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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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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昨日寧氏企業內部資料丟失,據知情人士報道,該偷盜犯正是寧氏內部員工。警方正在緊急追拿盜竊犯歸案。”

報導在大街小巷裏播報,柳挽沁將腦袋上的鴨舌帽往下壓了壓,換上了酒店服務員的衣服,朝着總統套房走去。

整個寧氏都知道,寧席深每日都會去華都大酒店。

而只有找到寧席深,纔有希望證明她的清白。

“你好,先生,您點的食物到了。”柳挽沁敲了敲門,屋裏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混着嘩嘩的水聲,“進來。”

她推門而入,站在浴室外等着,一雙清冷的水眸,沉靜卻氣場十足。

柳挽沁站了一會。

突然聽到拖鞋汲地帶來的啪啪水聲,柳挽沁懸着的心陡然升高了,水聲漸近,大約在柳挽沁一米外停住,耳邊傳來冰冷的質問:“你是甚麼人?”

“先生,我是這裏服務員。”柳挽沁低頭作答,一股含着清新皂莢味跟寧氏獨有克羅尼亞香膏的氣味一絲絲一縷縷傳到柳挽沁鼻腔,克羅尼亞香膏區別於香水,在全民都用香水的時代,只有寧席深一人在半年前改用了香膏,柳挽沁使勁吸了下鼻子,這個味道她不會認錯,站在她眼前的正是寧席深。

耳邊的聲音再次響起,卻帶着濃濃的嘲諷:“我在華都住了半年,從來沒有見過你。況且華都有規矩,倘若更換房間服務員會提前通知。”

柳挽沁正想着託詞,卻感覺到一陣疾風掃過,大力襲來柳挽沁肩膀重重的磕到牆壁上,只聽咚的一聲響。一道迫人的寒氣逼來:“說,你到底是甚麼人?”

柳挽沁臉上被捏得發白,艱難的吐出三個字:“寧總好。”

此時的寧席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耐性,他強行掰過了她的臉頰,手卻在一瞬間頓住了,“是你,膽子不小還敢跑這來?”

昨日寧氏被盜,寧席深一早就收到了消息。大概知道是手底下哪個員工後,也就放給手下人去抓,這麼多保安沒發現卻偏偏被警察撞見她逃走,現在又過來自投羅網。

“我是冤枉的。”柳挽沁可以清晰的看見面前人的五官,寒光盛雪的臉上,烏黑長眉像兩道黑色新月,沉寂清冷,眸光卻像是覆了層冰,疏離冷酷。即使看的再清晰無比,她腦海裏的顳葉仍然無法識別眼前的男人是誰,還好她剛剛聞到了他身上獨有的香味,可以確認在她眼前的就是寧席深。

接着她緊了緊喉嚨道:“昨晚,我去公司拿東西。誰知撞見有人打暈了門口的保安,鬼鬼祟祟地進了公司。我剛報警就被人發現。他們將我打暈了,扔在郊外。我醒來就成了通緝犯,我來就是希望寧總能幫助我洗清冤屈。”

寧席深明白來意後,鬆開了她,轉身靠上了身後的椅子,不緊不慢地看向她,“我憑甚麼信你?或者換句話說我憑甚麼要幫你?”

說完,他一笑,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輕抿一口。

柳挽沁早就聽聞寧席深聰明絕頂,商業神童的稱號。他十八歲接管寧氏,從此將寧氏推向了行業龍頭。但半年前,寧席突然深放權給高管,很少過問公司的事情。

昨晚的盜竊案,必然是對公司內部極其熟悉的人所爲,八成就是內部高管。

現在寧席深倘若調查出盜竊犯,無論查出是誰,寧氏的名聲都會受到影響。而且高管都是他一手選拔出來,真相大白後更加會打寧席深的臉。

“昔日的神童淪爲笑料,滑天下之大稽的窩裏反……”的新聞,記者們必定會信手拈來。最妥當的處理方法應該是,讓柳挽沁背這個鍋,此事不再聲張,然後私下調查處理。

“來人,帶柳小姐出去吧,一會我還有事情。”寧席深理了理袖口,撥通了服務電話。柳挽沁大步上前,擋在了他的跟前,“寧總準備就這樣看着叛徒逍遙法外,養虎爲患,惹來更大的禍患嗎?”

寧席深冷硬的臉上勾起了一抹笑意,重新看向柳挽沁,“不得不說你很聰明。”

本來柳挽沁作爲一個小小的員工,背個鍋沒有任何的影響,但唯一的弊端就是拖延了時間,讓叛徒能夠逍遙法外。

柳挽沁卻直接一言點出了要害。

“不過可惜了,成年人的世界裏重要的是證據和利益,你都沒有。”寧席深擺了擺頭,起身示意柳挽沁出去。

柳挽沁白淨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心底已經是七上八下。寧席深是唯一可以救她的人,如果得不到他的幫助,她很可能出去就被抓。

竊取公司的重要機密,這個罪名,柳挽沁這輩子都別想翻身。

所以,沒有退路。柳挽沁端起桌上的咖啡倒進了魚缸。

魚缸裏的魚迅速亂竄,沒有一會整個魚缸裏灰濛濛的一片,一條條魚的屍體浮出了水面。寧席深的拳心捏緊,目光筆直朝着柳挽沁穿射而去,“你在幹甚麼?”

“正如寧總所言,重要的是利益和證據。但寧總您好像搞錯了,與您一個人的利益相比,整個寧氏的利益是不是應該更大一些?倘若您讓我背鍋,留着那些毒瘤在公司裏,很有可能不用等到你找到證據,查出真相,寧氏就像這魚缸裏一樣,浮出一條條死屍。或許我就是那第一條死屍,只要您伸出一隻手,我可以幫您扭轉局面。否則……”

柳挽沁目光決絕地看向寧席深,沒等她說完,寧席深猛地扼住了她的喉嚨,咬牙開口:“繼續說下去,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麼扭轉局面。”

還從來沒有這般跟寧席深說完,寧氏竟是被她說成了一灘死水。

他冰冷的語氣讓人背脊發涼,彷彿不說出個所以然,就能將柳挽沁活活掐死。

柳挽沁心中發慌,但臉上依舊鎮定自若,“我……患有臉盲症,一直是按照味道和聲音識人。今天寧總洗澡了,身上的味道並不明朗,所以再三確認後纔敢告知實情。但昨晚叛徒我已大抵獲知,只要寧總能陪我演一場戲,然後只等叛徒露出把柄,那麼也就有了證據。而我的條件就是,事成之後需要寧總還我清白。”

哦?臉盲症,這還真是少見,捏着柳挽沁喉嚨的手微微發力,眼角有冷冽的寒光,似要辨別話的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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