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想被我睡,想讓別人睡
慕霆琛一進入包廂,整個房間裏的氣溫都低了十幾度,每人都感覺到自己身上裹了一層寒意。
南歡愣了,慕霆琛怎麼會來?
大家嚇得不敢出聲,只有一個喝得稍微多了一點兒的男人覺得自己好事被打擾了,又覺得慕霆琛的話很猖狂,心裏不服,跌跌撞撞地跑過來,舉起拳頭,就要砸到慕霆琛的臉上。
慕霆琛眸光陰鷙,握住男人的拳頭,輕輕一折,只聽見咔擦一聲,緊接着男人發出十分刺耳的S豬聲。
南歡嚇壞了,蒼白着一張小臉兒坐在地上,這個男人也太暴斂了,僅僅是輕輕折一下,他就能將人的手腕給折斷。
“過來!”男人如冰刀一般鋒利的眼神射向南歡。
南歡完全被嚇住了,整個身體都癱在地上,完全站不起來。
慕霆琛擰緊眉頭走過去,伸出長臂,扼住南歡彷彿一折就斷的胳膊,輕輕一提,南歡身輕如燕的身體就落入了慕霆琛的懷裏。
男人健臂一抬,就將南歡給抱了起來,黑眸冷冷掃過幾個碰過南歡的男人:“誰剛剛碰了她,將手留下。”
說完便抱着南歡出去了。
而慕霆琛話音一落,進來幾個黑衣保鏢按住那幾個男人,做出了暴斂的行爲,緊接着響起男人們S豬一般的聲音。
南歡正好偏頭看見幾個男人的手被折斷,森森的白骨摻雜着鮮血從皮肉裏露出來。
南歡害怕極了,慕霆琛太可怕了,他簡直就是惡魔,一個喫人肉,喝人血的惡魔,她現在只想逃離。
她奮力掙扎着,舉起無力的小拳頭捶打着男人的胸口:“你放開我,放開!”
慕霆琛不僅不放,陰沉着一張俊臉將南歡抱上了三樓,一腳踢開一道房門,用力將南歡扔在牀上。
嘭,震耳欲聾的關門聲宣示着南歡今晚一定會被慕霆琛這頭野獸拆穿入腹。
她害怕地往後退,想要從牀的一邊逃跑,卻被男人抓住一隻白皙的腳踝,一拖,南歡被男人穩穩當當地罩在身體下。
“慕霆琛,你敢,我一定會報警的!”南歡用力捶打着男人的胸口,迫使他逼近自己。
“南歡,欲擒故縱用一次就夠了,別挑戰我的耐心!”男人森冷的話,帶着警告在耳邊響起。
欲擒故縱,她甚麼時候對他欲擒故縱了?
如果可以,她想逃,離慕霆琛遠遠的。
“慕總誤會了,我從來沒想縱過你,擒過你,我只想好好上班,和慕總一點兒瓜葛都沒有,是慕總誤會我了,明天回去,我就辭職,離慕總遠遠的!”
“你敢!”慕霆琛咬緊牙關,這女人敢從他眼前消失,他一定會讓她哭着求饒。
“寧願給別人睡,不給我睡?嗯?看來是沒有嚐到教訓!”
南歡覺得他說的‘教訓’有些危險,剛要推開她,就聽見咔噠一聲,是皮帶被解開的聲音。
南歡慌了,用力掙扎:“慕霆琛,你敢,你……唔……”
男人熾熱的薄脣重重地覆蓋下來,堵住那張垂涎已久的小嘴。
男人的吻猶如鋪天蓋地的龍捲風,要將她嘴裏的每一絲一毫氣息給掠奪,更似火海一般要吞噬她殘存的理智。
南歡難耐地合攏雙腿,她怎麼能有這樣的反應呢?對一個僅僅是隻見了一面的男人?
她覺得自己是蕩婦。
南歡以爲自己要被喫掉了,可是慕霆琛卻意外地停了下來。
她一臉懵逼地看着慕霆琛。
慕霆琛不耐地瞥她一眼,明顯是浴火難消,窩火得很:“起來,去你自己房間。”
南歡懵了幾秒後反應過來,如蒙大赦,趕緊起身穿衣服,她卻發現雪白的牀單上,有一抹紅紅的,跟雲霞似的血跡。
南歡大囧,原來她來月經了。
南歡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躲起來,她居然來了大姨媽也不知道,還被一個大男人看見了,而且這個大男人居然是自己的老闆。
她囧得想當場去世。
她慌忙穿好衣服,開門跑了出去,剛一開門就看見站在門口的楊特助,楊彥林。
“南歡小姐!”楊彥林十分恭敬地對着南歡鞠了一個躬。
南歡受寵若驚,她何德何能,能讓這個總裁特助對自己鞠躬啊。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源自於慕霆琛。
“慕總,那些人都處理了,市場部主管袁麗華擅自組局,還差點害了南歡小姐,現在我已經通知人事部,將她開除了!”楊彥林道。
“只是開除?”慕霆琛皺眉,話語裏裹帶着怒火。
楊彥林身體抖了抖,有些害怕,袁麗華太自私,也太惡毒,爲了讓宏鑫答應合作,居然利用南歡小姐去當陪酒女,要是他們晚來一步,南歡小姐可能就……
她可是慕總看上的女人,哪能被別的男人染指。
所以袁麗華不僅僅是被開除那麼簡單,她的下場會更慘。
“慕總,我知道怎麼做了!”
原本走出去幾步的南歡聽見楊彥林這麼說,頓時一怔,又折了回來:“你說這是袁麗華自己組的局,不是公司安排的?”
“是啊,南小姐,慕總知道之後,第一時間就趕往了包廂,好在及時,不然……”
楊彥林話還沒說完,就被慕霆琛冷冷地打斷:“說那麼多有用?”
楊彥林頓時不敢吭聲了,boss大人這是有了怨言了啊,自己及時救了人,還喫力不討好,也難怪boss大人要生氣了。
南歡怔住了,心裏有些複雜的情緒,所以慕霆琛這是故意去救她的?
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她可能就要被那些男人給玷污了。
南歡對慕霆琛的感覺很矛盾,既想感謝他,可是他剛剛還想侵犯她,她是抖m,還是犯J麼?
“我……”
“怎麼想感謝我?”慕霆琛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來:“還是感動了,想投懷送抱?”
南歡一聽男人的話,覺得十分難堪,臉蹭地紅了起來,慌亂而又氣憤地瞪着慕霆琛:“你有必要說得那麼難聽麼?”
楊彥林嗅到了空氣裏蔓延的火藥味,識趣地離開了。
“我想要的就是睡你,其他的都是廢話!”慕霆琛的話露骨又下流,南歡的小臉再次難堪地紅了起來。
她握緊拳頭,抬頭看向男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不想做慕總的玩物,多謝慕總今天晚上救了我,等明天回公司,我一定會辭職的!”
說完南歡轉身離開了慕霆琛的房間。
慕霆琛皺眉,他甚麼時候要她做玩物了?
他難道表達得還不夠清楚麼?
她說要離職,是想和他撇清關係,並不是想玩甚麼欲擒故縱的把戲。
五年前,她的貞潔被他奪走了,在無數個夜晚,他深深地探入她的體內,感受着她的溫度,和她纏綿悱惻,和她育有一對雙胞胎,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關係能斷得清麼?
她那麼芳甜,幼嫩,緊緻,他真的可以放任她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反側麼?
慕霆琛越想越煩躁,一拳打在木門上。
當天晚上,慕霆琛就連夜回了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