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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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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榮海縣郊區的某個廢棄倉庫內,一對衣服髒亂的母女蜷縮在一個角落,而她們眼前,是數十個手持棍棒砍D,凶神惡煞的壯漢。

“沈嫣然,之前陳少好說歹說,還給你買了那麼多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買得起的奢侈品,甚至承諾只要你從了他之後就送你的小野種去縣裏最好的小學上學,你還願意,真以爲陳少會一直和你玩下去嗎?”

爲首的刀疤男一手擰着足足有手臂長的砍D在沈嫣然和凌琴琴的眼前晃來晃去,昏暗的燈光照射在刀刃之上,反射出慘白的光芒。

沈嫣然將瑟瑟發抖的凌琴琴護在自己身後,警惕地看着刀疤男,“陳志明送的那些東西我一次都沒有收過,更何況我對他根本一點感覺都沒用,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而且你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已經犯法了!”

“犯法?”

刀疤男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了一般,指着沈嫣然大笑着嘲弄道:“哈哈哈哈!你們聽到了嗎?這女人居然還說我們犯法了!哈哈哈哈!我們可是爲陳少辦事的,難不成那些條子還敢跟陳少作對?”

“你!”

沈嫣然很氣憤,但不得不承認,刀疤男說了的確是現實。

陳家是整個榮海縣的首富,而作爲家主的陳偉在榮海縣更是隻手遮天的存在。

陳志明作爲陳偉的獨子,仗着自己老子的身份無惡不作,前些日子更是看上了她,不斷地對她獻殷勤。

沈嫣然不從,他便將自己和琴琴母女倆給綁架到了這種地方。

“你甚麼你?”

刀疤男走到沈嫣然面前,用手中大砍D的刀尖挑起了沈嫣然的下巴,眼底的邪欲暴露無遺。

“嘖嘖嘖……仔細一看果真是個極品,也難怪陳少會這麼癡迷於你,只是可惜還帶着這麼一個野種。”

“琴琴纔不是野種,琴琴有爸爸!”

一直躲在沈嫣然身後的琴琴聽到刀疤男的話頓時就不樂意了。

她有爸爸,而且她剛剛纔和爸爸打了電話。

刀疤男冷哼了一聲,“你爸爸?怕不是早就已經死在哪個角落了,就算他真的還沒死,他還敢和陳少作對?”

“琴琴的爸爸沒有死,琴琴剛剛纔和他打了電話,爸爸會來救我們的!”

“琴琴別說了。”

沈嫣然捂住了琴琴的嘴。

她真的害怕琴琴的話會激怒這些亡命之徒。

她何嘗不希望看見那個男人的身影,可是整整六年,她從未接到過他的任何信息。

她也曾經試過聯繫凌戰天,可是她根本就聯繫不上,以至於她都已經開始認爲凌戰天已經死在了戰場上。

他不可能來了。

沈嫣然緊咬着嘴脣,心中只有無盡的悲慼。

而這時,刀疤男接到了一個電話,簡單說了兩句後便將電話掛斷,看向了沈嫣然母女,咧嘴一笑道:“沈嫣然,剛纔陳少問你到底從不從他,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否則有甚麼後果,他可不負責。”

說着,刀疤男兇惡的視線落在了沈嫣然身後的琴琴身上。

沈嫣然心中一驚,“你們想幹嘛?琴琴還是個孩子,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刀疤男冷笑了兩聲,道:“呵呵,這可不能怪我們,你要是早從了陳少不就沒這麼多事了?陳少剛纔已經下了最後的通牒,你要是還不從他了,那這個小野種之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咯。”

“你們這羣畜生!”

沈嫣然怒罵道,但刀疤男卻不爲所動,手中的那把大砍D緩緩指向了琴琴幼小的身軀。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決定,不然這砍D可不長眼。”

慘白的刀芒映照在了沈嫣然的臉上,雖然刀鋒對準的不是自己,但她的心卻比刀割在自己的肉上還痛。

她緊咬着嘴脣,最終還是認命般的嘆了口氣,回答道:“好,我跟你們走,但是琴琴也要和我一起去!”

“呵呵呵,早這樣說不就完事了嗎?”

刀疤男用刀背拍了拍沈嫣然的臉頰,臉上的刀疤顯得格外猙獰,“不過陳少有令,這個小野種就暫時先留在這裏。”

這一句話差點把沈嫣然的肺給氣炸,憤憤道:“我纔不放心把琴琴留在你們這羣畜生手裏,今天她必須得跟我一塊兒走!”

啪!

話音剛落,刀疤男一個巴掌就扇在了沈嫣然的臉上,嘴角流出了一抹緋紅。

“給臉不要臉,你要是再多說一句,老子就當着你的面把這小野種給宰了!”

刀疤男罵罵咧咧道:“陳少只說過讓我們不要對你動手動腳,至於這個小野種,就算是死了也沒關係。”

“畜生!你們就是一羣畜生!”

沈嫣然怒罵道,但刀疤男只是搖了搖耳朵,不以爲然。

“你還走不走?不走老子立馬就把這小野種的腿給卸下來!”

面對刀疤男的威脅,儘管沈嫣然心中有一萬個不甘與抗拒,但她也只能咬着牙點了點頭,在臉上繃出一個笑臉,摸着琴琴的小腦袋說道:“琴琴乖,媽媽很快就會回來接你。”

“琴琴不要媽媽走,爸爸肯定會來救媽媽和琴琴的!”

琴琴從出生開始就沒有見到過自己的爸爸,但當她聽到凌戰天的聲音那一刻,她就堅信爸爸會像電視裏的英雄一樣,踩着七彩祥雲來救她和媽媽。

她用自己稚嫩的小手緊緊拽住沈嫣然的衣角,想要將沈嫣然留下來。

但,刀疤男二話沒說,瞄準琴琴的小手就踩了下去。

不過,年幼的琴琴卻並沒有因爲疼痛而叫出聲,小手還拽着沈嫣然的衣角,嬌嫩的額頭上已經疼的冷汗直流,但她還在說着,“媽媽不要走……爸爸會來救我們的……”

“琴琴!”

沈嫣然慘叫了一聲。

這一腳雖然沒踩她的手上,但她的心卻疼痛無比。

她怒視着刀疤男,恨不得手撕了這個畜生。

刀疤男冷哼了一聲,“看甚麼看?你要是再不走,我就直接把她這條胳膊給砍下來!”

沈嫣然緊握着粉拳,嬌軀因爲憤怒不住地顫抖着。

但,看着琴琴痛苦的表情,她也只能狠心轉過身,跟着幾個壯漢上了前往陳志明住所的轎車。

直到聽不見轎車的引擎聲,刀疤男這才鬆開了腳,一手抓住了琴琴的長髮,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給老子老老實實待在這裏,不然有你好果子喫!”

“琴琴……琴琴的爸爸……不會放過你們這羣壞蛋的……”

琴琴忍受着頭頂傳來的劇痛,一字一頓地說道。

刀疤男冷笑,“你爸爸早就已經死了,不然他怎麼還不出來……”

轟!

還沒等刀疤男把話說完,倉庫的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刀疤男粗暴地將琴琴扔在了地上,剛想轉頭罵街,可下一秒他就看見了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了他的頭上。

眼前,一羣荷槍實彈,裝備精良的武裝人員已經將倉庫內的所有人員控制,而在這羣人中,有一名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身着戎裝,眼神銳利如劍,宛如一名從修羅地獄歸來的死神,隨時都要把他的生命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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