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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乖乖聽話不準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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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屹凡。”

我用力的咳嗽一聲,“不是吧,你當年可是發誓絕對不吃回頭草,怎麼又跟他好上了?”

“只能說是緣分吧,他現在在銀行工作,我去辦業務的時候遇到,一來二去的又吃了幾次飯,前兩天突然跟我說自從分手之後,就沒有交往過別人,一直都在等我。”

我只覺得頭疼,我知道顧屹凡這個人,對於顧冉確實是十分體貼,當年在學校不僅外形佳成績好,但是……

“那你是怎麼想的,不要……”

顧冉橫了我一眼,“你不會以爲我是爲了成全你跟陸煜城吧?”

“你這也把我想的太偉大了,雖然我不可能這麼快就放下這段感情,但我跟顧屹凡相處下來也覺得不錯,大家年紀也到了,很難遇到適合的人,彼此還能湊在一起就是一種緣分,我打算試試看。”

我靠着椅背沒有說話,“冉冉,我其實沒有立場說太多的話,但我更希望你能過的好,顧屹凡這人是不錯,但是他的家庭你也瞭解。”

顧冉的車速不快,纖細的手搭在方向盤上,我見她悠悠的嘆了聲氣,“他現在工資還行,我賺的也不少,更何況只是處個對象又不是要談婚論嫁,不用想那麼多。”

我不好再多說甚麼,壓下心裏的不安不再開口。

老同學們許久未見,大家都喝的很盡興,顧冉更是醉的不省人事,我扶着她準備打車,卻突然被一個低沉的聲音叫住,“林溪。”

我看着身前的男人,五官立體精緻的跟陸煜城也不逞多讓,我禮貌的笑了笑,“好久不見了。”

顧屹凡上前兩步幫我扶着顧冉,“剛小冉給我發了微信,我來吧。”

“不用了,我帶她回去。”我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

顧屹凡卻直接伸手扶住顧冉,“你不用這麼防着我,我知道你還在介意當初的事情,但都過了這麼多年,小冉都重新接受我了,就讓它過去吧。”

“顧屹凡!”我抬頭看着他,“我警告你,你要是做對不起顧冉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他笑,“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聽說你過的也不怎麼樣。”

他說完直接將顧冉抱起往回走,我看着他的背影暗罵一聲,“該死的!”

…………

公司安排我去北京出差一週,但沒想到跟我同行的還有宋程飛。

飛機上他坐在我身邊,大手隨意的搭在我的腿上,我不動聲色的躲開,“小溪?”

我咳嗽一聲,“領導在。”

“他還能不知道我們的關係?”

我心裏一陣犯嘔,卻一時想不到好的託辭。

“你還在生氣對不對?”

“對。”我直截了當的點頭,“即便我們能重新走在一起,我也需要時間放下。”

宋程飛臉色變化了一番,“我可以等你。”

“我跟溫露露已經徹底分手了,媽這幾天也念叨着想要見你,回上海之後跟我回趟家吧。”

“再說吧。”

接下來的一週行程,我每天都刻意跟宋程飛保持距離,我心裏守着一條線,我可以爲了報復他們不折手段,但絕對不會搭上自己。

一來我覺得噁心,但我心裏知道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因爲陸煜城。

出差免不了應酬,宋程飛喝的爛醉,回到酒店之後直接閃進我的房間,我想躲卻被他按住。

他緊緊的盯着我的眼睛,說話間酒氣噴吐在我臉上,“老婆,我想要……”

我一陣惡寒,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推開他,“宋程飛,你放開我。”

但是醉酒的男人力氣出奇的大,我怎麼都掙脫不開,宋程飛動作粗魯的就想撕開我的衣服,“早就是我的人了,還跟我玩這套?”

“我來例假了,真的不行……”

宋程飛暗罵一聲鬆開我,“晦氣。”

我鬆了口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但隨即身體卻是僵住。

雖然用了來例假的理由躲開了,但我突然想起來,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來了。

上次流產之後,我的經期一向不準,但距離上回已經兩個多月了,這絕對是有問題。

我捂着胸口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宋程飛還躺在牀上睡覺,我卻慌的不行。

上次在醫院……醫生明明說我基本上沒有生育的可能了,所以即便我跟陸煜城歡愛了這麼多次,他沒有戴套我更沒吃藥。

不會吧……

我去了最近的藥店,買了兩根驗孕棒進了洗手間。

我忐忑不安的不敢看結果,最後兩根驗孕棒都赤裸裸的顯示着兩條槓,我腦袋哄的一聲,瞬間當機。

我跟陸煜城之間本身就是一個交易,他絕對不可能要這個孩子,甚至還會覺得我是處心積慮懷孕。

可我知道上次流產對我的身體已經傷害極大,我本以爲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現在突然懷孕,即便是與全世界作對,我都一定要保住他。

我坐在馬桶上,給陸煜城打了一個電話,響了三聲的時候他接通。

他先問我,“你在哪?”

“北京,這幾天出差。”

“出差還帶着男人,林溪你可真沒讓我失望。”

我心一沉,不清楚他是怎麼知道的,有些無奈的嗯了一聲。

“我也不知道他會在。”

我沒打算繼續這個話題,拐着彎的問出心裏的想法,“你要我嫁給你,是不是想要一個孩子?”

陸煜城嗤笑一聲,“林溪,你可別做夢了。”

“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乖乖聽話不準懷孕。”

掛掉電話之後我坐着好久沒動,即便心裏已經知道答案,但聽到陸煜城的回答還是一陣難受。

我不能失去這個孩子,絕對!

走出衛生間之後,我看了眼躺在牀上的宋程飛,眸子微微沉了沉。

我咬牙走了過去,用力的把他的衣服都脫了下來,最後又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躺在他的身邊。

無論如何我都要將這個孩子合理化,我沒辦法再經歷一次那種失去的痛。

我把燈關了,聽着身邊勻稱的呼吸聲,只覺得鼻子泛酸,一行熱淚滑過耳際滴落在枕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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