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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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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唐貞觀八年,是一個不平凡的年份,天狗食日,地震加上水災,邊境也不穩定。這一年,對於貞觀盛世來說,卻也是走向興盛的一年。

殷家校場,兩個少年正在馬上較量。兩人皆用馬槊。其中一個少年面露不耐之色,而另外一個卻躊躇滿志,步步緊逼。

突然,那在後面追的人以馬槊刺向前面那人的後心,他們用的馬槊,都是專門演練用的,並不是沙場上真正的利器。可是這馬的力量加上人的力量,一旦刺中,還是會很不好受。

前面那少年身子一矮,躲過一刺,身形頗爲狼狽。而這時候,他認爲對方應該見好就收的。

事與願違的是,那少年稱自己不備,突然又使盡全力,以馬槊掃到了自己的馬腿上。

駿馬喫痛,一下子發了狂,將馬上少年顛了下來,重重的摔在校場上。

後面那少年哈哈大笑道:“殷元啊,殷元,你不是從小習武嘛!現在看來,你就是個歪瓜裂棗,連日在這校場上,你可是一場也沒贏過。”

那落地的少年就是殷元,此刻銀牙緊咬,看着對方。方纔摔下來這一下,幾乎五臟六腑移位了,他很痛,但是他的心裏更痛。

悲憤交加,再加上身負重傷,殷元突然吐出一口鮮血,暈厥了過去。

這時,校場上幾個殷府的人立刻跑了上來。其中一個帶着一把橫刀的絡腮鬍子大聲道:“姓崔的,你太狂妄了,你竟然敢傷了我大唐勳國公。”

那魁梧高大的崔姓少年面色一變,冷冷道:“周笠,你以爲你是誰,你竟然敢污衊本少爺。別忘了,你家這個銀樣鑞槍頭的公爺,可是全仰仗着我崔家人才坐上的。”

周笠看了看殷元,連忙掐人中施救。

過了一會,殷元幽幽的睜開了眼睛,目光呆滯的看着周笠。

周笠大驚道:“小公爺,你怎麼樣了?”

那殷元突然站了起來,目光變得清澈明亮,看着那在馬上趾高氣揚的少年道:“崔博良,這裏是勳國公府,爲你剛纔的行爲,你應該跪下來道歉。”

那聲音清脆入耳,如一陣北風劃過,校場上立刻冷了下來。

崔博良面色陰冷的看着殷元道:“你說甚麼?”

殷元給了他一個看一個傻子的表情道:“跪下來道歉。”

崔博良握緊了手裏的馬槊,突然一夾那肚子,衝過來向殷元刺來。周笠眼見如此,立刻擋在了殷元的身前。

電光石火的瞬間,殷元突然推開周笠,一躍而起,將那崔博良一腳從馬背上踹到了地上。

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殷元突然飛身過去,從地上將崔博良拎起來道:“給你一個機會,隨便出手。”

那崔博良連日來大勝,不覺得殷元的武藝有甚麼了不起。於是,他大吼一聲向殷元重重的一拳朝面門打了過去。

殷元不避不閃,突然一拳對上了對方的拳頭。

校場上一陣令人牙酸的骨頭碎裂之聲後,傳來一陣S豬般的嚎叫。

殷元抬起了拳頭,又一拳打到崔良的面門上,瞬間,那崔博良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殷元這時拍了拍手道:“拖出去,餵狗。”

周笠嚇了一跳,他知道這件事有多麻煩,但還是親自帶着崔博良離開了。但絕不是餵狗,而是去救活他,希望能夠將這件事大事化小。

殷元,在校場上暈厥過去又醒來的時候,早已經不是那個殷元了。他,是個異常剽悍的軍人。在一場戰鬥中,他光榮的犧牲了,然後,他有不知道爲甚麼,靈魂竟然附身在一個叫殷元的人身上。

之所以說是剽悍,是因爲他的一生以現代人的說法,只有剽悍二字可以形容。他本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因在學校受了失戀的打擊,投筆從戎。之後,他進過炊事班,也曾迷茫過。可是後來漸漸被行伍中的精神感召,成爲了一名光榮的特種兵。回顧他的一生,他做過特工,立過大功。在旁人的眼裏,他還曾經是滿腹經綸,長袖善舞的商人。不管他曾經做過甚麼事,扮演過甚麼樣的角色,都不能改變,他是個軍人的本質。

當國家召喚,他義無反顧的回歸自己軍人的身份,與跨境的GY兵及犯罪團伙殊死搏鬥。最後,被自知必死無疑的GY兵用同歸於盡的方式,結束了他剽悍的一生。

蒼天待他不薄,讓他再世爲人,他應該好好享受纔是。可是沒想到,一到這大唐,自己居然被人欺負了,而且還是個紈絝子弟。

殷元,在歷史上也是個有名有姓的人物。他官至文州刺史。而且是唐代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中第十三的殷開山的繼子,他的父親殷秦州,是殷開山的親弟弟。

殷開山去世之後,殷元繼承了殷開山額的爵位,人前風光,人後受罪。因爲他的爵位,是殷開山的夫人,崔氏送給他的。因爲殷秦州有好幾個兒子,選中了誰,誰都會佔這個大便宜。而崔氏選中了他,就等於把這個天大的便宜給了他。

殷元過去的生活並不好,他的生活被一個女人左右,而且這個女人的身後是天下第一的氏族,崔氏。崔氏眼裏的殷元,也許是他們的傀儡吧!

以前殷元的窩囊氣,現在的殷元不會再受了。他已經兩世爲人,但他的性格還是不容任何的欺辱。

殷元沒心思去管對方到底死沒死,他只想消化一下自己的遭遇。

殷元回到屋子裏,呆了半個時辰之後,突然外面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一羣帶着槍棒的人,竟然將自己的屋子圍了起來。

殷元嘆了一口氣,推開大門笑道:“喲,殷府的人,甚麼時候變成了崔家的狗,這可真是天下奇聞啊!”

這時,一個風韻猶存,但是看起來實在是刻薄的女人走進院子道:“喲,我們這位勳國公真是脾氣見長啊!沒想到,你竟然敢打我家博良,還把他打得重傷。”

殷元痛心疾首的大呼道:“失手了,失手了。”

崔氏冷笑道:“現在狡辯,恐怕已經晚了。”

殷元搖頭道:“你又誤會我了,我的意思是,我怎麼失手了,沒將那個意圖行刺本朝國公的歹徒給打死。哎!說起來遺憾,還得麻煩大理寺公斷,浪費幾碗牢飯,玷污刑臺一片淨土。”

崔氏面色驟變,指着殷元道:“反了天了你,今日,我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給我打。”

那些人剛要動手,突然願意外面湧進來一羣個個帶刀的人,帶頭的便是那周笠。

周笠一臉S氣道:“我看誰敢。”

崔氏指着周笠道:“好啊,你這個奴才,居然敢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周笠道:“夫人,請您別忘了這是殷家。這裏的老兄弟們都是隨老國公爲國征戰的老人了,只認姓殷的號令。”

崔氏見是不可爲,怒極反笑道:“好,很好,我看你們能硬氣幾時。”

殷元立刻道:“慢走,不送。”

崔氏被殷元氣的不輕,轉身向外面走的時候,身子都在顫抖。她大概做夢都不會想到,一個逆來順受的人,居然突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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