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S,S人啦!”
看見此狀,在場的名流連連驚叫,四散而逃。
誰能想到剛剛還龍精虎猛的壽星。
華江市最大的家族的家主,呼吸間便慘死在了自己的壽宴上。
衆人反應過來,王國昌的長子目眥欲裂,怒吼道:
“你竟敢S我父親,都給我上!S了他!!”
十幾個保衛一擁而上,
再看衛羽神情依舊冷淡,緩步朝着王國昌頭顱的方向走去。
一身氣勢如龍吟虎嘯,彷彿站在那裏便是鋼鐵長城般難以逾越。
保衛們面對手無寸鐵的衛羽竟然一時間產生了後退的想法,
只感覺眼前之人威嚴如雷,駭人心神。
可老闆就在後面催促,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衛羽身後衝出。
是貪狼,所有人只覺得眼前一花。
十幾個保衛竟然一個個慘叫着飛了出去。
只剩下貪狼一人在場中不屑的拍了拍手。
衛羽對此漠不關心,已經來到王昌國近前,將其頭顱拾起,裝進一個木盒當中。
最後目光看向了王昌國的長子,王豪。
後者接收到其目光,只覺得山崩海嘯一般的氣勢壓倒而來。
“王家人聽着,這次我先收下利息,當年的債,我慢慢討!”
衛羽收回目光,與貪狼離開。
場中再次傳出悠悠的聲音,
“告訴王蘭,衛家人回來了!”
聲音落下,王豪的衣衫已經被冷汗浸透,
雙腿一軟,再也承受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華江市北郊,一處荒廢已久的地方。
衛羽跪在一片土堆之前,
細細一數土堆竟有數十座。
每一個土堆上面都插了一根樹枝,
而每一根樹枝都代表着衛家的一個亡魂。
當初只有衛羽一人活了下來,
他憑藉自己的雙手,挖的鮮血淋漓將所有人埋葬在此。
王昌國的頭顱被擺在最大的一個土堆前,這裏面埋葬的是衛羽的父母。
“父親,母親,孩兒不孝,來遲了。這是那王家老匹夫的項上人頭,但這只是個開始。”
“如今我回來定血洗王家,還有那京都之人。”
“誓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說道這裏,衛羽眼淚不禁落下。
“狼,派人將方圓千里買下,用最好的材料,重新修建陵墓。”
哀傷過後,衛羽下達命令道。
“是。”
貪狼恭敬道。
......
王家大院,儘管已是深夜,卻燈火通明。
最上方是王蘭端坐其上。
一身名貴的首飾顯得王蘭雍容華貴。
其容貌也算上等,只是眉間略顯愁雲。
大廳中央有一口未蓋的棺材,裏面竟只有一件血衣。
再看整個王家的氣氛,顯得無比低沉。
就在這時,一聲劇烈的響動,打破了寧靜。
大門被暴力的踢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龍行虎步走了進來。
“到底是誰S了我爹!”
一聲怒喝,卻讓王蘭的臉上泛起了笑容。
“二哥,你終於回來了。”
王家二兒子,王龍來到棺材前。
看見期內的景象之後,拳頭握緊,大聲吼道:
“你們這羣廢物,那麼多人竟然眼睜睜看着我爹屍骨無存?
要你們何用,全部都給我拖出去打死!”
“是!”
這纔看到王龍背後竟然有十幾個身後揹着長矛的黑衣人。
他們動作迅速,瞬間制服了當時壽宴在場的王家十餘人。
不顧其哭喊,強行拖了出去。
緊接着一聲聲慘叫傳來,聽得人心中發毛。
“三妹,到底是誰如此放肆,連我王家都敢惹?!”
似乎所有事情都與他無關一般。
王龍坐在王蘭身旁,兩道濃眉如利劍一般聚攏。
“那人自稱是衛家之人,看身形較爲年輕,
如果真的是衛家,或許當初那個孽子沒死!”
“甚麼,衛家竟然還有人活着?”
王龍有些詫異。
“哼,不躲在陰暗處苟活着,竟然還敢冒頭。
等我抓到他,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沒錯,回來又能怎樣,小人物罷了。
我當時甚麼都沒有都能滅他衛家。
更何況現在我王家壯大,二哥你又因爲那位大人的提拔進入了東皇的神虛軍麾下。
你我二人,何懼一個小小的衛家餘孽。”
王蘭臉上浮現一抹笑容,如同幽蘭綻放。
聽聞此話,兄妹二人相視而笑。
東域神虛軍,將軍封號東皇,
與衛羽的南荒鬼獄軍齊名。
王蘭二人認爲背靠東皇這棵大樹庇佑,大可高枕無憂。
“既然如此,當初林家不是有個人站出來幫衛家說話嗎?
那林家肯定和那個孽種有些關係。”
王龍臉上浮現出森然的笑容。
“大哥的意思是,引蛇出洞?”
“敢S我父親,我要他的人頭祭天!”
王龍的臉顯得陰森無比。
華江市,天景別墅中。
衛羽坐在大廳正中的沙發上,一旁是恭敬的貪狼。
“林......林詩靈現在是甚麼情況。”
堂堂南煞軍統帥天煞,在叫一個名字時竟然有些結巴。
這若放在鬼獄軍中,可是天大的新聞。
“回稟王,據屬下所查,林詩靈乃是林家三子的女兒。
如今的狀態......並不是很好。”
“甚麼叫不太好,說清楚一些。”
衛羽眉頭皺起。
貪狼趕忙道:
“林家在華江市雖然只是個三流家族。
可其子女容貌姣好,頗有追求者。
可偏偏唯獨其中最爲貌美的林詩靈無人問津。”
“難道是因爲當初的事情?”
衛羽似乎想到了甚麼,一股落寞的情緒從心底升起。
“您猜對了,王。”
“那次華江宴事件後,因爲林詩靈站出來說了一句話,
林家生怕被波及,就把林詩靈關了起來,
十年來一直沒有放出來過!”
衛羽聽後氣勢陡然散發,滔天之勢難收。
“又不是牲畜,爲甚麼要關起來?”
“因爲林家怕那位大人物怪罪,聽說當時甚至有人想直接將林詩靈解決掉。”貪狼道。
“他們敢!”
衛羽心頭怒氣翻湧時,同時又升起一陣極度的無奈的情緒。
她只是站出來,甚至連完整的話都沒說出口,便被關了整整十年。
整整十年一個柔弱的女子在暗無天日的房間裏究竟該如何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