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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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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柳挽沁微微低頭向衆人解釋:“當日真的不是我偷的,我是模模糊糊看到了盜竊的人,但是後來我被打暈了。”接着,扒開頭髮裏的一處傷痕,儼然是棍棒的傷痕,而且已經結痂了,看樣子不是新傷。

接着拿着一張內部資料向大家解釋:“現在資料出現在寧小少爺的保險箱之中”說罷,轉頭朝着寧決鞠了一躬:“多謝寧少爺爲我證明了清白。”

寧決簡直恨的直咬牙,見到大勢已定,仍不死心的討饒:“可是爸爸,這個真跡真的不是我偷的啊,我只是鬼迷心竅偷了內部資料,只是只是想看看。”

不過真跡到底是不是寧決偷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資料跟真跡都找回來了。

不要擺設。

寧老爺子氣的當場撤了寧決的職,也一併爲柳挽沁證明了清白。柳挽沁孤零零站在場中,眼中有着冰霜雨雪雕刻後的堅韌。

接下來就是寧氏的家務事了,其餘人等慢慢的散場,但仍有幾個寧老爺子的好友留了下來,一位做餐飲的孫先生特別看好柳挽沁,當着寧老爺子的面就開始挖牆腳:“小姑娘,有沒有興趣做餐飲這個行業啊,我看你天賦異稟,你放心,報酬絕對不低。”

柳挽沁微微愣神,寧老爺子此刻也意識到柳挽沁的天賦應該對他們香水世家來說是一柄利器,憤怒的敲了敲柺杖:“老孫頭,你啥意思當着我的面就開始挖人啊,你也太過分了。”

孫先生絲毫不怯:“你要尊重人家小姑娘個人的意願”又轉頭笑咪咪的勸着柳挽沁:“寧家都這麼冤枉你了,還埋沒你的天分,何必呆在那邊受氣啊。”

柳挽沁心中感激,但她的夢想是做一個調香師,寧氏,是最好的舞臺。

剛想開口,背後一個冷情帶着壓迫感的聲音傳來:“孫爺爺,讓您失望了,柳挽沁已經是我寧氏的調研總監了。”

孫先生一瞬間變了臉色,氣的牙癢癢,這個寧家的小子,最是難纏,氣不過的爭辯:“甚麼時候的事,不是之前還通緝她嗎,怎麼這麼快就升職了?”

寧席深勾起好看的一抹笑,更顯得謙恭無比:“就在剛剛。”

將今天晚上的鬧劇都收入眼中的錦月,在看柳挽沁表演的時候就已經對她這種賣弄調香師天賦的人頗多不屑,此刻聽到寧席深直接升她成爲總監,是她的頂頭上司,壓抑的怒火再也剋制不了。

“席深,你這個決定是不是太倉促了一點,她之前在公司可是一個打雜的,沒有做出任何的成就來就升職成爲總監?”

孫先生也在一旁暗暗叫好:“是啊,席深你太倉促了。”

寧老爺子原本就對錦月無感,現在她當着孫老頭的面公然質疑寧氏總裁的決定不說,還將一個大好的人才往外推?是不是給她的權利太大了點,還真以爲自己是總裁夫人了?

寧席深緩慢的轉過頭來,目光緊緊的鎖住錦月,臉色冰雪般陰寒,錦月這才意識到自己斗膽說了甚麼,顫巍巍的垂下頭去。他環視一眼寧氏員工:“還有誰有異議?”

無人應聲。看到錦月眼中極力壓制的怒火,柳挽沁無聲苦笑了一下,還未任職,便已樹敵。

孫先生見討不得甚麼好處,又吃了癟,也不再廢話,扭頭就走。

清冷夜色中,柳挽沁孤立站在露臺上,月色傾斜下來,打在柳挽沁身上多了一圈光暈。

寧席深走在她身後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麼一番景色。

“這次的事情,柳小姐表現得很好。不過有一點可別怪我沒提醒了,下次再這麼沒有分寸的亂來,可不一定有這麼好的運氣。”柳挽沁被人打斷了思緒,一轉身,她有片刻的失神,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而挺拔,黑色的西裝穿在他身上顯得格外的好看,但說出的話語比黑夜中的寒冷更讓人有俱意。

柳挽沁的背脊立刻挺直成一條直線,抿了抿嘴,看向他:“冒險和入獄比起來,我想一般正常人都會選擇前者。”

她知道他說的是當她找到了真跡的藏匿之處就應該立刻趁亂閃身走人,留下的都是寧氏集團的人工,難保不會有人當場揭發她。

但是,萬一寧決不把資料藏在保險箱裏呢,柳挽沁不敢賭,她一定要堅持看到內部資料纔敢走,但當時那個場景,柳挽沁已經被寧決認出來了。

寧席深如何不知道她的想法,說白了就是不相信他。

他脣角勾起,那微笑弧度銳利而陰沉,她沒由來一抖,鼓足了勇氣跟他對峙,片刻,他傾身向前,把她堵在角落裏。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正常?”

柳挽沁背後抵着冰冷的牆壁,冰絕冷氣瞬間入體,她顫着聲,像是豎起尖刺的刺蝟:“不敢。”

沒有是或是不是,而是一句不敢。

寧席深眉頭皺得更緊,仔細地打量着跟前的女人。

好,有一股不要命的果敢。

柳挽沁深吸了一口氣,已經準備了迎接寧席深的怒火。誰知屋子裏陡然安靜得可怕,寧席深未再深究,眼裏好像暗了暗,開口:“以後,實驗室會單開出來一間給你。”

在寧氏能單開實驗室都是五年以上經驗的調香師,柳挽沁到公司半年多就單開實驗室。何況加上之前偷盜案的風頭還沒有過,又來一個大的人事調動,她肯定會受到非議。

柳挽沁趕緊冒死勸諫:“寧總,這樣做恐怕不能服衆。”

寧席深十八歲當總裁,會發生甚麼事情,不需要誰多提點。也從來不喜歡有人對他的決定,推三阻四。

“柳挽沁,你好像有點誤會了?”他脣間一勾,眸光寒徹刺骨,“這不是甚麼嘉獎,這是上級下單的人事調動。你既然是寧氏的員工,我就有權力讓你的作用最大化,來增加利潤。至於非議不非議,那是你需要處理的事情。倘若你能處理那最好不過,倘若不能處理,我要你有何用,我寧氏從來不需要擺設!”

“好。”柳挽沁遲疑着點了點頭,也着實不敢真正惹毛了寧席深。只是有一點着實不明白,寧席深分明是事無鉅細,外界又爲何傳言他不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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