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要臉的女人來了
“琛哥,我是真的很愛你,爲了你,我甚麼都願意去做的。”葉寶珍說着,把自已探近了胡維琛的懷裏。
胡維琛之前就喝了不少的酒。現在被葉寶珍這麼一靠,渾身的酒氣上來,眼前的有臉也模糊了一些。
他摟住了靠過來的身體。
“葉紫,告訴我爲甚麼?”說着,他低下頭來吻住了葉寶珍。
就在這個時候,門咔嚓一聲,被打了開來。
胡維琛的大門是指紋鎖的,葉紫之前錄過,所以,不用鑰匙也能自已打開了門。
卻不想,一推開門就看到壓在沙發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葉紫的腳步頓在了門口。
“姐姐。”葉寶珍看到了葉紫,嘴角一勾,手用力的抱住了胡維琛,但是頭卻揚了起來。
因爲剛剛激烈的擁吻,所以,兩個人身上的睡袍都有些寬鬆了。
所以眼前的一慕這個時候,顯得有些……
不堪入目。
葉寶珍手忙腳亂的把衣服拉好。
“姐姐,你來了。”
葉紫就站在門口。
再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她似乎麻木了一樣,胸腔裏的疼,好像已經麻木了。
她就緊緊的看着兩人。
胡維琛抬頭,看到了葉紫。
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她來了!
“你還來幹甚麼?”
“我不是來找你的。”
“……”
“姐姐,你聽我說。”
“我在外面等你。”葉紫說着,轉身站到門外。
這個地方,多呆一秒她都覺得要窒息了。
葉寶珍看了胡維琛一眼,伸手拿起了自已揹包,朝着外面就出去。“姐姐。”
“拿來。”葉紫面無表情的朝着葉寶珍伸出了手。
葉寶珍看着她,笑道:“姐,你別這樣,你知道的,我是希望你和琛哥兩個人能夠有話好好說的,俗話說,不能當情人,還能當朋友,再說以後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把話說得太絕也不太好。”
葉紫清冷的眸緊緊的盯着葉寶珍的臉。眼底除了冷漠再無其他的東西,冷淡的說道:“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葉寶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從皮包裏面摸出了一張淡紫色的卡片說道:“我特意給你帶過來的。”
葉紫接過邀請函,打開看了一眼,沒有甚麼錯誤,把邀請函放入了自己的揹包,之後轉身就想走。
“姐,看在我替你送這個邀請函的份上,你怎麼樣也得聽我把話說完吧。”
葉紫腳步頓住了,沒有回頭的問道:“有甚麼話說吧。”
“姐,如果你和琛哥真的沒可能的話,我希望你能夠祝福我們。”
葉寶珍話讓葉紫千瘡百孔的心又遭受了重重地一擊,不過這一次,再也沒有血和淚,因爲已經流乾了。
葉紫淡漠,無動於衷的緩緩轉過身,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看着葉寶珍說道:“我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你們怎麼樣,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你不用和我說,也不用在我面前假惺惺的說甚麼。”
葉紫說完徑直離開,葉寶珍咬了咬牙,哼,都是裝出來的。
看她那樣,一定是心痛得要死,恨不得痛哭流涕吧,還在自己的面前假裝一派高貴,裝給誰看呢?
確實,葉子的手按在胸口,起伏疼痛的胸口,只有那一隻緊緊的按在上面的手,才明白胸腔是怎樣的疼痛。
葉寶珍嘴角冷冷的勾了起來,轉身再一次走進了胡維琛的屋裏。
胡維琛正拎着一大瓶酒往嘴裏灌,她趕緊走了過去,用手按住了他手裏的瓶子,然後整個人靠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了他說道:“琛哥,你何必這樣子爲難自己?”
胡維琛有些醉了,看了看葉寶珍。
“你來幹甚麼?”
“我的衣服還在你這裏。”葉寶珍說着,嬌羞的低下了頭。
“走。”胡維琛心煩意亂。
“琛哥,姐姐的心不在你這裏,即便是我再怎麼努力也沒有用。”葉紫寶珍說着突然間嗚嗚的哭了起來。
那傷心的樣子比胡維琛更厲害。
胡維琛低眸看着哭泣的如同小貓一樣的葉寶珍,酸眸複雜。
葉寶珍立即抬眸看着他說道:“琛哥,你知道麼,你傷心,但是,看着你傷心,我比你更傷心,我不知道姐姐爲甚麼會變成這樣,她剛剛的語氣特別的堅定,她……”
葉寶珍頓了一下,察看着胡維琛的反應,又說道:“姐姐讓我。”
“她讓你幹甚麼?”胡維琛的胸口悶疼得不行,一雙醉眸盯着葉寶珍,眼前的人開始出現兩個影子了。
“她讓我好好的照顧你,她說她不能陪着你一路走下去的。”
胡維琛的心又是猛的一揪。
葉寶珍說完又嗚嗚的哭了起來,說道:“琛哥, 你告訴我,姐姐爲甚麼會變成這樣,你這麼好的人,她爲甚麼不能夠和你好好的相處,好好的生活,你們在一起一定會是最幸福的一對的,她應該懂得珍惜的。”
胡維琛只覺得胸腔裏的那一口悶氣又壓抑了上來,受不了,他伸手揮開葉寶珍,伸手再一次將酒瓶子對着自己的嘴,呼嚕呼嚕的灌下去。
“不要再喝了,不要再喝了。”
葉寶珍看着胡維琛拼命的喝,心裏是高興的,但是臉上卻不露半分,一臉的擔憂。
“琛哥,求你了,不要再喝了。”
葉寶珍趕緊拿開了胡維琛手上的酒瓶,這一次,她的脣直接抵到了胡維琛的脣上。用盡了一切的方向,用自已的脣去逗弄胡維琛的脣。
胡維琛這個時候已經喝得有些高了,在葉寶珍這樣那樣的倒貼服務下,定力早就不知道是個甚麼東西了。
而且,酒精的作用似乎也在慢慢的影響着他,漸漸的,他接受了葉寶珍,後來竟然反被動爲主動,把葉寶珍緊緊的壓在了沙發上面。
後來,慢慢的,葉寶珍的聲音瀰漫在房間裏,高亢得讓人顫抖。
春風十里,都不如胡維琛給她的這一場及時雨。
胡維琛強大的力道似乎要把沙發給拆掉了一般,到後來,房間裏只有葉寶珍時不時的尖叫求饒,以及沙發不斷的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