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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答應這條件,想要甚麼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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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逐漸收緊力量,欺身朝我壓了過來,緩慢開口:“真真,只要你給我生一個孩子,你想要甚麼我都滿足你。”

趙天易的話如同炸彈一般在我的腦中炸出了煙花,他竟然,竟然想要我給他生一個孩子?

我怔怔的看着他,聲音顫抖,喏喏詢問:“你、你不是……”

外人一直在傳他不結婚的原因,就連趙本源都和我說,他是有隱疾,否則也不會這麼多年身邊都沒有女人了。

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趙老纔沒有阻止我和趙天易結婚的事情,反而是大力贊成我和他結婚。

細長的眼眸盯着我,他逐漸收緊手臂的力氣,大手用力的按着我的腰完全貼在他的身體,感受他的變化。

我瞪大了眼看他,渾身僵硬,頓時感到臉頰熱的發燙。

“我不是起不來,只是不想。”趙天易舔舐着脣瓣,大手伸進我的婚紗裙襬裏,死死扣着我的腰肢,恨不得要把我全身的骨頭都揉碎了一般。

我仰着頭被迫承受他的親吻,背脊發麻,腳下發軟好似踩在棉花上一樣使不上力氣來。

“太太,需要我幫你換婚紗嗎?”門口傳來聲響,門被推開。

我用力推開他,滿臉尷尬。

趙天易卻好似甚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修長的手指擦了擦我的脣角,而後離開。

店員幫我換婚紗,期間我一直垂着頭,不敢和她直視。

換好了衣服我匆匆離開,趙天易已經在車上等我了。

汽車緩慢行駛着,我盯着窗外如同舊電影一般播放的畫面,看的正出神手背上一熱,我下意識的要抽回手臂,卻被他攥的更緊了。

“別動!”他聲色喑啞的警告:“你越是掙扎,我就越是興奮。”

我皺眉,想要抽回手臂。

趙天易突然撲向我,帶着涼意的脣不重不輕的咬着我的耳朵,在我耳邊吹着熱氣,繼續警告:“還是你想要讓我在車裏辦了你?”

我被嚇了一跳,全身僵硬,連大口喘氣都不敢。

趙天易似乎是很滿意我的反應,大手在我的手背上摩擦着,問:“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想到趙天易提的條件,我咬緊牙關。

爲了報復趙本源,我可以把自己搭進去,可是要給趙天易生一個孩子,我……

我的人生已經被趙本源給毀了,就算我爲了報仇嫁給趙天易也沒有甚麼,可是如果我的孩子生活在一個沒有愛的家庭,對孩子也是一種傷害。

“合同上說了,我們之間只是合作關係。”我低聲說着。

他眯着眼看我,語氣涼薄:“只是合作關係嗎?”

趙天易鬆開牽着我的手,順着我的衣襬伸進去摸索着,我背脊發麻,有些慌亂的抓住他的手。

“真真,我們已經領證了,是合法夫妻。”趙天易抽出手摸了摸我的長髮,輕嘆了一聲,語氣中帶着絲絲的無奈。

我警惕的看着他,心中越發的慌亂,卻沒有說話。

回家喫過飯後,我就回了房間,擔心趙天易又會做出甚麼駭人的舉動,我將門反鎖,以防他趁着我睡着又跑來房間。

這一晚我躺在牀上,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着了,天矇矇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剛一睡着耳邊的手機就響了,我摸索着接聽了電話:“我是夏真。”

“是夏振杰的家屬嗎?夏振杰的病情加重了,情況很不妙,馬上過來醫院。”電話那端傳來一板一眼的聲音。

我頓時沒有了睡意,連衣服都顧不得換就衝出了門。

“你要去哪兒?”趙天易見我慌張,一把拉着我問。

我紅了眼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看到趙天易就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哽咽的祈求:“我爸病情加重了,你帶我去醫院吧。”

趙天易眉宇微蹙,眸光中一閃即逝的複雜情緒,隨即開車帶我去醫院。

一路上他將汽車開的飛快,我攥緊手指,淚水止不住的滑落,心裏焦急萬分,恨不得立馬出現在醫院。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下車時我雙腿發軟,整個人趴在地上,趙天易扶着我起來,擁着我去了病房。

負責我爸的主治醫生是趙天易安排過來的陳醫生,是專門負責心臟病的,在這方面很有權威。

“夏小姐,病人的情況並不算樂觀,昨天到今早上有兩次發病。僅僅只是靠保守治療的話,並不能解決問題的根本,我的建議是最好馬上進行手術,這對病人來說是最有益的治療了。”陳醫生將病例遞給我,沉聲說着。

我眼前一花,連病例上寫的是甚麼都看不清,哽咽問:“如果不進行手術的話會怎麼辦?”

“按照病人現在的情況來看,如果再有下一次的發病,就回天乏術了。”陳醫生思索片刻,如實說。

我喉嚨發緊,眼淚止不住的流,攥緊了趙天易的手,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我爸萬一有個甚麼三長兩短的話我要怎麼辦啊,我只有這一個親人了。

“手術成功的概率是多少?”趙天易問。

陳醫生說道:“我不敢保證手術會很成功,畢竟一項小的手術也是會有生命危險的,只不過馬上進行手術是對病人來說最好的選擇,若是一味的拖延下去,對病人的病情也有不利。當然還是要看家屬的意思,你們商量一下吧,最後儘快做出選擇,不要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

我伏在桌上痛哭,心臟好像被人捏住了一樣,讓我無法喘息。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發病了呢?”我哽咽着詢問。

陳醫生略沉吟,而後說:“昨晚病人家屬過來看護,不知怎麼病人的情緒就變得激動起來,我一再強調病人的情況並不樂觀,不要再治療期間刺激到病人的情緒。”

“病人家屬?誰?”我瞪大了眼睛問。

陳醫生翻找着記錄,指着上面的名字說:“就是這個,齊珊。”

我紅了眼睛,死死咬着脣瓣,恨不得要把脣瓣咬破了。

齊珊竟然在昨天晚上過來醫院了,她已經把我爸害得夠慘了,爲甚麼還是不肯放過我爸,難道她真的要把我爸給氣死過去,她才肯放過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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