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葉凡跑進媽媽住的房間,一眼就看到雙目緊閉的媽媽林思雨。
林思雨由於病痛的折磨,整個人乾枯消瘦,頭髮花白!
他急忙衝了過去,用‘頂尖醫術’和‘頂尖透視術’觀察,發現媽媽的病情更嚴重了。
此時他纔想起,回來時太匆忙,忘記了買一套銀針。
《葉氏真經》的‘頂尖醫術’之中有一種‘回魂十八針’,有無比神奇的功效,可以生死人肉白骨。
雖然葉凡此時的‘頂尖醫術’只是到了初窺門徑的地步,但也足矣緩解母親的病痛,可以讓母親活下去!
沒有銀針,只能用‘頂尖醫術’中的按摩手法幫母親按摩。
一個小時後,葉凡已經是滿頭大汗,林思雨醒了過來道:“凡兒,你回來了?相親相得怎麼樣了?”
葉凡的心中一陣感動,媽媽果然是最關心自己的!
“媽,你感覺病好了一點沒有?”
葉凡不想媽媽擔心,轉移話題。
“嗯,我感覺今天好像比以往更有力氣,肚子也餓了,想喫東西。”
林思雨有點激動地說道,畢竟她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媽,您好好躺着,我馬上去給您做喫的。”
葉凡知道自己剛纔的按摩手法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急忙跑去廚房給媽媽做喫的。
一小時後,可口的飯菜就端上了桌子。
林思雨邊喫飯邊說:“我看到了一則新聞,明天我們中海市的宋家要給孫女招一個上門女婿,你去試試吧,我知道我們家沒錢沒車沒房,你能娶到老婆的希望不大,去入贅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只希望在我死之前能看到你成家!”
林思雨說着說着,又掉下眼淚來,葉凡看得一陣陣心疼。
他對父親的印象已經極淺了,在他很小時就離家出走,再也沒有回來,這些年來,全是靠母親打工把葉凡養大,供他上大學,其中的艱辛和心酸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林思雨這時說出這樣的話來,葉凡無力反駁,點點頭道:“媽,我聽您的,明天我就去試試。”
......
第二天。
上午十點。
陽光大酒店裏一片熱鬧繁華的景像,因爲今天是中海的三流家族宋家爲孫女選女婿的日子,現場來了無數不想努力,想喫軟飯的人。
‘富婆,我不想努力了,我想喫軟飯!’這個梗在大夏國流傳甚廣,人人皆知,更有無數的人把這個梗用在實踐之中。
很快,主持人宣佈:“今天被選爲宋家女婿的人是---葉凡。”
有知情的人,小聲議論起來。
“宋家這麼急着招女婿就是想找一個人來沖喜,沖喜之人命越賤越好!”
“是啊,我也聽說了,據說這個葉凡沒有父親,母親也快死了,家徒四壁,他只能靠送外賣度日,整個家庭隨時都有破碎的可能!”
“嗯,雖然能入贅宋家也是不錯的選擇,不過有些事,你們不知道,唉......”
這個知情人士嘆了一口氣,有些話明顯不便明說。
葉凡被選爲宋家女婿後便來到臺子之上,主持人接着說:“下面有請宋家大小姐宋紅顏出場。”
只見從後臺走出來一個穿着白色婚紗的女子,正是宋紅顏,她的身材實在太好了,那白色的婚紗都彷彿要被她撐爆一樣!
燙好的頭髮盤了起來,上面插着幾朵小紅花,完美的五官,精緻的容顏,絕對是一個完美的女神!
葉凡和宋紅顏四目相對,都大喫一驚。
“是你......”
兩人同時驚呼出聲!
葉凡現在也總算有點明白,宋家爲甚麼要找他入贅了,這宋紅顏孩子都起碼有四五歲了,看樣子是想找一個老實人接盤!
讓他接受一個有孩子的女人做老婆,還是比較難的。
此時的他臉色極爲難看,他可不想做現成的爸爸!
“葉凡,你是不是想反悔,你想反悔現在還來得及?”
宋紅顏彷彿看穿了葉凡的心思。
“我......你都有小孩了,我感覺無法接受。”
葉凡老實回答。
“昨天你救了我女兒,我原本以爲你會和別人不一樣,沒想到你和別人沒甚麼區別,今天你被老爺子選中,想走是不可能了,等一會客人都走完後,你就走吧?”
宋紅顏的眼眶裏含着淚水,就快要哭了,可以看得出來她的內心之中有許多委屈和無奈。
看到宋紅顏這樣,葉凡的心中突然猛地一痛!
“看得出來你有許多委屈,一會沒人的時候,我會給你解釋的機會。”
“謝謝。”
宋紅顏只說出了這兩個字。
就在這時,陽光大酒店大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只見一輛價值三百萬的邁巴赫開了進來。
司機下車打開後排車門後,從車裏先伸出來一雙棕色的迪奧皮鞋,之後一個全身穿着灰色範思哲西裝,手腕上戴着江詩丹頓腕錶,看樣子三十歲左右,頭髮梳得油光水亮的男人走下車來。
他正是二流家族朱家的朱富貴。
他下車後直接衝上臺子,一把搶過主持人的話筒說道:“宋紅顏是中海第一美女,怎麼能夠隨隨便便就招一個垃圾做上門女婿,我覺得今天宋家的招婿活動可以取消了,不然我們朱家馬上中止和宋家的所有 合作,這樣一樣,我相信宋氏集團不久就會倒閉!”
臺下的知情人議論紛紛起來。
“聽說宋紅顏和這個朱富貴有一腿,宋紅顏的女兒就是和他生的!”
“既然這樣,只能證明這個朱富貴不是人,把人家小孩都搞出來了,居然不娶人家,現在人家招女婿又想來破壞。”
“是啊,是啊,這個朱富貴就從來沒幹過人事!”
宋家家主宋世雄看到這種情況,一張老臉頓時掛不住了,急忙上臺!
他小聲地對朱富貴哀求道:“朱少,您既然不願意娶紅顏,就應該讓她得到幸福,給紅顏招婿也是無奈之舉,這幾年來我們家的生意各方面都一落千丈,我只是招了一個命最賤的人來沖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