏於照顧他們,她又沒有玩伴,便整天纏着他,耳鬢廝磨,兩人的關係變得很好很好。

好到整個青春年少裏,她只有霍彥深。

起初,他是鄰家哥哥,是玩伴,長大之後,他是心儀的男孩,想要結婚的對象。

13歲時,她認爲世上最幸福的事莫過於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雙向奔赴。

至今仍記得,他滿臉寵愛地摸着她的頭,認真地說我會照顧你。

可是現在,欺負她最狠的那個人,是他。

眼淚,簌簌而下。

寂靜的浴室內,悲傷像是浮起的水霧,包裹住其中的人。

同一時刻,鼎皇俱樂部。

霍彥深手中的酒杯被喬東昊劈手奪了過去,“你不能再喝了。”

這已經是第三瓶伏特加了,再好的酒量也會醉。

霍彥深也不奪回,往沙發裏一靠,改抽菸。

喬東昊是學醫的,深知菸酒的危害,忍不住叨叨,“你要是心煩,早點離婚不好嗎,非要放着礙眼。”

“嘖……你太不瞭解彥深了,”陸景廉插話,“這綠帽戴了四年,還憑白給人養兒子養了四年,到現在連姦夫是誰都還不知道,換做是我我也不離婚,我非要拖死她,查個水落石出,然後再把這對狗男女錘死。”

喬東昊一陣惡寒,“呸——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換做我,看一次眼瞎一次,早離早乾淨,S市的名媛淑女多得是,何必吊在這顆爛花上。”

陸景廉是那種別人打我一拳我要還對方十腿的個性,在他眼裏霍彥深比他還睚眥必報,怎麼可能那麼輕易放過賀繁星?

“要不把那孩子爆出來,再買點水軍煽動輿論,讓那些腦殘粉直接去撕賀繁星?”陸景廉是江畫傳媒的總經理,之前的爆料就是他一手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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