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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趙本源對我用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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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了眼,死死的抓着被子。

“爺爺都知道你被我玩過了,現在又和我小叔勾搭不清,你究竟給他們灌甚麼迷魂湯了,竟然同意你嫁進趙家?”趙本源哼了一聲,一把扯開我身上蓋着的被子。

我尖叫了一聲,急忙扯下牀單罩在身上。

趙本源盯着我胸口上的紅痕,看着我的眼神充滿了複雜:“他碰你了?”

“我和天易的事和你無關,你立馬給我滾出去,我就當做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然我就報警了!”我抓着牀頭的手機,急聲說着。

趙本源脫掉褲子,朝着我撲過來,一腳踢在我的手腕上,我喫痛手機扔在了一邊。他趁機抱着我,嘴巴湊過來,我用力的躲着。

他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咒罵着:“跟我裝甚麼貞潔烈女,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多少人都玩過你了,還差我一個了?”

他這一巴掌扇過來,扇的我頭暈眼花。

趙本源見我老實了不少就開始撕扯着我身上的牀單,他力氣蠻橫,將牀單撕扯壞,我大聲的喊着:“救命!”

趙本源一把捂着我的口鼻,不讓我發出半點的聲音,一邊將我壓在身下。

我急得眼淚流下來,無助的哽咽着。

“砰!”房間的門被一腳踹開,壓在我身上的趙本源被一腳踹開。

我眼淚止不住的流,扯着牀單罩在身上,隱約只看到一個人影在不遠處,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人走過來,將我攬在懷中,沙啞的說着:“對不起。”

我死死抓着他的手臂,一口咬在他的臂膀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直到嚐到了血腥才鬆開他。

趙天易從始至終就沒有哼過一聲,只是牢牢的抱着我。

我哭的累了,癱軟在他的懷中,他抱着我去浴室洗澡,爲我換上了新的衣服。

整個趙家的人都知道趙本源趁着趙天易出門時走進我的房間,險些將我給強了,看着我的目光充滿了鄙夷。

他們私下裏在說我就是不檢點的女人,把趙本源甩了之後就勾搭上了趙天易,趙本源是對我舊情難忘纔去找我,說到底就是我的原因,是我有城府才把他們爺倆玩的溜溜轉的。

我聽着他們議論紛紛,心裏難受不已,卻也無力辯解。

趙老更是大發雷霆把趙本源痛罵了一頓,據說還狠狠的揍了一頓,把趙本源打到住了院,不僅如此還讓趙本源停職在家好好的反省。

趙天易這幾天始終在家裏陪着我,也不怎麼見他去公司,而我也沒有心思去公司,索性就將公司所有的事物都交給林助理去處理。

“真真,我帶你回家。”趙天易扶着我從牀上起身,輕聲說着。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滿了心疼,彷彿我就是他的心頭寶一樣,可是我每每看着他用這樣的目光看着我,心裏都說不出來的厭惡。

“趙天易,現在的這個結果你滿意了嗎?”我盯着他,啞着嗓音問他。

趙天易面色不改,輕聲詢問:“真真,你在說甚麼?”

“趙本源被趕出公司了,沒有人會威脅到你了,你現在滿意了嗎?”我紅了眼,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臂,厲聲質問着。

那天早上他出門的時候沒有關門,在他剛剛出門趙本源就進來了,我大聲呼喊也沒有人過來,就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就被趙本源……

這幾天我一閉上眼睛就是趙本源猙獰的樣子,他扇我耳光的樣子,還有撕扯我身上的牀單的樣子。

牀單被撕碎的聲音在我耳邊不斷的迴響着,幾乎要將我逼瘋了。

我一直在想,怎麼就會那麼巧,趙天易剛剛離開,趙本源就走進來了。趙家那麼多的傭人,爲甚麼我大聲呼喊卻沒有人敢進來,是因爲趙天易,沒有趙天易的話,沒有人敢進來的。

想到這裏,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趙天易爲了要把趙本源趕出去,就可以這樣對我嗎?在他心裏,究竟把我當成了甚麼?

趙天易皺眉,大手握緊我的手,沉聲說着:“真真,我知道你介意這件事情,但我沒想過本源會……”

我推開他,捂着臉低聲啜泣。

趙天易緊緊攬着我,繼續說着:“我想要把本源趕出公司有無數種辦法,何況本源對我造不成任何的威脅,我沒必要這樣做。真真,你要相信我,我不會這樣對你。”

我聽着趙天易在我耳邊輕聲低喃,一顆心都跌進谷底之中,現在我已經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了。

趙天易帶着我離開老宅,趙老幾度向我道歉,並表示已經將趙本源趕出老宅,以後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

可是我還是覺得害怕,看到這裏就覺得害怕,生怕下一秒趙本源就會朝我撲過來。

回了家之後我每天除了呆在家裏就是去醫院看我爸,我爸病好了很多,我和他提起了要結婚的事情。

我爸紅了眼睛,虛弱的握着我的手,哽咽說着:“真真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找男人不要找長相漂亮的,像趙本源那樣的男人根本就靠不住,唉!”我爸嘆息了一聲,繼續說着:“找一個對你好的人,哪怕長的不好,哪怕沒有錢都行,只要對你好,爸不要求你能夠大富大貴,只要能過的開心快樂就好。”

我聽着我爸說的話,眼淚止不住的流。

可是我已經找不到了,和趙天易簽了合同之後,不管我們之間有沒有感情,我都是他的妻子,我的一生已經被趙本源給毀了,如今也不怕再被趙天易給毀了。

“爸你放心吧,天易對我很好,過段時間我就帶他過來見你。”我吸了吸鼻子,強忍着淚水說着。

我爸重重的點頭,又詢問了趙天易的情況。

我目光閃爍,不敢告訴他實情,只好模棱兩可的回答他。

“只要對你好就行,只要你不受委屈就比任何事都好。”我爸嘆息了一聲,感慨說着。

我又陪着他說了會兒話,出來病房遠遠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距離太遠也沒看清是誰,等我想要看清的事情,那人已經離開了。

我擦了擦臉上的淚痕,離開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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